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味佳肴源源不斷的送到,壇裝美酒也被擺上餐桌。兩名年輕貌美的服務員,並沒有離開廳房,為唐修和賈瑞道等人斟滿美酒,便到廳房另一側的沙發前坐下,等候著唐修等人的招呼。
“酒還可以!”
唐修重回現代,這還是第一次喝酒。細細品嘗一番,點頭讚許一聲。他曾經喝過的美酒數不勝數,在釀酒方麵更是有著極高的天賦。但這百宴酒樓的美酒,也算是味道不錯了。
還可以?
隻是還可以?
賈瑞道把一杯酒一飲而儘,流露出意猶未儘的模樣。當他聽到唐修的話,頓時愣了。他活了一甲子光陰,還是第一次喝道如此美味的好酒,怎麼到了唐修口中,就給了個“還可以”的評價?
他的三位徒弟,對唐修的話也忍不住搖頭。都是愛酒之人,他們也是第一次喝到這種級彆的美酒。所以,他們對唐修的評價暗嘲不已。
“唐兄弟,這可不是一般的美酒。我敢說,如果咱們在二樓包廂點酒,絕對不會是這種酒。雖然二樓包廂提供的酒也不錯,但和這個比起來,差遠了。”賈瑞道笑嗬嗬的說道。
唐修舉了舉杯,說道:“好喝就多喝點。”
深夜十二點。
唐修和賈瑞道師徒酒足飯飽,徑直離開酒樓。因為不用結賬,算是給賈瑞道師徒省了不少錢。要知道,在二樓包廂,最便宜的一頓飯,恐怕也得十萬大鈔起步,今天晚上他們吃的很豐盛,賈瑞道暗暗估算了一下,如果需要付錢的話,恐怕沒上百萬都沒辦法離開。
夜色中。
五人漫步在蔭林小道,路邊昏暗的燈光周圍,偶爾有小飛蟲流連忘返。就在他們即將走到停車場的時候,前麵的路被擋住,譏笑聲更是傳進他們耳中。
“哎呦,這不是賈瑞道賈大師嗎?白天都輸成那副德行了,怎麼晚上還有心情跑到百宴酒樓來喝酒?難不成是想借酒消愁?”
前麵一群人,一共有十二個。而開口說話的,正是前麵三位青年中的一個。唐修不認識他,但賈瑞道和他的三個徒弟都認識,正是他們的冤家對頭:陳凱。荊門島名聲遠揚的紈絝大少。
賈瑞道踏出一步,冷冷說道:“陳凱,你休要張狂。之前你對我的羞辱,以後我們必會百倍奉還。”
陳凱放聲大笑道:“我沒聽錯吧?你們還有機會翻身嗎?明天!明天我一定讓你們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哈哈哈……”
“你……”
賈瑞道大怒。
“陳凱,他就是賈瑞道?挺出名的職業賭徒?”一名青年淡淡問道。
陳凱挑釁似得瞪了眼賈瑞道,這才帶著幾分討好味道說道:“楚哥,他就是賈瑞道,差點把褲子都輸給我的家夥。他後麵的三個家夥,都是他的徒弟。對了,那個最年輕的是他的兒子,一個****兮兮的敗家玩意。”
那青年打量了眼賈瑞道,淡淡點頭說道:“陳凱,記得做人留一線,以後好想見。如果他們低頭,這件事情就算了吧!那塊玉佩挺不錯,我很喜歡。以後就是我的了。”
“好好好,就當是我給楚哥您的禮物。”陳凱喜滋滋的說道。
賈瑞道愣住了,他那看了看陳凱,又看了看那青年,頓時勃然大怒,吼道:“陳凱,你他娘的放屁!那塊玉佩是老夫妻子的遺物,我一定會想方設法贏回來。如果你要是敢送給彆人,彆怪老夫我跟你拚命。”
陳凱不屑說道:“我贏得東西,就是我的東西。我想怎麼處置,關你屁事?你要是有本事,儘管放馬過來,小爺我不怕。”
“陳凱!”
剛剛說話的那名青年低喝一聲。
陳凱縮了縮脖子,乾笑道:“楚哥,是這老小子找茬。”
賈瑞道眼睛變得血紅,額頭上青筋暴起,那眼神仿佛能吃人一般,死死瞪著陳凱說道:“我輸的東西,自然會贏回來。明天,明天我讓你們好看。”
那名姓楚的青年看向賈瑞道,淡淡說道:“我到手的東西,一般不會再還回去。如果你想要玉佩,找我。忘了自我介紹,我叫楚毅,來自帝都。”
唐修邁出一步,看著楚毅說道:“剛剛你也說過,做人留一線,以後好相見。既然那玉佩是賈瑞道亡妻的遺物,我覺得你應該給他一次機會。如果他明天可以贏回來,玉佩就當還給他了,如果他明天輸了,我們以後再也不提這玉佩的事情,而且這場賭局也會徹底結束。如何?”
楚毅眯起雙眼,打量了唐修幾眼,似笑非笑的問道:“你是誰?”
“唐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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