“那行。我走了?”
“……”
“那我真的走了?”
龍顏恨恨地去摸弩箭時,雲開在哈哈大笑中奪門而出,根本沒注意到她嘴角那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回到渝州大學,雲開好不容易從網咖裡才找到風車車。這貨居然還是lol的最強王者,在雲開的嚴刑逼供下才老實交代,被人一路從白金虐到青銅之後,一怒之下編寫了一段外掛程序,用黑帽子技能欺騙了服務器,將他的大頭炮台改成了雙倍攻擊!
麵對雲開的鄙視,風車車大言不慚地說:“這才素最強技術流——有本事你也去修改服務器數據試試?”
雲開當然沒那本事,跟他不著邊際地胡扯了一番後,話題便轉回了劉安邦和羅長文身上。風車車鬱悶地問:“警察為啥不拘捕劉安邦和羅常萎?”
雲開惱火地說:“你都能黑了服務器當最強王者,人家為啥不能黑了警察局?你這個黑客也就隻能在網絡上耍耍威風,人家在現實裡讓警方都拿他沒轍,現在根本不敢抓他,也不想抓他!”
“我了個擦,那咱們現在腫麼辦,隻能等著人家來拾掇了?”
“我這不是找你商量來了麼?”
雲開揉著耳垂,含蓄地說:“咱們還是拿遊戲來說事兒吧。像你這種不守規矩的玩家,在企鵝公司是不受待見的,遊戲網管很想把你抓出來,但因為你是最強王者,在其他玩家中有一定的影響力,所以不能直接將你一擼到底……
“如果那樣做的話,很可能造成遊戲聲譽受損,同時你可能將外掛流傳出去,從而造成外掛泛濫遊戲崩盤。因此網管的對策是,先研究你所使用的外掛技術,進行針對性的遊戲版本更新,然後利用所掌握的證據,對使用外掛的賬號進行全麵封殺。
“換成現實,咱們倆現在得玩一回真人版英雄聯盟遊戲。渝都警方就是企鵝公司的網管之一,劉安邦和羅長文就是外掛玩家,他們身後的人就是外掛製作者。這個外掛極其猖獗,一方麵扮演著網管的角色,另一方麵把野怪都變成了他們的人,從而在遊戲裡無往而不利,咱們倆就是被虐得體無完膚的受害者。
“與之相反的是,有些人為了遊戲環境的穩定繁榮,放棄了作為一個普通玩家的樂趣,一直在與野怪博鬥中不停地流血拚命!”雲開摸著胸口的金盾銘牌,想起龍顏身上的累累傷痕,咬牙切齒地說。
“在派出所的那天晚上,有一個可憐的網管找我私聊,讓咱們繼續跟外掛玩家死磕,趁機抓到他們使用外掛的證據——我這麼說你明白了麼?”
“秒懂!”高智商的遊戲玩家風車車,雖然沒啥社會經驗,可一說到遊戲卻是門清。
風車車本來想扮演劫富濟貧的江湖俠客,勇鬥衙內惡霸的梁山英雄,沒想到被人家一番追殺不說,還因此進了一趟局子,心裡早就窩著一肚子火呢,被雲開一陣煽風點火,立即捋胳膊挽袖子說:“這遊戲我就跟你混了,大神你說咋玩?”
雲開肚子裡暗笑,心說要忽悠高智商的人可真不容易,臉上卻不露聲色說:“玩遊戲嘛,肯定選自己最擅長的角色,這樣才能逼迫對方繼續使用外掛——你的角色就是玩你最擅長的黑帽子,以黑治黑!”
“大神的意思是,要我去黑了他們的服務器?”風車車吃驚地大聲問。
“噓!”雲開壓低聲音,在他耳邊一陣嘀咕。
片刻之後,風車車很純潔地搖頭說:“這事兒是違法的!哥是良民,絕對不乾違法亂紀的事!”
“得了吧,你不裝咱們還是朋友!”雲開瞥了他一眼說:“你要是良民的話,那是誰去偷了人家的視頻資料的?”
“那不是因為某個島國的a/v界,最近沒啥小鮮肉嘛!”風車車尷尬地解釋說:“連蒼姐姐都跑華夏來混了,你說我不去挖掘點素人,腫麼對得起男生宿舍的擼友們,腫麼對得起我黑客之王的名頭?”
“滾粗!這遊戲你到底玩還是不玩?”雲開作勢要踢人,惱火地說:“不玩我就跟網管說一聲,把你的賬號注銷了!”
“玩,當然要玩!”風車車臊眉耷眼地說:“大神,帶我裝逼帶我飛吧!”
“那好,咱們倆先合計合計!”
兩人從網咖裡出來,溜達到美麗的渝州大學自由湖畔,找了個偏避的長條椅坐下,召開了真人版英雄聯盟戰隊的第一次代表/大會。
在某個陽光明媚的冬日午後,在風景迷人的渝大校園,一個腹黑男和一個黑帽子,加上以電話會議形式參會的燕小乙,討論確立了“自由聯盟”的組織名稱,通過了戰隊行動綱領和關於角色分工的決議草案,規定了戰隊的組織形式,確定了戰隊成立後的核心任務是打倒一切破壞遊戲穩定和諧健康持續發展的外掛玩家,並選舉通過雲開擔任第一屆戰隊隊長……
會議結束後,風車車懷著十分矛盾地心情,推心置腹地說:“大神,我對咱們戰隊的未來充滿了必勝的信念——因為我發現,你比我這個黑客還要黑!”
“我哪裡黑了?人家都叫哥小白臉的!”
“小白臉?你是說那天到派出所接你的那位女神吧?”
“給介樣的女神當小白臉,換成是我也願意啊!”風車車滿臉豔羨地說:“拜托你幫我問問,她還有妹妹表妹堂妹啥的木有?”
“有哇!”雲開一臉壞笑說:“她有個堂妹叫夏美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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