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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行動靜的詭異,過分的平靜意味著暴風雨的來臨,梓江河邊的守軍不敢半點鬆懈。趙武也不住在城裡,而是在河邊找了個開闊的地方紮下了個營帳,靈武也要跟著出來,但他爸說什麼也不同意。靈武也沒有辦法,隻好老老實實地呆在城裡,好幾次跑到城樓上,瞧見兩邊並無戰事,也覺無聊。回到住處,見自己房裡三個女奴也沒事可做,便和她們聊起天來。
“夏雨,我就不明白,那些奴隸好好的,為什麼要暴動呢?你看前天死了好多人。”
“不知道,好多人喲,漫山遍野的,嚇死人了。”
“可不是嘛,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人。他們怎麼敢造反呢?”
“有什麼不敢?反正都是死,他們當然要造反”夏雨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反正都是死?誰會讓他們去死啊?”靈武有些不明白。
“小主人,不說這些,你還小,好多事你現在還不懂”夏雨明顯不想說這些:“奴隸的苦小主人你是不明白的,不說了,草兒你和我去看那邊弄好晚飯沒有,琴兒在這陪著小主人。”說完便低著頭出了門。
“琴兒,我覺著夏雨怎麼不高興?”靈武等她兩人走遠後急忙問道。
“小主人,你問到了她的傷心事了,她當然難受了”
“她能有什麼傷心的事呢?我可從來沒聽說過啊,你說給我聽聽”靈武頓時特彆好奇。
“我可不敢說,要是她知道了,我可慘了。”
“我不會告訴她的,我保密,絕不對彆人說”靈武急忙舉起手:“我發誓,我告訴彆人的話,我就是小狗。”
“那我給你說,記住啊,不能讓她知道是我說的喲”
“放心吧,我說話算數。”
“夏雨的媽媽一家原來是江安領一個武士家的奴隸,那時她媽媽才八歲。那個武士大人路過時見到她媽媽的媽媽長的漂亮,就當著她們全家在地裡將她外婆糟蹋了。他們一家也沒辦法,誰讓自己是彆人奴隸呢,可沒想到的是,這位大人喪心病狂地還不滿足,竟要強奸剛八歲的小女孩。她的外公求主人放過外孫女,旁邊的奴才將他毒打一會就斷了氣。她兩個舅舅瘋狂地衝了上去和那個武士拚命,這才將夏雨的媽媽救了下來,可是她兩個舅舅都被砍死了。她們一家就隻剩下她媽媽一人,最後被賣到其他地方。要不是府主大人偶然見到她媽媽將其買下,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受什麼罪呢。”
“原來夏雨的媽媽還有這麼不幸的事,阿姨對我可好呢,可是夏雨的爸爸我從來沒見過,是誰呢?”靈武說的阿姨就是趙武的貼身女奴,總是她負責照顧趙武和夫人的生活。有了靈武後,也經常照看靈武,還把自己的女兒安排來陪伴靈武。
“小主人,這個你彆問我,打死我也不敢說,你也彆問夏雨,不然我就完了,求你了,都怪我多嘴”琴兒嚇的連忙磚磕頭。
“好了好了,我不會問的,看你嚇的。有什麼不得了的嘛,你放心”靈武嘴上說著,心裡倒是挺納悶,不過想到阿姨悲慘的往事,估計有什麼事不願彆人知道啊。
