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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那還有師傅的影子,隻見一個怪物,極其恐怖,身高丈八,青麵獠牙,肥頭大耳,身有八臂。正在一刀一刀的剁著什麼。
自己想跑卻又是動彈不得,定睛一看更是嘴裡鮮血上湧,這分明剁的就是自己的骨頭,自己的一身皮囊已然被生生的撥了下來,一身的筋骨也是分的清清楚楚,經脈不知道被施展了什麼法術上麵黑色符文纏繞,而骨骼卻是被這個怪物剁的碎如泥漿。
文輔心想我這是死定了,可師傅呢,師傅是不會害我的啊,難道師傅也。。。。
文輔被眼前的景色驚的思緒混亂,不停的分析著前因後果,這怪物也沒停下下,嘴裡念念有詞,把碎如泥漿的骨肉裝在了一個壺裡,這壺被懸在空中,怪物口吐幽火在不斷的燒著這壺,片刻壺開了,怪物麵入喜色,又拿出了一個丹爐,往地上一放便長大丈許高。
就在這時門口跌跌撞撞的走進了一個老頭,文輔頓時腦袋“嗡”的一聲,雙眼圓睜,心中暗想:外麵那個是師父,那眼前這個怪獸又是怎麼回事!
正當文輔迷茫之際,老頭帶著草藥走了進來:“文輔,你彆怕,這便是你身上窮奇鏡的化身,靈獸窮奇,他不僅為當年的魔祖剁過仙骨,更是也為為師剁過,技術成熟,想必不會出什麼叉子!”
說道這裡魔尊眼露迷茫,似乎想起了什麼久遠的舊事,讓他黯然神傷。
文輔想要說話也無法開口,於是便再次活生生的看著窮奇將自己的頭骨與藥材一同向丹爐內扔去。
突然,門外傳來英俊急切的聲音:“師父,彆動他的頭骨,那烈陽劍還封印在文輔的天靈內呢!”
“啊?”魔尊大驚,然而此時文輔的頭骨卻早已被投入到了丹爐之內,隻聽“碰”的一聲丹爐瓦片爆裂四散,窮奇獸更是被一道金光擊中,化作了窮奇鏡落在了地上。
魔尊與英俊先後多少受了些傷,文輔更是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魔尊大急,酒也醒了,不顧自己的重傷急忙施法重塑文輔的肉身,隻見他盤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詞,一個劍指指出,幾道光芒變彙聚到了文輔的血肉之上,慢慢的血肉竟開始重組起來……
燕國僵屍洞內,幕陽盤坐在地上,幽冥屍神的聲音變得越發宏大起來,隻見幕陽滿臉汗水,必然是悟不透這其中的道理。
屍神的身影漸漸浮現出來,他看著幕陽,搖了搖頭又歎了口氣:“幕陽,你且聽好我說的話,成功與否就看你的悟性了!”
幕陽眼珠動了一下,屍神一笑開口道:“你的道為道法自然,而這裡得到卻是儒道浩然,放下你的道,用一顆平凡的心去體悟,隻有這樣你才能領悟其中的奧妙!”
說罷,屍神的身影便漸漸淡去,轉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幕陽定下心來在心中體悟屍神的話語,心境淡然,過了一會,他突然睜開雙眼,起身大喊道:“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
大喜過後,太極圖散去,化為兩道氣流注入幕陽體內,幕陽感到頓時身輕如燕,一揮手山洞便震動了一下。
這時幕陽才想起,他是要去尋找文輔,隻見他一躍而起,便衝出了僵屍洞,向醉仙居方向飛去,因為他知道,想要找尋文輔,僅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是不夠的,唯有讓更多的人集合起來,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力量,才會更容易找到文輔。
望著腳下飛速而過的山川河流,幕陽尋找文輔的心情更加急切了,於是他不由得加快了禦劍的速度。
突然間,他感到有三股熟悉的氣流正向他所在的方向飛來,他停下了身影,心中早已猜出了對方的身份。
他暗自駕馭自然之力,釋放出一絲天地威壓向三人的方向壓去,隻聽不遠處傳來一絲驚呼:“什麼人竟然擁有這麼強的威壓,當年在天庭時,我也隻在應龍身上體會過,難道?”
“不,他是幕陽,他的氣息我再熟悉不過了!”“真的是幕陽哥嗎?”來者不是他人,正是急著與文輔回合的藍顏、子夏與淩雪,幕陽笑著轉過身來:“各位,好久不見啊!”
子夏也是一笑:“能有多久,比得過一世嗎?”幕陽伸出拳頭,砸向子夏:“你都知道了?”
子夏點了點頭:“你現在身上的氣息與記憶都回來了,還是老樣子,上來就打,好了,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文輔被魔尊帶走了,我們必須趕快與他會合!”
幕陽一驚:“什麼,那我們快走啊!”
藍顏與淩雪一愣後“哦”了一聲便隨他二人向烈魔穀飛去!
一路上,淩雪偷偷對藍顏說:“藍姐姐,你有沒有感覺,幕陽哥有些不一樣了啊?”
藍顏點了點頭:“確實有些不同,我想他應該是得到屍神前輩的傳承了吧!”
淩雪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二人便追上了子夏、幕陽二人。
娑羅大陸,須彌山戲下,一座古寺聳立不倒,不遠處青欒正一步一個腳印的慢慢走來。
古寺內鐘聲響起,細雨不知何時也悄然落下,青山綠水在雨中朦朧起來,刹是好看。
青欒見雨勢變大,加快了步子向古寺內奔去。
“青青翠竹無非般若,鬱鬱黃花皆為妙諦!”古寺中一位老僧站於寺門前,望著漫天細雨吟道。
青欒不解:“大師,你的意思是說這眼前之鏡可以悟出法門?”老僧神秘的一笑道:“一切有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施主你是來找普瀾師父的吧!他已在寺中等候你多時了,請隨我來!”
青欒還沒反應過來,老僧已向樓上走去:“大師,請等一下!”說罷,青欒就追了上去。
燕國烈魔穀內,文輔的肉身依然恢複,他坐在屋內調養,一絲絲被魔尊煉化過的魔氣,在文輔體內橫衝直撞,仿佛毒蛇過境一般,侵蝕著文輔的每一寸皮膚,每一條經絡。
文輔依然昏迷不醒,隻見他臉色蒼白,一臉痛苦,豆大的汗珠滾落到他的一袂,打濕了一身的衣裳。
魔尊見狀無可奈何,卻也急的團團轉:“沒想到文輔體內的變故竟如此之多,除去他頭骨的麻煩,再加之他自小被王玄用丹藥滋養過,根本難以施救,這可如何是好!”
正當魔尊煩惱之時,門外突然傳來一聲急報:“報!太上長老,門外有四人說是文輔的朋友,是否讓他們進來?”
魔尊聽後心中立刻淩亂起來:若是讓他們看到文輔現在的樣子定會對我心生恨意,那時恐怕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不行,不能讓他們進來。
心思落下,他便開口對來報人說道:“告訴他們,今天文輔不在,讓他們明日再來吧!”
山門外的四人聽了報信人的傳話頓時露出了怪異的神色,子夏突然說道:“糟了!一定是文輔出事了,我們衝進去!”
四人相互點了點頭便向烈魔穀內衝去,一隊隊魔兵衝了出來,想要阻擋四人的去路。
幕陽果斷出手,手掌如斧般鋒利,散發出燦爛的白光,浩然之氣一出,虛空頓時出現道道裂痕,這一招數不僅使眾魔兵臉色劇變,就連藍顏與淩雪也是心中劇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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