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帛書到手,石愛莎連忙抓起文輔,便認準一個方向狂奔而去,石洞四周,一下子人影重重,黑影四處竄動。
文輔回頭觀望了一眼,結果卻發現原來身後竟一直跟著一個白臉跳屍,情急之下他收起帛書,一掌推出一團天火。
隻聽一聲奇怪的慘叫聲傳來,眼前一花,一道亮光便射入了文輔的雙眼。
石愛莎回身一腳踢出,一塊巨石便封住了他二人身後的洞口:“喂!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怎麼孤身一人就敢闖入這傲岸幽穀啊!”
文輔剛剛出洞,眼前還一片模糊,聽了石愛莎的話,文輔才知道,原來自己已經出了那個該死的迷宮。
“哦!在下王文輔,這個地方我也隻是誤入而已,剛剛多謝姑娘相救,不然不知道我還要被困在裡麵多久!對了,我家就在前麵,不如前去一續如何?”
文輔心思謹慎,並沒有將他在尋找《陰魔迷籙》的事告知給石愛莎,一來他不知她的底細,二來他不願失去改變自己命運的這個機遇。
“王文輔!我記住了,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便去你的家中了,這便告辭!”說罷,石愛莎也不提那帛書之事,大步的便向森林內部而去。
“等一下!那帛書怎麼辦!”文輔看著石愛莎遠去的背影大喊了一聲。
石愛莎也不曾回頭,右手舉起,食指向空中一指,爽快且無所謂的喊道:“送你了!”
醉仙居內,各門派的人齊聚一堂,熱鬨之景非凡,藍顏眉頭緊鎖手忙腳亂:“今天這是怎麼啦,突然來了這麼多人,要是放在以前淩雪總能幫我一把,唉!也不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怎樣了!”
這時一個道貌岸然的修士向藍顏走來:“掌櫃,您還認得我嗎?”
藍顏細細一看驚訝的說道:“呀!狗不理,你怎麼來了!”
道士爆汗:“我不是什麼狗不理,那日是我失禮了,容我重新介紹一下,我是三才門的記名弟子陳半仙,此次出山是為了燕國的拍賣大會,這次拍賣品中有一件神秘品,唉!瞧我說哪去了,我要問這裡還有空房嗎?”
藍顏微微一笑:“有,當然有了,陳半仙我問你,你剛剛說的那件什麼物品是什麼啊?”
陳半仙雙眼一轉輕聲說道:“你還真問對人了,那件神秘物品放眼整個燕國,除去那青山宗的徐老怪,也唯有我們三才門才能推算出來了,不過,我告訴你那件神秘物品是什麼,你得把那隻狗賣給我作為條件,如何?”
藍顏露出為難的神色無奈的說道:“你說天天啊!它早就失蹤了,再說它都不願意搭理你,你還纏著它乾嘛!”
陳半仙臉色微紅,露出尷尬之色:“你小點聲,被人知道這等醜事,我還如何在修真界立足,罷了!我告訴你那件東西是什麼,你不要對彆人說啊,否則泄露天機我該倒大黴了!”
藍顏急忙點頭側耳傾聽,陳半仙哀聲歎氣:“哎喲!這回可虧大了,偷雞不成蝕把米,你聽好了!那東西乃是上古鑄劍師所鑄的忘川,據說此劍鑄成後天地失色,洪流爆發,以此劍為中心的方圓百裡生機全絕,而那鑄劍師也化為了灰燼,不過奇怪的是此劍自那以後如廢鐵一般,靈性全無,有人說是鑄劍失敗,有人說那劍是在等一位有緣人,然而在眾人猜疑之時,那劍卻不翼而飛,失蹤千年。”
藍顏聽的入神連忙又問:“那這劍到底有什麼作用,威力如何呢?”
陳半仙搖頭:“這我也不知道,恐怕隻有那死去的鑄劍師才知道吧!”
