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怎麼沒人啊,”忙牙長驚問。
孟獲驚恐道:“不好,中計了。”
就在此時,爆鳴聲起,燦爛的禮花將黎明前的天空照的通亮。
一眾蠻兵要麼是從上次大戰中逃出升天的殘兵要麼是被帝國大軍擒獲後放歸的俘虜,在深深記得那日中原人炮轟蠻軍時也燃放過此物,似曾相識的一幕讓他們一度以為中原人又要炮轟他們,登時嚇得雞飛狗跳,“啊……不好了,中原人要放奔雷了。”
大亂之際,前寨林中殺出一彪帝國衛士,為首之人正是張任,“蠻賊,哪裡跑。為了聖母的榮耀,殺,”
寨後又出一隊帝**,銀色衣甲宛若銀色的月光,“常山趙子龍在此,孟獲還不束手就擒。”
左路殺出關索、典滿,右路衝出張苞、趙統。
四路大軍又把蠻人為了個水泄不通。
“撤,快撤,”孟獲亡命奔突。他本就格外勇武,兼之諸葛亮有令隻得生擒活捉不得傷其性命。帝國衛士畏首畏尾,竟讓他在萬軍從中殺出一條通路,領了百餘親兵逃了出去。
離開帝**寨,在深山老林中奔行不足半裡,便見山巔站了十多個人。定睛仔細一瞧,為首者頭戴綸巾,身穿白袍,手持羽扇不是孔明是誰。
孟獲大喜,還道是無意間撞見了諸葛孔明居高調度的所在。又見孔明身後隻有十多個親隨,涉獵心大起。呼嘯一聲,引兵直衝向山頭。“孔明,我殺了你,看你還如何囂張。”
諸葛亮揮著羽扇扮出一副驚慌失措模樣,“呀,不好,孟獲怎地跑到這兒來了。”
“哈哈哈……天命如此。”孟獲激動萬分,視線中,諸葛亮的身影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就在他準備享受斬殺敵首的喜悅之時,隻覺坐下戰馬一輕,馬失前蹄栽倒在地。
原來,諸葛亮竟在他身前挖了一圈陷坑。
孟獲和一眾蠻兵連人帶馬載入坑中,隱藏在周圍的張郃、高覽隨後殺出,將長槍、弓矢瞄了過來。
“你……”孟獲晃著灰頭土臉,發懵的腦袋怒視陷坑上方的諸葛亮,道:“卑鄙。”
諸葛亮令人將孟獲生擒,押至中軍,賜以酒肉犒勞孟獲、孟優、忙牙長諸將。宴席間,問孟獲:“這次你可服了,”
孟獲把頭一揚,“此番你以詭計獲勝,算不得真本領。老子不服,真刀真槍比試,我定勝你。”
“還不服,”諸葛亮微微一笑,“那好,我便再放你一次。如若再敗而不服,我定要你好看。”
孟獲冷哼一聲,帶著孟優、忙牙長扭頭就走。這一次,他沒再敢主動挑戰帝**的威嚴。而是統禦一眾蠻兵老老實實在瀘水南岸布下四座大寨,意圖借瀘水天險和日漸炎熱的天氣阻擋帝**南侵的步伐。
翌日,帝**開到瀘水北岸,四下搜羅一陣不見一艘渡船。諸葛亮便令大軍暫且安營,又令工兵即刻伐木製作渡河木筏。
大營紮定之時,益州方麵的補給糧草恰好送到。諸葛亮見運糧使者雖不高大,卻十分壯碩一看便是個練家子,便問其姓名。
那人自報家門曰:“在下魏延,字文長。”
“魏延,”諸葛亮點了點頭,“你帶了多少兵馬來,”
“啟稟帥座,有五千人馬。”
諸葛亮問道:“此番大軍出征連日奇襲,甚為疲敝。我準備用讓你手下軍馬出戰,你可願意,”
“帝**中皆兄弟,何分彼此,末將旦聽帥座吩咐。”
“很好,”諸葛亮回身指著屏風上的軍事地圖道:“我軍現被瀘水阻隔,一時半會渡不過去。我欲派你到河流上遊尋一水淺浪緩之處,渡河奇襲蠻軍糧道。你敢是不敢,”
“有何不敢。”
“大事若成,我必如實向陛下表奏你的功績。”
“謝帥座。”
魏延隨即憑軍令從後軍領了五千手瓜和足量渡河齊聚,帶著五千兵馬沿河而走。
走了約莫十多裡路,正見一片不及腰身的淺灘,因淺灘身處河流轉彎處水勢不急,適合人馬蹚河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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