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擺了擺手,婉拒道:“你忙你的,送就不必了,出醫院的路,我還是找得到的。”
徐誌敏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聽從了王明的話,並沒有送他,而是立刻針對這兩位傷者,製定起了術後治療與康複的計劃來。不過,在他的心中,卻是暗暗的做出了一個決定:“日後,一定要去中醫藥大學,聽聽王醫生講的課!”
在王明走出了手術室的時候,這群被王明醫術給徹底折服的護士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震驚,七嘴八舌的感歎了起來:“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擁有這樣神奇的醫術……這個王醫生,還真是名不虛傳呢!”
“我在手術室裡麵也乾了十幾年了,大大小小的手術不知道是見過了多少。但是,像今天這樣快、這樣完美的手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我想來想去,也隻想出了四個字,方才能夠形容王醫生這卓的醫術。這四個字就是——神乎其技!”
“王醫生不愧是享譽國內外的醫學專家,精湛卓的醫術令人佩服,那舉手投足間的風采,更是讓人打心眼裡被他折服……也不知道,這王醫生,有沒有女朋友呢?”
“小妮子,春天還沒到呢,你怎麼就思春了啊?依我看呀,像王醫生這樣傑出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沒有女朋友呢?你呀,還是死了這份心吧,彆再做白日夢,胡思亂想了。”
因為一個小小的意外,原本是討論王明醫術有多高的話題,漸漸地向著他私人感情之類的八卦事情上麵偏移。而且,從這群護士的表情來看,似乎這個話題,更合她們的胃口……
對手術室裡麵生的事情,王明並不知情。在脫下了無菌手術衣,換回了自己原來的那身衣服後,他便走出了醫院。
從此刻的天色來看,時間還是比較早的。王明掏出手機看了眼,這會兒還不到十點。在考慮了一下後,他最終還是伸手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前往了京城中醫藥大學。
在走進了附屬醫院的時候,王明意外的發現,趙玲居然在這。
王明不由的停下了腳步,定睛一看,那靚影,可不正是趙玲嗎?
王明轉身來到趙玲的旁邊,含笑說道:“我說你父母讓放你出來了?沒想到你這丫頭跑醫院來了。”
趙玲聽到王明的聲音,抬起頭來,嬌嗔著說道:“還不是我老爸老媽不讓我離開京城,我就來這找師父你了唄。倒是你,我記得,你可是很少會遲到的,該不會是遇到了什麼意外吧?”
“的確是遇到了點意外。”王明將剛才遭遇到的事情,向趙玲講述了一番。
當然,他隱瞞了有關傀儡的事情,隻說是遇到了一起人質劫持案,自己幫忙一起救治了兩個重傷者。他並不想讓自己的幾個弟子背負太多的壓力。
即使如此,趙玲依然是聽得膽戰心驚,連忙是關切的問道:“你沒受傷吧?”
王明笑著一攤手一聳肩,說道:“你看我這活蹦亂跳的樣子,像是一個受傷的人嗎?你師父的本事你還不知道?”
趙玲這才鬆了一口氣,聽見後邊王明調笑的話,臉色一紅,不過隨後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八卦的問道:“鬨市區居然還會生這樣的事情?哎,你說那個凶手,會不會是精神上有什麼問題呢?”
王明自然不可能告訴她實情,隻是順著她的猜測說了句:“或許是吧,誰知道呢?”
時間過的很快,不一會兒就到了十二點。
王明在看書,趙玲則和往日不同,變的異常的安靜,王明雖然有些納悶但也沒有問。
王明收拾了一下東西,準備離開,趙玲站起身來,一臉心事重重的模樣。
王明不禁有些好奇,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嗎?”
“是有些事情……”趙玲剛剛才開口,一個洪鐘般的聲音就從走廊裡麵傳了過來,打斷了她的話:“王……呃……王先生,你應該下班了吧?有沒有空,陪我們吃頓午飯吧?”
一聽這個嗓音,王明就知道來的這人肯定是不可說了。
果然,聲音剛剛落下,不可說的那顆光頭,就出現在了王明的診室裡麵。或許是因為察覺到了自己穿著僧袍的模樣有些怪異和吸引眼球,所以不可說這會兒居然是脫下了僧袍,換穿上了一身西裝。
隻可惜,以他的體型,再加上那顆反光度極佳的光頭,穿上西裝,也沒有個正形,反而還給了人一種不倫不類的怪異感覺。至少,趙玲這會兒就被他的造型給嚇了一跳……或者應該說,是被他的這個造型給雷的不輕吧?
不可說原本是天機門的弟子,後來門派消亡,他做了個吃肉喝酒的花和尚,而今又這副打扮,讓見過他一次的趙玲反應不過來了。
看見站在王明室裡的趙玲,不可說不由的微微一楞,問道:“喲,你這還有事呢?”
“你稍微等一下。”王明先是對不可說說了一句,隨後方才對趙玲問道:“趙玲,有什麼事情嗎?”
“呃……”趙玲看了眼王明又看了眼不可說,在猶豫了一下後,搖頭說道:“沒事了,你忙你的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你還是趕緊回家吧,要不你父母也和許旺家裡一樣,找我要人了。”王明也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和趙玲道彆之後,就跟著不可說走出了醫院。
望著王明遠去的背影,趙玲苦笑著搖了搖頭,並用隻有她自己才能夠聽得見的聲音嘟囔道:“沒想到,我猶豫了一個上午,最後好不容易是做出了決定,換來的卻是一個這樣的結果。不過,也沒關係啦,反正離著那天還早,有的是機會向他提說此事……反正姑奶奶賴上你了!”
趙玲的心思,王明並不清楚。要不然的話,他也就不會落下一個榆木疙瘩的綽號了。
跟著不可說離開後,王明看到了一輛普通的麵包車停靠在路旁,坐在司機位置上的那位道長,從裡麵探出頭來,朝著王明嗬嗬直笑。這人王明見過,上一次救楊新宇圍捕鳴蛇組成三才陣的其中一個。
一鑽進麵包車,不可說就笑嘻嘻的說道:“正主兒已經給請到了,走吧,咱們去海鮮酒家吃大餐去!”
王明開玩笑的說道:“怎麼,你們這次去國外轉了一圈回來,就發財了不成?居然還有錢請我吃海鮮大餐了?”
不可說笑著說道:“天地良心,我們可是窮得很呢。這一次吃海鮮大餐,都是上麵特批下來的經費,說起來,我們可都是沾了您的光呀。”
王明啞然失笑,搖頭說道:“搞了半天,你們這是打著我的旗號來公款吃喝呀?”
不可說幾人都被他的這句話給逗樂了,哈哈的笑了起來。
在說笑閒聊了幾句後,王明切入正題,向不可說問起了神庭那邊的情況來。
聽王明提起了神庭,不可說也收斂了笑容,變得嚴肅了起來。
“神庭現在的動作,當真是有點詭異。”不可說眉頭微皺的說道:“根據我們的調查,神庭好像對華夏非常忌憚,在歐洲不少地方都發現了一些傳送的空間通道,大多都是通向華夏的,我猜測神庭好像不是所有人員都能進入華夏,否則他們不會準備這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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