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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籠罩了這座喧囂的城市,但各個街道仍被家家戶戶的燈光和一排排路燈的昏暗光芒所填充。而行駛在街道上的一輛黑色奔馳,在這座城市中顯得極為普通。
夏弋戈在這一天徹底離開了自己原來的家。雖說憑借著父母留給自己的錢,他已經獨自過了三年平淡的生活,但三年前的那些模糊無比的變故,仍時時刻刻潛伏在他的大腦中。
其實夏弋戈是知道自己失去了三年前的一段記憶的事的。這三年來,他始終不願意麵對父母都離他而去,儘管這對父母很少陪伴在這個可憐的孩子身邊。
今天聽完司徒星璿和葉羽薇的話後,他卻果斷地收拾了自己那些本就很少的東西,決心跟著他們去做一些無法逃避也不能逃避的事。因為他忽然發現,自己是可以通過做一些事情來改變一些結局的。
就這樣,儘管有些傷感,他卻沒有絲毫的留戀。當這輛駛向未來的車停在夏弋戈的家門前時,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已經與過去那個總是用沉默來療養哀傷的男孩訣彆了。
“喂,小子,靠在哪裡發什麼呆?”見夏弋戈一路上都沒有動靜,與他一同坐在後座的司徒星璿想要打破這種令他感到不自然的平靜。也隻能由他來開口了,畢竟正在開車的林羽薇還是一如既往地一聲不吭。
“哦……啊?沒什麼。”夏弋戈總算從那些沒來由的傷感中回過神來。看到了旁邊的司徒星璿,便問到:“我們還需要多久才能到啊?”
“那要看林小姐想先去哪兒了。”好像是出於對血族的恐懼,有林羽薇在的地方,司徒星璿一直都戰戰兢兢的。他不自然地對著前麵的林羽薇問:“先去你家讓他認親還是直接去我家複命?”
由於占星師的重要性,很多家族都要與可能成為占星師的人搞好關係,而且最好能徹底掌控。而夏弋戈的母親是林家人,林家也一定希望能把他弄到手。
“我家?你不是一直都不敢去嗎?”林羽薇從後視鏡中看向司徒星璿,嘲諷般說到:“你們家為了他也真夠拚命的,讓你這個少主形影不離。我倒是想知道,如果我帶他回家族的話,你還會不會跟著我們。”
“彆……彆開玩笑了。我可受不了你們那裡的風氣。”司徒星璿訕訕的苦笑了一聲。“看在我的麵子上,先讓我回去複命吧,拜托了!”
其實他之所以一直躲著林羽薇,除了種族的血脈緣故,還有一個極其重要的原因啊。不過他從來都不想讓林羽薇知道。林羽薇能像現在這樣,一直認為他司徒星璿是害怕血族的天性才躲躲閃閃,那就是最好的情況了。
林羽薇沒有馬上說話,而是掉轉了車行駛的方向。當他們駛入一個較隱蔽的小巷時,她才對感到奇怪的司徒星璿解釋:“我家已經去不了了。”林羽薇警覺地環顧這四周,“我剛剛發現,已經有人頂上了我們。”
“什麼?”司徒星璿和夏弋戈都吃驚了。“知不知道是哪個家族?”司徒星璿問到。
“不清楚,不過不止一個家族。”林羽薇的語氣中聽不出絲毫慌亂,“出現這種情況,我們葉家周圍也一定被監控了。先想辦法躲一躲。”她看向司徒星璿,說到:“想辦法讓你老爹出來救助我們。”
“知道了,我馬上聯係。”司徒星璿趕緊拿出了手機,試了幾次卻都沒有撥通。“該死,這裡的信號被屏蔽了。怎麼辦?”
“下車!”林羽薇喊到。她抓起副駕駛座上的一個長長的黑色皮包,帶著夏弋戈和司徒星璿向小巷裡麵走去。
“有沒有搞錯?”看到林羽薇遞過來的那把長刀後,夏弋戈抑製不住自己的驚訝,但還是接下了。
林羽薇的那個包裡裝著三把長太刀,正好一人一把。“一會兒我們可能會打起來,”她緊緊盯著夏弋戈的眼睛,“你小心點,彆掛掉了。”
“我靠!”夏弋戈終於忍不住吐了臟話,“我沒用過這玩意兒呀!”雖然他參加過很多次混混間的街頭亂鬥,但那都是提著木棒就上了,,哪有過這種真刀真槍呀!
真的有是真槍,因為司徒星璿從腰後抽出了兩把黑色的手槍,熟練地上了膛,笑著說到:“以後你可是要駕馭千軍萬馬的啊,這點小架當然要能應付。”
夏弋戈深深地吸了口氣,慢慢抽出那把刀,感受了一下重量。“好吧好吧,我儘力不掛。”他無奈地說到。
林羽薇沒有再去管他,而是和司徒星璿分彆死死地盯著巷子兩端。他們都知道,這裡有可能會成為戰場。這些傳承百年甚至千年的家族,有著雄厚的勢力,所以他們的位置早晚都會暴露。這個時候露麵,那就純屬找死了。
“我們的人應該也正在找我們,”林羽薇說到:“你們倆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我想辦法帶你們突破。”她的確沒有說大話,因為作為林家的精英,她的戰鬥力遠遠超過了手無縛雞之力的夏弋戈和沒有注重過實戰訓練的司徒星璿。
司徒家族和占星師一樣,主要修煉的是精神咒術,可以用來進行精神力攻擊,但那僅限於單體。所以像現在這種局麵,隨便來幾十個人就能製服司徒星璿,更不用說夏弋戈了。
“以後我也要學習這種戰鬥嗎?”看著手中鋒利的長刀,夏弋戈問到。
“不,”林羽薇答到:“占星師生來就是要指揮萬千戰將的人,所需要根本不是戰鬥力。如果你真的是占星師,那麼武力與你無緣。”
“哦。”夏弋戈說到,“那我什麼時候才能……”
“有人來了!”司徒星璿打斷了他的話。
隨後,三人都緊緊地盯著那一邊的巷口,壓低了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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