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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雪!羅煙!啊?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英俊你告訴我,你告訴我啊!我才剛剛和淩雪團聚,我剛剛還答應了他永遠也不和他分開的,這裡不是有封印的嗎?啊?你到是說話啊!”
英俊、文輔二人衝進了清婉竹居,然而文輔眼前所呈現出來的則是一片鮮紅的血跡,他知道,淩雪已經化為了一個普通的凡人,他知道,淩雪不僅昏迷不醒,而且還根本毫無還擊之力,這一切的一切,終於還是使得他激動的抓著英俊的雙臂,失控的大吼了出來。
文輔無力的自責著,他心想,如果剛剛他沒有離開清婉竹居,也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淩雪為了他可以放棄仙路,甚至常常不惜犧牲自己而成全他的未來,他深愛著淩雪,但卻總是令她受傷,那是一種奮鬥了好久,眼看著就在眼前,卻又突然失去了的痛感,那種失落導致了他失控的一幕。
英俊明白文輔的感受,因為他也同樣在乎著羅煙,任誰失去了摯愛,都會發瘋,所以英俊沒有責怪文輔。
他看了看屋子的四周,淡然且冷漠的甩開了文輔的雙手,他眉頭緊鎖,屈膝來到床邊的血跡之處,他用劍指微微沾取了一些血汙,隨後便將指端的血跡放在鼻下輕輕的嗅了嗅。
英俊雙眼一亮,疑惑的扭了扭腦袋,冷冷的開口,甩出了幾個字:“這是染料,跟我來!”
文輔聽到英俊的話突然鎮定了起來,他抬起低著的頭,臉上失落自責的情緒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這是放著希望之光的雙眼,他抬起右手,剛想說話,突然感覺體內憑空生出了幾絲靈氣,靈氣亂竄之下,使得他滿頭大汗、頭痛欲裂,痛苦萬分之下暈了過去。
英俊見了文輔的情況,一驚之下急忙上前查看,他蹲下身子,伸出劍指,剛剛要觸碰文輔的眉心,心頭卻又是一驚。
床邊上,昏睡中的文輔,全身上下,突然莫名的發出一股強大的吸力,以文輔為核心,天地之間竟出現點點精光,以螺旋式的規律,前仆後繼的衝向文輔眉心。
“嗬!要突破了!”英俊發出一聲僵硬的輕笑後,慢慢起身,隻見他坐於床頭,兩手放於膝上,竟淡然的閉起了雙眼。
他雖然是閉著眼睛,可周圍的絲毫動靜卻都逃脫不掉他的雙耳,他知道經過淩雪為文輔度骨之後,文輔的修為便漸漸恢複了往日的常態,在加之這段時日功力的積累,不僅沉澱了往日不穩的根基,而且還大大超出了入門三境所能承受的範圍,已然是到了練氣士的靈氣之境。
練氣期可沒有入門三境那麼容易修煉。煉氣期一般可分為九個小境界,而每晉級一個小境界,便會難上一分,不過每個小境界之間的差距也是相當極大,一般很少有人可以越級殺人,所以很多人便會因此而抬高自己的身價,不削與階級低者交往。
血餘雖然沒有文輔的修為高,但他憑借自己的地位所對白麵一行人的要求就與此類人無異了!
清婉竹居內,靈氣波動持續不斷,三炷香過後,金光的旋轉速度終於減緩了下來,四炷香過後,靈氣波動這才落下了帷幕。
英俊漸漸睜開了雙眼,看著最後一縷精氣注入文輔體內,心底下終於是鬆了口氣:“練氣一層?嗬……”
半截話音落下,英俊便將文輔架到了床上,而他則是站在一邊,冷眉微皺,不覺為淩雪與羅煙二人擔心起來……
“呃,我的頭,好疼啊!”待文輔漸漸醒來之時,天色已然漸漸發出了魚肚白,他下意識的揉了揉腦袋,抬起頭看了看背對著他,愣在窗前的英俊,他突然想起了什麼,急忙開口道:“英俊,你……”
“你醒了!”英俊不等文輔把話說完,滿眼滄桑的轉過身來,他歎了口氣,想起了自己曾經的修煉曆程,又回憶到了第一次在名劍門與文輔比武的那一夜,他第一次對著文輔笑了:“恭喜你進入了練氣一層!”
