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一位元神修士與莊無道聯手,結果又會如何?
此子若在東海,手下隻需有七八位金丹修士,就可獨力抗衡太平道一位元神修士!
陶壺不解,為何節****將這樣一位,可以左右一場宗門大戰局麵的強力棋子派到北寧,尋覓廉霄的下落,而不是遣往東海,抵禦那太平道南下。
卻知擁有這門術法的莊無道,前程之遠大,已遠非他能度量。對離塵宗的價值,更是哪怕三五位金丹相加,都不能比擬!
北寧在此子身上,無論下怎樣的重注,都絕不過分!
身影變幻,陶壺在大陣正反兩儀之力加持之下,瞬息間就已追至到了那正疾退中的風衡身前。
以陣法為後盾,陶壺根本就沒考慮過自身防禦,手中執著一把銀色玉尺,猛地往那風衡的頭頂砸下!除了他本身之力,還有無量的都天神雷與南明離火,俱都被他吸聚加持而來。
相當於三位金丹合力,隻一擊,就使之前這姿態不可一世的風衡,口中鮮血吐出,五內震蕩。
那陶儘雖未言語,動手時卻絕未慢上哪怕分毫。手中拂塵三千銀絲,儘皆急卷而回。轉而向那李芳疾撲而去,幾乎將李芳整個人,都完全包裹。
“此陣無有破綻,速逃!遲則不及。”
口中那人劍光一轉,就向東麵方向,急速遁去。目光在那三十六尊雷火力士身上,眼中現出無奈之意。
他劍術高絕,卻也擅長陣道,知曉這座‘正反兩儀無量都天大陣’,唯一的破綻,就是那三十六尊雷火力士!
隻需能夠擊毀其中任意六尊,這座大陣,就會崩潰瓦解。然而隻以目視,就知這些雷火力士極不好惹。哪怕有金丹實力,也休想在‘正反兩儀無量都天大陣’護持之下,將這些力士毀去。
隻憑他們五人,在陶壺陶儘的牽製之下,想要破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走得了麼!”
莊無道意念一起,三十六尊雷火力士就同時發力,石拳搗出,正是‘震海崩山’式。
雷火力士與震海崩山連竅,這些雷火力士,亦有虛空傳勁之能。隻是做不到,似莊無道那樣,將八成的力量打出。而其本身體內,也未有真元存在。
一拳擊出,拳力雖能覆蓋三千丈方圓之地,卻隻有區區一百象的力量。
看似微弱,築基修士可輕鬆抵禦,然而當三十六尊雷火力士疊加之後,又能增至恐怖的程度!
三千六百象力衝擊,覆蓋陣中。立時又有幾名築基修士,被雷火力士拳力搗成粉碎。
空中那人首當其衝,身形先是震了震。而後又一道磅礴雷光,宛如長矛一般的擊至。將他身影,猛地轟落。
那李芳亦受衝擊,正不斷閃避挪移中的身形微滯。而就在破綻露出的刹那,陶儘的身影,就已疾掠而至。猛地一錘,敲在陶儘的額角上。而後那頭顱,就似西瓜一般粉碎爆裂,灑了滿地。
陶壺亦有了戰果,如影隨形,接連十數擊,就使那風衡再無力抗衡。
“看來今日此處多出的幾條亡魂,非是在下,而是風道友!”
銀色玉尺揮過,一閃之後,就將風衡的脖頸徹底削斷!血泉噴湧。陶壺身影卻及時後掠,未曾沾到一分。
眨眼之間,這‘正反兩儀無量都天大陣’之內,五位金丹修士,就隻剩下了三人。
而陶壺陶儘,都用躍躍欲試的眼神,看著其餘三位。
“無量真佛!佛祖在上,怎麼這世間,居然就降生出你這樣的妖孽。”
如正麵色蒼白如紙,眼中已現出絕望之色。方才他傾儘全力,救助風衡與李芳二人,也沒能撼動陶壺陶儘身周的兩儀無形之力。
最後想逃的時候,已經晚了。
“真是孽障惡報,是我佛門億萬信徒之劫!”
莊無道沒去理會此人的胡亂囈語,而是轉過目光,直視著那寂休。
若說如正,是想要逃逸之時,就已為時已晚,這寂休卻就是想逃都沒能逃得掉。
“其實我方才就在奇怪,為何你寂休還有膽量,出現在我麵前!”
寂休先是奇怪,然而當與莊無道對視之後,眼裡就先是醒悟,而後顯出驚恐之色。
碎山河!
那日他曾感受到,幾乎渡空而來,將他元神擊碎的強橫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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