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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學藝
文輔早在烈陽族之時便向往得道成仙,因此出於好奇看過一些古籍,古籍上曾寫道:問道者,先有入門三境煉精化氣,後有練氣化神,練氣化神有修士五境,分為練氣、築基、結單、元嬰、化神,後又有練神還虛,練神還虛,有神通三境界,斬靈、分神、還虛,再有練虛和道,練虛和道有大乘三境,練虛、混元、合道,通修閉則羽化而登仙,與日月兮同壽,與天地也比高。
文輔知道自己還在入門三境如若想要掌握烈陽,修煉王玄所傳之術的確不可能實現,正鬱悶有金山在手卻難以運用之時殿外闖入兩人,這二人正是幕陽與子夏,幕陽看到文輔無事心中大喜:“文輔你沒事就太好了,咦?這難道是傳說中的烈陽劍不成?”文輔一雙虎牙露出嬉笑道:“是啊,表哥看我厲害吧,如今我也有了自己的神器,你有夢魂我有烈陽,從此我就可以保護你了。”幕陽笑罵道:“你這小子,害我擔心,誰用你保護了,憑借你如今的修為怎麼掌握烈陽,你能照顧好自己我就謝天謝地了!”子夏看著烈陽劍,若有所思,眉宇間閃過一絲擔憂,但表麵上卻一邊附和著說道:“竟然文輔沒事兒,又喜得仙劍那定是有望進入內門修煉了,說不定不出幾日便能突破入門三境了吧。”突然間大殿一陣劇烈晃動,似乎將要倒塌,幕陽大喊:“不妙!殿內無烈陽支撐快要毀了我們快離開這裡。”
三人從殿內飛奔而出,殿外怨靈與劍氣交錯亂成一團,遠處幾名記名弟子拚打廝殺,幕陽撐起夢魂光幕,洞內四周崖碧破損紛紛有碎石墜落傷人,眾人無奈疲於應付,不得不捏印離去,幕陽見到怨靈失去目標向自己攻來,隻好事先離開劍塚。名劍門後山腳下,黃炎負手而立,麵帶微笑的看著幕陽文輔並和善的說道:“你們兩個可願意做我弟子?”幕陽十分驚訝應聲說道:“能成為掌門的關門弟子,我們當然求之不得,不過我並未被劍靈認主,怕會引來不必要爭論,所以還請掌門三思。”黃炎搖頭不語化為劍光消失不見,子夏一臉失落對幕陽文輔說道:“恭喜二位成為掌門關門弟子,在下看來此生怕是與劍無緣,因此也不打算留在名劍門了,想當個散修笑傲於江湖,遊曆儘天下,明日我便會啟程,有緣再見。幕陽一臉吃驚:“子夏兄可曾想好?其實子夏兄不必如此傷感,你隻是沒找到適合自己的劍罷了,天地之大,說不定適合你的劍還在十方的某個角落等你去尋,你我好在知音一場今日竟然你意已決,我也不便挽留,那我們後會有期!”
說罷子夏大笑一聲蕭音又起,一路踏歌而去,文輔感歎世態無常
天下終究沒有不散的宴席,命運竟然如此殘酷,當初同入劍門,人憑劍貴,無劍認主者便是下等人,任其自生自滅,生活就是如此現實。幕陽看著子夏離去的身影也不禁黯然,大手輕輕拍了拍文輔一聲長歎:“我們走吧!”秋葉片片吹落,飄落在他們離去的地點,一聲猿鳴悠長,淡淡的淒涼卷起滿目的悲傷,假如時光倒流幕陽寧願再與子夏在風籍居暢飲,與笛音蕭曲為伴,再次度過那美好的時光。。。。。。
半晚時分,玉石隔外的石桌上一輪月光灑下淡淡的寒涼,幕陽獨自一人坐在石桌旁,賞月飲酒,畢竟與子夏知音一場,子夏走了未免有些惆悵,文輔輕步走來,手持一碗宵夜,熱氣從碗內徐徐升起,顯然是天氣轉涼所致:“表哥,你吃點吧!借酒澆愁愁更愁,你又何必與自己過不去呢?”幕陽長袖一揚灑脫之下說道:“哪裡的話,文輔,來跟表哥喝幾杯,這酒乃是天下最好的東西,俗話說一醉解千愁,額。。。後一句是什麼來著。”嗬嗬幕陽尷尬的笑道,文輔聽罷搶去幕陽手中的酒杯。“後一句是酒醒愁還在啊!表哥你這是怎麼啦,一個歐陽子夏就讓你變成這樣,難道你忘了我們為什麼要來名劍門學藝了嗎?你要喝我就陪你喝個夠!”
