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不解,但看著袁執事那陰沉的臉,也不敢多問,於是眾人便整理行李上了路。
由於有了前兩次的戰鬥,名劍門弟子損傷眾多,所以他們也都提高了警惕更快的向幻水閣奔去。
“表哥,看袁執事的樣子,難道韓束遭了毒手不成?”文輔走在幕陽身邊輕聲問道。
“我想應該也是,殺他之人不出我所料的話,便是與你打鬥的那個人!當時韓束想要離開,可不料,他跑了幾步,便被另一個白衣麵具人截住了去路。。。。。。。”幕陽推向著一一向文輔說道。
叢林之中,韓束滿臉鐵青,手持一柄藍色寒冰小劍,麵具人攔住了他的去路,上前揮起長劍便是一個旋風格。
韓束自然不甘落敗,使出一招風頭洗,瞬間對上了麵具人。
麵具人冷酷且不削的刺向韓束,隻見他一躍而起,劍刃朝下,立刺而去。
韓束身在下方,無論如何都對自己不利,於是他用寒冰決一擋,身體上空瞬間被一層冰幕所占滿,麵具人刺在冰層之上,頓時冰花四射。
而韓束呢,卻趁機撤去了冰層,冰層抵消了麵具人大半的力氣,此時韓束卻狡猾的一笑。
隻見他一招雲劍使出,劍在頭頂上方平圓繞環,頭前上方向左後繞環,頭向左肩側倒,一個側身便錯開了麵具人,可惜的是就差那麼一點便能絞到麵具人的腦袋。
麵具人眼神陰翳,他也不想消耗時間,於是便掏出了骨鞭,一招將韓束斃命。而他的骨鞭上卻也沾染了韓束的氣息。
“表哥,這麼看來,袁執事豈不是又失去了一個徒弟,目前他那三個徒弟,就隻剩下失蹤的蕭藤了,他一定特彆傷心,你說是吧!”
文輔裝作憐憫的樣子對幕陽輕聲說道,幕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二人便再次沉默了下來。
半日下來他們終於趕到了幻水閣,幻水閣如同其名,幾乎門派中每一扇大門都是由水幕構成,遠遠望去刹是美麗。
門派之外一位美婦相迎,袁執事上前見禮,美婦微笑著對他說道:“執事不必如此,此次帶我幻水閣護送靈藥還需執事幫忙,執事如此辛苦繞路來我幻水閣一定勞累了,到我幻水閣內休息一晚,明日在走吧!”
袁執事點了點頭看不出一點悲色的笑道:“那就麻煩師姐了!”說罷眾人便隨美婦進了幻水閣。
文輔走在隊伍之中,看似平靜可心中卻驚濤拍岸,他可沒空想袁執事的事,他隻想著就快見到淩雪了,有緊張也有不安。
一路上幻水閣內鶯鶯燕燕,美女佳人數不勝數,名劍門眾弟子都有所心動,然而隻有幕陽、文輔麵色如常。
在文輔看來這些女弟子無一比的上青欒,更比不上淩雪,想到二女文輔不由得再次陷入了糾結之中。
幕陽聽聞過文輔談及青欒之事,也知道了那次本不想是意外的意外,如今看到文輔苦悶糾結的樣子隻能輕歎一聲對文輔說道:“你心中真正愛誰便去選擇誰吧!到底是愛還是喜歡隻有你自己才真正明白,一會兒若是見到了淩雪,是放手還是表白就看你自己的了!”
文輔眉頭緊鎖向幕陽點了點頭,心中一個驚人的決定已經形成,隨著眾人被美婦安置在一所獨立的庭院之中,眾人便各自選定房間各乾各的一番事業去了。
文輔坐於床邊,初入幻水閣,不知如何才能找到淩雪,於是文輔打算出去打聽淩雪的下落,幕陽知道文輔心情不好也就沒有跟隨而去。
庭院之外名劍門眾弟子議論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然而文輔卻沒有心情注意這些,他徑直向院外走去。
“師兄請留步,真人吩咐過,要各位在院內充分休息,以備明日可以打起精神趕路,所以師兄還是不要外出走動了!”一名藍衣女弟子在院門處守住文輔輕聲說道。
文輔知道幻水閣一向有很嚴的規矩,不準弟子與外界男.往,於是便也釋懷了:“那請問姑娘,你們門中可有一位名叫做賀蘭淩雪的弟子?她現在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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