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赤龍翻白眼,在那裡腹誹,有本事去跟至尊巔峰的人一戰啊,這麼自戀。
“你……怎麼不去死!”戰將被氣的夠嗆,怒到癲狂。
他感覺自己太憋屈了,明明高高在上,帶著仙域法旨而來,應被人恭迎才對。
可結果他被人生猛的按在這裡,暴打了一頓,反過來對他與仙域下法旨,怎麼看怎麼慪火,太憋屈了。
王明渾身舒泰,把戰將打了一頓,他覺得神清氣爽,皮毛孔全都舒張開了,全身上下筋骨放鬆。
他這個樣子,讓戰將看著就來氣,忒不是東西了,很想一大巴掌扇過去,讓他知道花兒多麼嬌豔,這天空中的陽光多麼燦爛。
可惜,等待他的卻是烏雲壓頂,王明一腳踩在他的身上,從上到下開始踅摸,但凡有價值的一律繳獲。
到了最後,戰將想哭,身上的甲胄都被扒下去了,那個凶殘的魔猿說是要去研究一下,看一看仙域的符文有何不同。
王明低頭看著他,指端劍芒噴吐,就要直接給他來一下,徹底斬殺掉,頓時讓戰將毛骨悚然。
“不知是什麼種族。”他在那裡叨咕。
戰將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寒毛倒豎,這一次他不能淡定了,瞬間服軟,以極快的語速告知,自己有部分人族血統。
“我是人形的!”
當聽到他這樣急促的話語,除了王明黑著臉外,赤龍樂了,鳥形虛神界靈和人形界靈也偷著笑。
“師父,你的威名傳遍上界了,肯定是逃跑的那個仙域使者告訴他的,除卻人形的,你全都吃掉!”
“哈哈……”鳥形虛神界靈大笑。
“你真是人形的?”王明不死心,盯著戰將。
“我有四分之一的人族血統,真的是人形的!”戰將急了。
“那就直接殺了,埋掉!”王明說道。
“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能除掉我。”戰將說道。
他沒有浪費時間,很明確的告訴王明,他是抱著某種目的而來,傳旨隻是做掩護而已。
“我為虛神界最深處的牢籠而來!”他很直接,道出關鍵點。
“他還真是不死心!”王明冷笑。
戰將的背後。依舊是那位年輕大人,該族的族長號稱仙域最強的幾個生靈之一,通天動地,所向無敵。
這個所謂的年輕大人,從家族中洞悉了很多秘密,知曉虛神界有了不得的東西,執意要來這裡獲取。
“他都知道什麼?”王明臉色不好看。
“牢籠,大凶!”戰將回應道。
“他究竟要想什麼?”
“各種法,以完善他的無敵路。”這戰將果然比旭輝、伊洛等人了解的多上一些,但是也僅限於此。
這消息很驚人。
按照他所說。虛神界關押著一些不可想象的巨凶,很難說清都屬於什麼歲月時代,他們掌握著各種失傳的古法!
那位年輕大人,而今不說橫掃同代,寂寞無敵,也快差不多了,他追求的是超越之路,要強過父輩、祖輩。
他將族中的傳承融會貫通後,糅合其他各族的法。這麼多年來一直在進行,努力著,修為強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
而當聽聞虛神界中有不少失傳的古法後,他自然心動。不容錯過,真要完全跟他自身的路融合,日後注定要超越該族之主。
他不是衝著未來最強幾人而去的,而是衝著仙域第一人而努力。
王明聞言眉頭微蹙,這個素未謀麵的對手很強,比他原本的預料還要厲害,真要遭遇,多半會有惡戰!
鳥形虛神界靈開口,道:“向超越同輩人的目標努力,這個我讚同,或許可以做到。但是,未來想超越最強的幾個生靈,成為仙域第一,那我隻能笑笑。這麼漫長的時間過去,歲月更迭,紀元沉浮,可是最強的生靈,幾乎始終不變,一直是那幾人。”
“唔,我也想起了一些舊事,漫長歲月輪轉,經曆一個又一個大世寂滅,新生,紀元更迭很多次,那幾個生靈始終屹立不倒,占據統治地位,不是那麼好撼動的。”人形界靈也說道。
戰將點頭,他雖然是階下囚,但也承認兩人說的有道理,在仙域已知範圍內,那幾個最古道統最強,可是,還有廣袤大疆域不可探索呢。
“那個小子的長輩知道他始終惦記這裡嗎?”王明問道。
“不知!”戰將很肯定的回應道。
因為,那個家族的繼承人自始至終都在囑咐他,不可走漏風聲,也不能告知該族的前幾代人。
“他總是來惹事也不是辦法,你帶回去一封信,給他長輩,他們看後自然會明白,會阻止那小子再探這裡。如果你隱瞞下去,他的族人知道後,日後你肯定會死無葬身之地!”王明說道。
他所言非虛,這個地方隻有仙域族最古老的生靈知道,是禁忌之地,不讓探索,誰觸及都會被鎮壓。
戰將臉色發白,他自然也隱約間知道了,自身犯了忌諱。
最後,鳥形虛神界靈親自動筆,修書一封,讓他帶回去,給那個道統的長輩人物。
“那小子再犯渾的話,讓他自己來,本座親自鎮壓他,送他進那牢籠內,永世呆在那裡。”王明說道。
戰將走了,帶著心傷離去,自從出生就沒有遇到過這種挫折,這一次體驗之後覺得人生的天空都布滿了陰霾,灰暗無比。
“師父你不是要試劍嗎?”赤龍提醒。
“你先回去。”王明打發他,而後轉身對人形界靈開口,要去牢籠,要去那裡真正放手一搏。
兩個老頭子起初根本不同意,那地方是禁忌之地,不可觸及。
可是,王明說的也有道理,仙域後輩中有一些人不安分了,早晚會尋過來,還不如便宜他,讓他先行探索一番。
隻有真正了解那裡,日後才有應對的方法。
幾個時辰後,王明出現在這片區域,黑色的殿堂很寂靜,幾個石胎被纏繞著鐵鏈,牢牢的鎖著。
而更遠處,便是一個又一個祭壇,上麵都各自擺放著一個古樸的瓦罐,施加了封印,不知始於哪個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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