文輔端起酒杯連飲數杯,堅韌的臉頰頓時變得如同晚霞一般緋紅,在他那靛藍色的長袍領口處,依稀可見烈酒下肚後喉結的緩緩滾動,修長的手掌強有力的抓起酒杯,遠遠看去他那腰間束著一條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烏黑的頭發束起來,戴著一頂嵌玉小銀冠,銀冠上的白玉晶瑩潤澤更加能襯托他膽識過人,兄弟一心的情懷。。。。。。幕陽看著文輔卻愣在了一旁,奈何文輔從不飲酒如今不勝酒力醉倒在庭院內的石桌之上。幕陽一聲輕歎隻得將文輔背於屋內放在床塌之上。。。。。。
第二日陽光升起文輔漸漸醒來,幕陽從門外走來近來,精神煥發一臉正色:“文輔還不起來,我們應該去掌門那裡拜師學藝了。”文輔揉揉腦袋急忙穿好衣服,“表哥,你今日似乎有些不同啊,我好像還記得昨天。。。。。。”幕陽乾咳一聲:“什麼昨天,你做夢了吧,還不快點跟我去拜師!”幕陽彆過臉去走出樓閣,文輔衣帶還沒有緊好便飛奔出去:“表哥!等等我啊,彆走那麼快啊。喂!”
名劍門後山腳下黃炎負手而立,微風輕輕吹過,黃炎衣袖隨風飄動,一派大將風範,隻見他背對著文輔幕陽二人。“你二人可知我為何收你們為徒?”文輔偷偷看了看幕陽,幕陽也搖了搖頭,“弟子不知”文輔幕陽齊聲答到。“那你二人可知烈陽劍為何在此?”幕陽答道:“也許是烈陽神當年隨手放在此處的吧!”文輔聽了幕陽的話搖頭說道:“我先前聽爹說過,當年他還年少之時就對此劍有所感應,於是他就決定同好友去深山亂古取劍,曆經磨難險些喪命才得道夢魂與烈陽,隻是回族之時並未帶回烈陽,不知名劍門可與此事有關?”黃炎大笑:“不錯,原來你是王兄之子,當年我與你父前去深山亂古取劍,奈何當年我們都修為尚淺無法控製烈陽,他便與我聯手將烈陽神殿移入此地,由仙竹鎮壓,名劍門也因此靈氣日益充沛,發揚壯大,你父希望待日後與月華神大戰之時在將其取出,隻可惜那日我趕去烈陽族,烈陽族已成為一片焦土,本以為烈陽從此無人可取,但你們的出現讓我改變了看法,如今我便收你們為我的嫡傳弟子!”黃炎輕歎一聲,心中愧疚之意更濃,若非王玄並未取走烈陽又怎會不敵那場天災含恨而死,幕陽文輔二人聽聞黃炎之語都雙膝跪地齊聲道:“弟子拜見師父。”我觀你二人修為都還尚淺不適合修習高級劍法就穿你們絕雲劍法修煉,此劍法雖為我名劍門最低劍法,但如果勤加修煉,也可達到驚天動地之效,你們且看好我的招式。“黃炎手指長空,隻見一把青紅相間發出幽幽紅炎的長劍由四周靈氣凝聚而成若隱若現飄忽不定:“這一式為凝劍,劍由氣生,生生不熄,千擊不破,萬鑿不滅。”
黃炎一躍而起手握長劍,身軀一轉,長劍隨身而動一揮即散,隻見黃炎左手上長劍再凝,,突如其來,使人無法躲閃,而黃炎身影再動人劍和一,劍與人一閃即滅,讓人無法琢磨,突然一道劍光從天而降,隻見地裂山搖,熊熊火焰燒起,刹是驚人“這是第二式名為隱劍,劍於無形中而發,殺敵於悄然。”
黃炎腳步再點,腳下劍花閃閃手中長劍卻古樸凝實,劍光火焰內斂,遠遠一看如同一把鏽了的鐵劍
