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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俊,你快看,文輔他難道是要突破練氣一層,進入練氣二層了嗎?”羅煙睜著大眼,吃驚的看著文輔,一隻手伸到了身後,不住的招呼著英俊。
英俊看著羅煙的神色,又想了想自己,自嘲的笑了笑,輕聲的開口說道:“沒錯,他是要突破了!”
月雅在一旁用他那水靈靈的大眼睛驚奇的掃視著四周,歡喜的叫了起來:“哦!太好了,太好了,文輔哥哥的傷要好了呢!”
羅煙眼中劃過一絲心安,傾下身子輕輕的替文輔擦了擦額間的細小汗珠,便帶著他那一彎愁眉,漸漸的向這座二樓木屋外的欄杆旁走去。
英俊看在眼中,微微歎了一口氣,看了看木床邊守在文輔身旁的月雅,轉過頭來衣袖劃過木桌的桌角,便用他那複雜的眼神看著羅煙的背影,一步一步的向羅煙走去。
他穿過那扇古跡斑斑的木門,走到欄杆前,羅煙的一側,淡淡的開口說道:“羅煙,你是在擔心文輔的病情恢複後會趕你走吧!”
羅煙沒有說話,隻是雙眼中閃過一絲掙紮的神色,收起以往的霸道與傲氣,漸漸的低下了頭。
“你放心,我是不會讓你離開的!”英俊突然開口堅定的吐出了這樣一句話後便向樓下走去。
羅煙眼中終於落下了一滴淚水,她在心中歎道:英俊,我明白你一直對我的好,可是我的心已經屬於文輔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木屋之內,一個古色古香的香爐被月雅緩緩點燃,月雅露出她那雙可愛的小虎牙,雙手端著香爐,微笑著對睡夢中的文輔說道:“文輔哥哥,這可是小雅親手煉製的‘相思安’,其中可是加入了紅豆、迷迭香、紫樓蘭、以及百合等多種藥材煉製而成,它不僅可以助你安然的突破,還能讓你減輕痛苦,安然入夢呢!”
暗香悠悠,瞬間便飄滿了屋子,隻見文輔丹田之處,本就旋轉的猶如龍卷風一般的漩渦,更加猛烈的轉動起來,文輔全身發出透明的光亮,如同翠玉一般,隻見他胸前斷裂的幾處肋骨,竟然奇跡般的在自動愈合。
窗外的天空逐漸亮了起來,枝頭的樹梢上還有幾隻小鳥在不停的名叫,鳥語花香充斥在整間客棧之內。
文輔的一對英氣非凡的劍眉也舒展開來,眉間的那朵紫丁香也越發的妖豔,似乎也在不住的散發著香氣,引得月雅看的一陣出神。
“前輩!前輩!我還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呢?前輩……”文輔突然大聲的叫了起來,他麵色紅潤,猶如百花受到了甘霖一般,他突然睜開了雙眼,看見盯著自己發呆的月雅,目光與那雙清澈的大眼相對,不禁微微一笑。
月雅此時才覺得不對,突然麵色一紅,回過頭去,放下手中的香爐,輕聲暗道:“文輔哥哥,你醒了!”
“恩!小雅,英俊他們呢?我現在有急事要去麵見皇上,快叫上他們,不然就真的來不及了?”文輔也顧不得看小雅的表情,急忙整理衣裳,穿上擺放在木床邊整齊的布靴,急匆匆的便開始梳理發髻。
“啊?這麼急嗎?那好,我這便去找他們!”月雅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她聽了文輔的話便急忙向外麵跑去尋找二人。
文輔看著發黃的銅鏡內自己眉心的那朵紫丁香,咬了咬牙,心中對那個神秘的白發紫衣青年的話更加難已忘記,他一直以來,不論是淩雪給的,親人給的,亦或是自己的信念也更加顯得的堅定了!
隻見他眉心處閃過一道紫光,忘川便安然的躺在了他的手中,他一把抓起忘川,放於一個劍帶之內,背在身後,便匆匆的向木屋外走去。
四人彙聚在客棧門前,老板娘輕歎了口氣:“幾位這麼快就要走嗎?”
