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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正在議論,外麵又有下人跑了進來。
“稟告大人,城外的軍隊派了一個人到了城門口。說是要見大人,有重要情況。”
“他有沒有說是什麼人?”
“沒有說,隻是穿著的軍服是黃色的,與上次穿紅色衣服的不一樣。估計是江陵府的人,說話也比較和善。”
“江陵府的?”周家少主一下子站了起來,與王總管麵麵相覷。
“小主人不必驚慌,我們香南城畢竟受江陵府管轄,他們來人也是正常。我隻是不解,他們哪裡來這麼多軍隊?”
“還是見一見吧,總管,看看情況再說吧。”
“好,把信使請進來,一定要客氣。注意隻放信使進來,城裡也要做好防備”王總管說。
一個個子高大,身穿黃色軍服,佩戴長砍刀的勇士被恭敬地請了進來。周少主和王總管也客氣地來到大廳門口迎接,王總管當先一步,目前行禮道:“在下香南領總管王會,這位是我們周家少主。我們這裡給大人有禮了,隻是不知大人來自何處?有何貴乾?”
“嗬嗬,總管太性急了。大人不要見怪,我看還是請大人先坐下喝杯水吧”周家少主連忙說。
“不必了,我時間緊,我家將軍還等著我回話”來人一拱手,乾脆利落地說道:“我家將軍是大師的親衛大將軍韋青鬆韋大人,他命令我來傳話給你們。”
“韋將軍?唉呀,是韋將軍的人啊。我們這下可有救了。”王總管滿臉堆笑。
“三天前,韋將軍親率大軍在香南、長洲和興山交界地生擒劫匪鐘山。鐘山三萬軍隊全部投降,搶劫你們的奴隸也在其中。韋將軍帶了少量軍隊前來香南城,你們被搶的奴隸和物資隨後就到。大將軍傳令,叫你們不必擔心劫匪再來,自有我們保護香南城萬無一失。”
信使的話對於周家無疑如同晴天霹靂,與他們所得到的信息完全不一樣,震得他們不敢相信。
“生擒劫匪鐘山?鐘山投降了?”王會喃喃自語:“不可能,怎麼可能呢?”
“什麼不可能,韋將軍馬就到了,我還等你們回話呢?”信使不耐煩地打斷他。
“信使不要生氣,這樣的大事情,我真是有些轉不過彎來。幾天前鐘山帶著三萬多精銳部隊還在香南城耀武揚威,欺壓羞辱我等,奪我奴隸,搶我財物。今天突然就說他完蛋了,真是不敢相信,這變化也太快了點。”
“有什麼不敢相信的?等會你們自己見了大將軍就什麼都相信了,大將軍你們又不是不認識,我還能騙得了你?你們敢快準備迎接大將軍進城吧。怠慢了韋大人,後話我就不好說了。”
“好,煩請信使大人回稟大將軍。我等恭候大將軍光臨香南城。”周家少主急忙表態。
中午時分,韋青鬆趕到了香南城下,王總管已在城門口迎接。見到韋青鬆大步走了過來,王會不由的眼睛一亮,急忙朝手下點頭,然後小跑著迎了上去,城門立即開始打開。
“小人香南總管王會叩見韋大將軍,近日讓劫匪嚇怕了,迎接來遲,請大將軍責罰。”
“哦,是王總管啊。前幾天劫匪猖獗,讓香南領的各位受驚了。好在本將軍不負大師重托,一舉生擒匪首,劫匪全軍投降。王總管不用操心,大家該乾啥還乾啥。”
“多謝大將軍,你真是我們的保護神啊,我們就盼著你來了。我家小主人已經出來恭請大將軍進城了。”
“好,石敢,命令全軍進城,馬上布好香南城防務,不得有誤。”
“是,大將軍”石敢轉身跑步離開,隨著他手一揮,勇士們雄糾糾地昂著頭,踏著整齊的步伐開進城去。這一刻所有人都明白了,香南還是大師府的香南。
周家少主恭恭敬敬地陪同著韋青鬆一行向城裡麵走去,王總管悄悄地放慢了腳步溜到一旁,對身邊一個親信低聲說:“告訴周二少主帶幾個貼心得力的人,馬上出城去,務必要在半路上把金虎他們攔住,不能留下一個活口。這是要腦袋的事情,一定讓他小心點。”
韋青鬆並沒有直接進入城主府,而是登上了城牆,四處查看防務。石敢按照他的指揮在各處重要位置加派了人手,重新安排了防守的指揮官。然後一行人才來到城主府,石敢的一千親衛隊早已控製了府內府外。
周家少主不由的滿臉大汗,恭敬地請韋青鬆坐在主位後,忍不住問道:“大將軍,我們香南領周家在南征中受到重創,家父家兄都捐軀沙場,與張府主一起為國捐軀了。隻剩下我們這些人,近期又飽受外人欺淩,還請大師和大將軍為我們作主啊!”
“南征時本將軍也在軍中,我跟隨少師親眼目睹了清水河兩岸的慘狀。清水河一戰甚是慘烈,我們大師府一係都損失了主力啊,就是現在想起都不寒而栗啊。”
“還請大將軍體恤我家現狀,我父親兄長幾人同時離世,家中還無人作主。世事現在又很艱難,隻有大將軍關照,我們才能渡過難關了。”
“現在都在渡難關,大家隻有齊心協力、同舟共濟才好。少師大人新晉升護國大師,又親領江陵府。不是我說你們,這樣的關鍵時刻,你們應該到江陵府拜見大師才是。於公來說,大師是你頂頭上司,大師為主人,你為下屬。於私來說,大師是如龍大將軍的外侄,於你周家來說也算是老主人。這於公於私有什麼想法都好說的很,可為什麼就沒有動靜呢?小周你們人年輕不懂事也沒什麼,可是你們這些老管家的也不提醒提醒,不知道你們是怎麼當的差?大事麵前,糊塗不得喲。”
“大將軍教訓的是,是奴才們失職了。我等隻是憂心劫匪之事,天天想著如何抵禦。竟忘記了主仆大義,奴才這就為小主人準備,到江陵府晉見大師。都是奴才的錯,請大將軍責罰奴才,以明綱紀”總管王會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以頭蹌地。
“大師仁厚,年輕有為,氣度不凡,不是你我這等俗人可以度量的。長洲城比你們損失更大,人才凋零,又連遭劫匪搶掠。大師非常關照這些地方,特彆重視各領還剩下的青年才俊。大師不僅命令我和林總管率軍幫助秦家擊潰劫匪,而且親口答應要重用秦昊。這次出兵,大師任命的主帥都不是我,而是秦昊,你們應該懂得這是什麼意思。”
“懂得的,懂得的。竟是這樣的情況啊,大師真是體恤我們了。”
“秦家不過是到江陵見大師早而已,向新的大師表明了忠心。就不知道你們周家在想什麼了?如果你們要去拜見大師,儘管放心,石敢是大師的貼身親衛統領,他會守護好香南領的。”
“我們馬上就去,馬上就去。我們周家對大師忠心不二,願為大師赴湯蹈火,還請大將軍在大師麵前美言。”
“本將軍在大師麵前倒是能說點話,你父親我也認識,過來過去的也算有些交情。不過你們若再觀望不前,恐怕誰也美言不了吧,是福是禍全在你們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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