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於公於私都不能讓黃月英吃虧。大喊一聲。“欒遺。休得猖狂。”隨即走出人群。護在黃月英身前。
十三太保認得楊修。知道此人對付不得。隻得將其圍住。將問詢的目光投向欒遺。
欒遺怒聲質問:“楊德祖。又是你。你為什麼總跟我作對。第一時間更新”
欒遺言語中一個“又”外加一個“總”。諸葛亮聽出在之前的日子裡。楊修沒少壞欒遺的“好事”。不過話說回來。全齊國。也就楊修敢跟欒遺叫板。
他們中。欒遺算起來是齊王欒遺的堂弟;楊修則是齊王的小舅子。而楊修的姐姐楊婉雖是側妃。卻是唯一一位齊王王子的母親。正所謂母憑子貴。楊婉這個側妃位比正妃。所以。相較而言。欒遺、楊修論身份半斤八兩。
但是。楊修乃是名士。深受齊王喜愛。而欒遺雖然跟齊王是一家人。卻是惡貫滿盈。齊王理都懶得理。要不是仗著親戚身份。隻怕早就把他拉入亂墳崗了。
這也正解釋了。為什麼楊修站在欒遺麵前可以趾高氣揚。而欒遺嗓門倒是不小。但是遊離的眼神卻體現出他此刻內心中的恐懼。
“總跟你作對。”楊修冷哼一聲。“本少爺可沒那閒工夫。隻是見你仗勢欺人。忍不住上來管一管。”
“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敢來管老子。”欒遺五官擰成一團。氣憤道。
楊修麵不改色。“沒錯。我楊修什麼都不是。管不到你。但是手中有兩物卻可降你。”
“何物。”欒遺一驚。
“大漢律令、聖母教教規。國法、教規比天高。神聖不可侵犯。”楊修那意思。你不是說我管不了你嗎。我確實管不了你。但是國法和教規可以治你的罪。這番回答不卑不亢。既謙遜。而又透著滔天的氣勢。
諸葛亮、黃月英互視一眼。暗暗為楊修豎起大拇指。
一聽這話。欒遺反倒囂張大笑起來。“國法。教規。哈哈……在大漢。老子就是國法。就是教規。誰能奈我何。”
闈場門口那些衛士聞聽此言。不由低下了頭。是啊。在大漢誰敢招惹他欒遺。原本倒有些衙門大著膽子把他抓進大獄。可是沒過兩天就有教主令把他放出來。出牢之後。他便帶著十三太保找衙門的事。撒潑打滾上吊儘用潑皮之能事。衙門的官員有了前麵的經驗遂不敢上報給齊王。鬨得耽擱了公務暫且不說。家宅也是不得安寧。被逼無奈隻能辭官。
這樣的事兒還少嗎。欒遺就是濟南的活閻王啊。
楊修的辯駁被欒遺一句話堵住。臉上頓時露出幾分怒色。“好……好……好……”連說三個“好”字。“你不是說國法教規管不了你嗎。”
“對啊。你能把我怎樣。”欒遺得意洋洋。
“有人管得了你。你等著。我這就去拜見齊王。他要不把你捉去打個屁股開花。我就不姓楊。”
一聽楊修要去找欒奕告狀。欒遺害怕了。正如他所說。國法教規都奈何不了他。卻有一物可以降他。。欒家的家法。那根祖父欒濤用來懲戒欒奕的大木棒。
那根碗口粗的大木棒。身為神將的欒奕都承受不住。更彆提欒遺這小身板了。更何況還是由力大無窮的欒奕親自操刀……乖乖。三棒子下來準見血。
欒遺卻是不知。這用刑是有技巧的。三棒見血的創傷已經是欒奕手下留情的結果。若換了彆人。欒奕運用巧勁三棒下去。從外麵看一點傷都沒有。但是肌膚之下的肌肉必受重創。動靜脈及毛細血管在重創中破裂開來。筋骨亦是節節寸斷。最後落個殘疾的結局。哪裡會像欒遺這般受些皮肉傷。將養一月或兩周便能活蹦亂跳如若往日。
不過即便如此。欒遺一想到家法就渾身打哆嗦。遂不敢再與楊修作對。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欒遺離去。諸葛亮趕忙上前向楊修道謝。“德祖兄。在下南陽諸葛孔明。多謝搭救之恩。”
楊修擺了擺手。“舉手之勞而已。這欒遺忒不像話。”他的目光僅在諸葛亮身上掃了一下。便將觀察的重點移到了黃月英的身上。心中默念。這姑娘怎麼這麼黑。不知動物界中。一匹白馬遇到一匹黑色馬時。是否也有這樣的感觸呢。還是隻關注對方的外形。如果僅看外形的話。眼前這位姑娘還蠻俊俏。“敢問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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