藍顏略有失望,為陳半仙指了指房間,便沉默了下去。
傲岸幽穀內,此時已經到了傍晚,文輔急匆匆的回到小築,淩雪見了十分焦急:“文輔,你這是去哪了,怎麼這麼久才回來,若是你在不回來,我可就要去找你了!”
文輔抓起淩雪的雙手,看著他焦急的神情,微微一笑:“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好了好了,正巧我在這穀中得到了一張帛書,我們來研究一下!”
說罷,文輔便將他從迷宮內帶出的那份帛書拿了出來。帛書在夜色的襯托下,猶如黃金寶玉般閃閃發亮。
文輔輕輕的將其打開,映入二人眼簾的並非是密密麻麻的小字,而是一副漂浮在虛空中的殘缺圖紙。
圖紙上顯有三處亮著的地點,分彆是,天朝用來囚禁犯人的彎月島、燕國的某片林海,以及亙古魔域的血色之海。
這三處地方都非同一般,並不是想去便能去得了的地方,若說較為容易得,也就隻有燕國的那片林海了!
“文輔,快看,這圖下有字!”淩雪似乎發現了什麼,輕聲的對文輔說道。
文輔定眼一看,卻又是那些與在密道入口處相同的,讓他看不懂的篆字:“唉!有字又如何,還不是看不懂嘛!”
“你也真是的,你看不懂,我還看不懂不成!”淩雪神秘的一笑,對文輔不滿的說道。
文輔抬起頭來,雙眼一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淩雪的雙肩:“淩雪,你真的認得這上麵的文字?”
淩雪眉頭微皺,露出一臉痛苦之色:“你這是怎麼了!真的弄痛我了,這字對你就那麼重要!”
文輔心中當然極其渴望知道上麵的字,也希望早日找到《陰魔迷籙》,擺脫現在自身的困境,因為他知道時間少一天,他的生命便會虛弱一天,所以他表麵上有些過於激動。
他放開淩雪的雙肩,眼中閃過一絲自責:“淩雪,對不起,是我激動了一些,你沒事吧!”
淩雪勉強的笑了笑,用他那平靜的聲音說道:“我並不認得上邊的字和其中的含義,不過我卻知道他們讀做什麼。。。。。。”
淩雪一番話下來也將圖紙上的那些字讀了一遍,在文輔聽來,那根本就並非是一句人能聽得懂的話,不過他卻將那段話默默的記在了心中。
夜間,文輔獨自將自己關在房裡,他渾身顫抖,滿頭大汗,麵露痛苦之色,卻強忍著,儘可能的不發出一絲聲響,突然,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正巧灑在了放在一旁的窮奇鏡之上,鏡子吸收了血液,釋放出鮮紅色的光芒,光芒照在文輔身上,使得文輔的痛苦緩和了不少。
文輔不禁對著窮奇鏡發呆:“窮奇,難道我的命運就要這樣,任老天擺布了嗎?你說我究竟怎麼辦才能打破那該死的術咒師在我體內設下的毒咒啊!如果再這樣下去,淩雪一定會看出我身上的破綻的!”
說道術咒師,文輔眼前一亮,竟想到了從其身上所得到的那本,丟在儲物袋內,許久不曾翻動過的術咒經!
“窮奇,你可能幫我將那本術咒經從儲物袋中取出來嗎?”文輔目光堅定且絲毫不馬虎的對著窮奇鏡說道。
窮奇鏡竟然真的聽懂了他所說的話,一躍而起,鑽進了那隻儲物袋內,儲物袋發出淡淡的青色幽光,不一會,便吐出了一本黑色無奇,且略顯古樸之色的術咒經。
文輔撿起那本經書,劍眉微皺,吐出了一口氣,心中反而變得沉重起來:“早就聽聞術咒經非同尋常,竟然我中了這經的毒咒,便讓我在這經中尋找破解之法吧!”
說罷,他便翻開這本古樸的經文,一段繁瑣的小字出現在文輔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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