文輔聽著英俊的話,微微一愣,這才感覺到渾身似乎變得充滿了力量,他緩緩的抬起雙手,卻意外的發現雙手之上還殘留著點點未被吸收的熒光,螢光閃閃,調皮的跳動了幾下便沒入了文輔的體內。
“我,竟然恢複了修為!是淩雪,英俊你知不知道淩雪他們怎麼樣了!”文輔欣喜驚訝之餘,再次想起了昨晚之事,連忙急迫的問道。
“是血餘!跟我來!”說罷英俊便向清婉竹居內供奉的那個石笛走去,隻見他輕輕一扭石笛,屏風後的一麵牆壁突然轉動起來,一間密室浮現在二人眼前。
文輔一驚,出於本能的向英俊那冷酷的臉上望去,並且在他的雙眼中露出了詢問的光芒。
“這是貫穿整個烈魔穀的地底密道,跟我來便是!”英俊見文輔好奇淡然的扔下一句話便消失在密道口處。
文輔見英俊消失,也管不了太多,雖然到目前為止英俊的身世對他來說仍然是一個謎團,不過他知道英俊不會害他,娘親同樣也不會騙他,於是他眼神堅定,握了握虎拳,大步的邁向了密道入口……
某間石室之內,血餘微笑著看著羅煙,輕聲和氣的問道:“怎麼樣?人帶來了嗎?”
羅煙看都不看血餘一眼,冷哼一聲,伸出手來大聲說道:“拿來!”
血餘看了看羅煙的繡手,一揮衣袖,轉過身去,連聲大笑道:“好一個伶俐的小丫頭,你連人都沒讓我見到還想讓我交貨,哼!就連江湖術士都懂得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
羅煙將伸出的繡手狠狠的攥成拳頭,隨後伴隨著不甘的出氣聲猛地將手向身後一甩,眉頭緊鎖,哀怨的看來一眼血餘,用他那無奈中帶有不甘聲音說道:“人在我房裡,你可以帶人去看,先把東西給我。”
血餘不削的看了一眼羅煙,嘴角一端微微上翹,露出一個陰險的笑臉,對身邊的手下說道:“你去,查看一下虛實!”
“是!少主。”一人對血餘回應後,便匆匆的離開了密室。血餘在密室內踱了踱步子,他用餘光看了看站在一邊的羅煙,眼中閃過了一絲狡詐的光芒,過了一會,突然也不知一個下人趴在血餘耳邊,對血餘說了些什麼。
隻見血餘攥了攥拳,目光轉瞬間便變得淩厲起來,他暴喊一聲:“來人,給我把羅煙拿下!”話音剛落,四周魔眾頓時抽劍,紛紛上前。
羅煙一驚,立即抽出手中的長劍,怒目而視的看著血餘,嬌諷的大喊一聲:“你竟然要出爾反爾?”
血餘冷哼一聲,來到羅煙麵前,暗暗運功,一隻手猛地抓住了羅煙的手腕,羅煙吃痛,長劍瞬間脫手滑落在地。
羅煙咬著下唇,用鄙夷的目光,厲眼看著血餘,血餘伸出右手,輕輕的托起羅煙的下顎,輕笑一聲,淡然的說道:“你說我出爾反爾,哼!淩雪根本不在你的房間!”
血餘一甩衣袖,轉過身去,走出了魔眾的包圍圈,羅煙眼神慌亂,心底驚咦:不可能,難道師姐醒了,自己走掉了!不會的!不會的!
還沒等羅煙想完,她隻覺得腦後一痛,眼前便陷入了黑暗之中,不知不覺便失去了知覺。
血餘冷冷一笑,在心底暗暗笑道:哼,你還想鬥得過我?還嫩了點!“來人,把她二人藏起來,我要讓文輔親眼看到,他們死在我的手中,以解他對我之前的羞辱之仇!”
說道後來,血餘青筋暴跳,拳頭緊握的大喊了一聲,似乎往日的那一幕剛剛發生一般,讓他對文輔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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