三個人草草吃過晚飯,外麵天色已經黑了下來,靈武就去看了一會書,然後開始打坐。深秋的夜晚,刀兵相向的前線,難得有這樣的寧靜,靈武喜歡在這個時候修煉。最近靈力增長得特彆快,靈力像水波一樣擴散開來,超過城牆,來到河邊,神識掃過,一絲風、一隻螞蟻都感覺得清清楚楚。靈武清楚地知道橋頭邊走來走去的每一個士兵,以及他們手中的火把。靈武知道橋邊一切都正常,就控製著神識順著河流向東方移動,河灘的草叢中埋伏著弓箭手,有的在睡覺,放哨的警惕地看著對岸,整個南邊的梓水河在靜悄悄中透著些緊張。梓水向東流去,在東門彙入涪水,這裡河麵最寬,但上遊的涪水流到此處,河麵突然開闊,水勢最是平緩。此處距離天台城最遠,約摸五千來米了,以前靈武的靈力不夠強,還到不了此處。近幾日靈力大增,竟能到此。靈武正打算收回神識,卻是發現有點異常,不由再次集中神識在兩水彙合處的上邊查看了一遍。怎麼河麵上有那麼多的木頭?那是什麼東西?上麵有人正在施工,將那些木頭連到一起,最近處離河邊隻有幾米了。靈武突然靈光一閃:難道有人在架橋?誰會在這裡架橋呢?媽呀,該不是河對麵的暴民吧。靈武拚命地集中靈力順著這裡向對麵擴散過去,橋對麵的岸上有大批人員聚集。靈武完全能感覺到他們身上佩帶的武器,已經有人上橋,人很多,靈武想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可是這已經是靈力探查的儘頭了。靈武努力的試了幾次,也不能再進一點,隻好收了回來。靈武顧不得修煉了,立刻收回心神,結束了打坐。
“來人啊,快來人”靈武邊叫邊跑出去:“呂安,集合人馬。快快,我們去父親營帳。”
靈武飛快地衝出領主府,跑向南門。呂安帶著護衛邊喊邊追:“小主人,怎麼了?”靈武哪裡有呂安快,還沒到南門,呂安就趕了上來。
“呂安,快送我去父親營帳,緊急軍情,我要告訴父親。”
呂安不敢怠慢,一把扛起靈武,飛也一樣向城外奔去,邊跑邊問:“小主人,你不會是在作夢吧?那樣的話我可就慘了。”
“你快點,我沒作夢,是我們的戰士還在作夢。”靈武話剛說完,就聽到南橋橋頭對岸傳來大聲呼喊,對麵立刻亮起無數火把。警戒的哨兵扯著嗓子使勁地喊:敵人要進攻了,各就各位。南邊立刻緊張了起來。
等到呂安來到趙武營帳時,趙武已經走到了營帳外,正要到南橋橋頭去,卻見呂安扛著靈武飛快地跑來,不由得大怒:“呂安,你睡暈了頭了嗎?你這時把靈武帶來做什麼?”
“大人息怒,不是小的要帶小主人來。是小主人自己要來,說是有緊急情況”
“緊急個屁,敵人兩天沒聲響,這時肯定是有大動作,沒空給你費話,南橋今晚肯定是大戰。回來才給你算賬,把靈武送回去,不得有失”趙武顯然氣急地大聲喝斥。
“爸爸,我有重要軍情要告訴你。呂安快放我下來”呂安卻不敢放,轉身要回。靈武大急,使勁喊:“放我下來,真是緊急,不然來不及了。”
聽到兒子大叫,聲音急切。趙武忙到:“兒子,你怎麼啦?有什麼事?”
“爸爸,敵人正在東門外搭橋,河對岸已經有人通過浮橋過來了。快派人去守啊,不然來不及了。”
“什麼?東門外?你怎麼知道的?不可能啊,那邊河那麼寬,不會從那裡搭橋吧?”
“真的,我剛才用靈識查看了兩江交彙處,他們搭好了橋,好多人正在過橋。”
“糟了,我大意了,最不可能的地方最有可能啊!”趙武一拍腦袋:“敵人攻南邊是吸引我的注意力啊可惡,給我來了個聲東擊西。傳我命令,賀劍率部守南橋,拚死也要頂住。其餘的跟我走。”
緊急之間,趙武僅帶了一千人的衛隊就飛奔東門而去。呂安急得直跺腳:“府主大人,你這人太少了。
”呂安,你跑的快,回城去召集人。我帶衛隊三千人先去,你放心我能保護我自己。父親也不知道準確地點,我去能帶路的。你要快,越快我們越安全。”
呂安一想也隻有這樣了,把靈武放了下來,大聲道:“你們聽著,跟著小主人,保護好他。我一會就來”說完飛一般地向城裡而去。靈武大喝一聲:出發,全速前進。三千護衛虧得呂安平時訓練嚴格,呂平緊跟著靈武,大家一路飛奔,拚命地趕往東門外兩江交彙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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