黃炎隨手一揮,天昏地暗,山峰之上一個巨洞無聲而現“這第三式也是絕雲劍法的最後一式名為斂劍,劍體凝而不華,平凡卻氣絕雲天,你二人可否看清楚了?”文輔幕陽從體悟中醒來,連忙稱是,黃炎笑道:“此劍法不是朝夕便可領悟的,你二人如若想像我一樣使出絕雲劍法就必須修煉到建築以上,文輔,我這有萌道的補助丹藥,它可助你早日突破入門三境,這補助丹藥分為道家的夢心丹,佛家的明悟丹,魔家的墮魂丹,以及巫教的融靈丹,這一瓶便是夢心丹。“文輔接過夢心丹向黃炎道謝,黃炎點頭微笑。名劍門山前的廣場之上雲端持劍而舞,忽見天昏地暗便知定是掌門在後山練劍,雲端心思一動就淩空踏劍欲去後山偷學劍法,雲端來到後山躲於草叢之內,不巧看見文輔幕陽二人正在修習凝劍之術,黃炎立身在二人身邊細心指點,雲端不禁大驚,“難道他們被掌門收為了低傳弟子不成?不行,你們多次羞辱我,我又怎能讓你們好過!”雲端即嫉妒有怨恨衣襟一揚之下轉身離去。
晌午,文輔幕陽匆匆趕往飯堂,一路上凡所遇之人都紛紛躲避切切私語,對他二人指指點點,文輔感到莫名其妙:“表哥,我今天是不是衣服沒穿對啊?不會啊我記得自己整理過了,難道是臉沒洗乾淨?”正當這是,一位打雜的老仆端著一盆水匆匆經過,文輔見景急忙拉住老仆,搶過水盆便向水中看去,水麵光滑如鏡,而水中卻有少許雜質,文輔沒有過多在意,隻是左照右照,見一切正常又開始上照下照,老仆磕磕巴巴的說道:“小兄弟,那是掌門的洗腳水,你在那裡找什麼呢?”眾人一聽皆哈哈大笑,不過隨即有開始對他們指指點點起來。文輔極為鬱悶。
幕陽搖頭:“不用管他們,我們身直影正,何必去理會那些閒言碎語。“到了飯堂文輔與幕陽在角落裡坐下。“你們聽說了嗎,新來的那兩個窮光蛋記名弟子被掌門收為關門弟子了。”“是啊!沒天理了據說他們抓到了掌門的把柄,是逼掌門傳受劍法的!”“是嗎?他們看起來一臉正氣像個君子,怎麼會是這種人?”“來來來我們吃飯彆提他們了我身為名劍門弟子都為他們感到羞恥。”不遠處一桌弟子切切私語。文輔起身剛想叫罵卻反被幕陽所阻“文輔莫要衝動,如今我們確實認了掌門為師,不過我們沒做過的事我們自然不必去爭論,那樣隻會中了暗中人的計謀!我們隻管修煉便是,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嘛!“文輔坐下一臉氣憤和無辜低頭開始吃飯,這時雲端從不遠處走來:“呦!這不是掌門之徒嗎,二位吃得怎麼如此平淡啊!”眾人聽到雲端之言皆側目而視,幕陽起身對文輔說道:“文輔我們走!”文輔應聲而起。“等一下,二位怎麼這麼快就走呢,我還想向二位請教如何成為掌門之徒呢!”
雲端裝作一臉茫然的問道。“師兄,我們還有要事處理,我們則日再談如何?”幕陽說完便帶著文輔匆匆離去。玉石閣內,文輔一臉氣憤,來回奪步,“表哥,我真是忍不下去了,雲端多次對我們挑釁,我們卻隻能忍受,這還有什麼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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