“恩,多謝您一晚的收留,我們還有急事,就此便告辭了!”文輔微微一笑,眼中充滿謝意,抱拳對著老板娘大聲說道。
老板娘緩緩的眨了眨雙眼,歎著氣再次開口說道:“我見四位器宇不凡,定非凡俗,隻是這昆吾城內看似寧靜,國泰安然,但實則奸佞當道,惑亂君心,燕國怕是要不保了,幾位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文輔聽了老板娘的話,心底升起了一絲不安,英俊幾人也是略微有些吃驚,心底終覺得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一般。
文輔從身上取出幾塊暫時還用不上的靈石,他口念一段莫名其妙的咒語,劍指在靈石之上劃過,隨即便笑著對老板娘說道:“這幾塊靈石中我已下了法術,您若有難便將它們以北鬥七星的位置擺出,定能保你這客棧之內的安全。”
老板娘驚訝的接過那七顆靈石,愣了一會,剛要推脫,抬頭之時,四人卻早已消失在了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
“文輔哥哥,我們就這麼去見皇上嗎?可是我們為什麼要去見皇上啊?”月雅天真的看著文輔,在文輔周圍蹦蹦跳跳,活像當初他對幕陽問東問西的樣子。
文輔腳下速度不減,愛撫的揉了揉月雅的腦袋,笑著說道:“哥哥當然是有重要的事情向皇上稟報了,小雅乖,不要搗亂,我們也好快些趕路!”
月雅崛起小嘴,無奈的揉了揉腦袋,一臉不滿的說道:“哥哥不要摸小雅的頭好不好,那樣小雅會長不高的!”
幾人聽了月雅的話皆搖頭大笑,就連平時最為冷酷的英俊也微微的笑了起來。
“咦?原來英俊哥哥也會笑啊!”月雅突然大聲的嚷嚷道。
文輔看了看英俊心中暗歎:“時光就是如此,可以改變一切,當初的我已然成了表哥的角色,而英俊也不再是那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類,至於羅煙就更是安靜了不少,可是誰又能明白我們的內心承受著怎樣的壓力呢!
想到這裡,文輔健步如飛,加快了趕路的速度,大步的向皇宮所在的位置走去。
皇宮之內,皇上站在大殿之上,一臉肅穆的來回踱著步子,他眉間的那縷皺紋,顯然完全暴露出了他內心的焦慮與憂思。
“萬澤散人,你說烈魔穀竟然已經歸附了燕國,那文輔又何必要滅了烈魔穀呢?雖說烈魔穀畢竟是魔族,滅也就滅了,那他為何又要闖我昆吾城,難不成他是要來殺了朕而一反天下嗎?”
“這……陛下先不必驚慌,我昆吾山向來善惡分明,我以叫人派來了數百名練氣士守殿,若是他對陛下比利,我定將他就地處決,以儆天下之尤!”
隻見一個仙風道骨的築基期修士,恭恭敬敬的對一旁的皇帝說道。
“報!皇上,不好了,那個文輔已經來到了大殿之外,非要急著見您,您看是見還是不見啊?”殿外一個公公打扮之人,一臉為難的神色,匆匆忙忙的跪在皇上麵前急聲說道。
“哦?這麼快就到了,萬澤散人,你先退下,就宣他進殿,我看他有什麼話說!”
“是!宣王文輔進殿!”一聲悠長的聲音響便整座大殿,文輔一人背著忘川便進了大殿。
“大膽!麵見皇上竟然還敢帶著佩劍,你若非你活膩味了嗎?”一旁的公公拿著浮沉,嘰嘰歪歪的來到文輔身前,大聲斥道。
公公剛要卸下文輔身後的寶劍,可不料忘川卻自動發出了一股劍氣,直直的便將公公擊退了數米之外!
文輔一急,他也沒有料到忘川竟會主動對人攻擊,他隻知道,那個什麼人告訴過他,在他尚未達到築基期的時候,且不可輕易將忘川隱於天靈之內,之前是有烈陽幫其壓製忘川,如今烈陽已失,很容易引文輔深入魔路。
還沒等文輔說話,萬澤便帶著眾練氣士擋在了皇上身前,文輔心中一驚,知道此時再說什麼,已然一切都已經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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