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不知鞠義將軍,能否一敘?”
“有何不可?”
張成命人備好了桌案,鞠義大步走了過來,二話不說自己便先坐下了,拿起酒樽喝了一杯。
張成瞳孔微微一縮,心道人說這鞠義狂妄自大,沒想到還真是如此。
張成也學著鞠義,拿起一個酒樽一飲而儘。
“張成你這次來,是想招降我吧?”鞠義直接問道。
“不”張成搖了搖頭,隨後笑道:“鞠義將軍誤會了,在下來隻是聽說鞠義將軍是個英雄,所以就來見見,沒想到,是我自己想多了”
“你這是何意?難道說我鞠義不是英雄麼?”鞠義頓時怒道。
“敢問鞠義將軍,何為英雄?”
鞠義一聽,頓時啞然,說實話,英雄這兩個字,誰都知道,但是誰都說不清楚。
“英雄者,乃是忠義無雙,無畏無懼,扶乾坤與即倒,挽大廈與將傾,並非要武藝高強”
“照你怎麼說,我鞠義不夠忠義了?”鞠義冷冷道。
“鞠義將軍乃是當世豪傑,這點我並不否認,但是卻稱不上英雄,因為鞠義將軍太傲,傲者本身無錯,但是鞠義將軍卻忘了,自己的位置不同”
“說來聽聽”
“若是鞠義將軍為一方諸侯,便是傲視天下,可惜將軍不是,將軍隻是一個將軍,將者乃是主公手中的利劍,征戰沙場,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乃是將軍的本分,可你鞠義,連一把劍都做不好,如何能稱英雄?韓馥固然無道,但是臣不言,君之過,而鞠義將軍卻是犯了大忌”張成冷笑道。
“你的意思是......”
“敢問將軍,離開韓馥之後,這河北,還有將軍容身之處麼?我料將軍早晚必陷其禍”
這是鞠義一天之中,第二次聽到必陷其禍這句活,之前的崔琰,還可以說是為了士族,可是張成與他素未謀麵,竟然說了同樣的話,難道自己真的錯了麼?
鞠義不禁捫心自問。
其實在冀州對鞠義不滿的人到處都是,但是這些人卻沒有一個敢說出來,因為身為冀州刺史的韓馥都怕鞠義,就更彆說彆人了,所以鞠大將軍平日裡目中無人,但是卻鞠大將軍卻還自我感覺良好。
“鞠義將軍,不妨問問自己帳下的士卒,有沒有對將軍不滿者”張成笑道。
“張成,你這是什麼意思?本將帶兵,一向愛兵如子,身先士卒,他們怎麼會對我有不滿”
“不問怎麼知道?我看他們是敢怒不敢言”張成爭鋒相對道。
“你們都給我過來”鞠義大喝一聲,帳下的先登營立即走過來,圍成了一圈。
“你們都說說,平日裡,心裡對我可有不滿?”
眾人一聽,同時嘩啦的跪了一地。
“將軍,我等對將軍忠心耿耿”
“是啊,我等誓死追隨將軍”
“........”
張成一看,頓時一陣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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