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世各大知情的頂尖大教,卻都是深為忌憚。隻因這些咒神宗手段詭譎莫測,常殺人於無聲無息之中。咒殺之術,從不會留下痕跡。
在星玄海上,是勢力龐大。讓各方修士,都為之膽寒。
這一家,亦如清虛道德宗,沒有仙人靈魔坐鎮。
不過,隻憑此教的幾位散仙,就能使那些靈仙境畏忌有加,退避三舍。
“這咒神宗,亦是由魔神傳下的宗門。門下的術法,也有許多是由神術衍化而來。不過劍主需小心咒神宗的那位魔主,還有其座下的祭祀。靈咒魔主,乃是法力直追元始的存在,神術詭異無比。雖未證得半步混元,可在我記憶之中,哪怕第四任劍主,也曾在他手中吃虧不小,元始魔主,對這位也是常退避三舍,不願輕易開罪。劍主最好是將‘大德普照清淨神咒,,‘太霄妙化鎮毒祛疫神咒,與清玄除祟術,等等,都轉化為蒼茫魔主的神術之後,再去尋他們。否則難以抵禦他們的咒殺與蠱毒——”
劍靈的語音嚴正,警告的意味十足。
莊無道心中一凜,而隨即也頭疼起來。除了這咒殺蠱毒之術,使他頭皮發麻。自己要找個什麼理由,去尋這一家的麻煩,也需仔細想想。
之他所以找上清虛道德宗,幾乎滅其道統,是因為這家,曾大大得罪過自己。可這咒神宗,與自己卻沒什麼關聯
可隨即莊無道就又反應過來,不禁失笑。
自己現在是魔修,赫赫有名的蒼茫魔君還需什麼理由?看他們不順眼,直接打上門去就可。
任性隨意,貪婪殘暴,這才是魔修所為——
“明白了”
說完之後,莊無道沉思了片刻,就以意念通知了正操縱飛舟的夢念生,使太霄都天星雲神艦調轉了方向。
咒神宗與那位天瀾魔君出現的方向,恰是南轅北轍,完全不同。一個在星龍穀北麵七千九百萬裡,一個則在星龍穀南方三千九百萬裡,途中還需繞過一處海上蝕霧,實質的距離比前者更遠。
太霄都天星雲神艦極致的遁速,一個時辰是十萬裡之遙,可這會極大的損壞艦身,使艦中法陣負擔沉重。故而平時隻能以常速航行,一日五十萬裡左右。
以他們現在所處的位置,至少還需四個月,才能抵達星龍穀。而要再返回過來,同樣需近一年之久。
莊無道做出這決斷,其實極其猶豫。隻是他越是靠近月升島,就越感覺不安。便是那蒼茫魔主的源核之內,也傳來了陣陣警訊。
他不明白,那邊月升島。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情形,在等待自己,總之將自己前去的時間推遲就對了。
自己這一來一回雖需數年時光,卻足可打亂對方的步驟,使所有的真相現形。
哪怕因此之故,可能使自己錯過那位天瀾魔君,他也在所不惜。
倒是去尋咒神宗晦氣的時候,他可以順便去一趟,夢念生口中那處上古宗派的遺跡,取得那件至寶。
也就在星雲神艦轉向之後不到兩日,莊無道手中的太虛子鏡就有了反應。他才剛將這麵銀鏡放出,就聽那秦鋒的聲音急迫道:“無道,你現在可到了月升島?如是到了,最好是速速離開,那天瀾魔君的消息有些不對勁。”
莊無道不禁愣住,那月升島,正是天瀾魔君曾經現身的所在。地方偏僻,可以避過神淵道幾家勢力的搜捕。又是修真之士聚集之地,可以獲得修行資源。
然而聽秦鋒語中的意思,此事難道還真如他的預感,頗有蹊蹺?
“我早已讓星雲艦轉向,暫時不打算去那月升島。如今距離那處,至少有八百萬裡,之前就感覺那裡,越是靠近,越是危險。”
皺著眉頭,莊無道好奇地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沒去就好”
秦鋒舒了口氣,神情也輕鬆了起來:“想不到無道你的靈覺,居然已如此敏銳,可喜可賀。我本還以為這一次,必定要吃上一次小虧不可。雖然未經證實,不過那處很可能是由元始魔宗布下的陷阱。既然無道你也心潮有感,那麼多半就是了。”
“靈覺敏銳o算是吧。其實也是因感覺有些異常,傳來天瀾魔君消息的時機,實在太過巧合了。倒仿佛是故意要把我,引出星龍穀一般。”
莊無道自謙的一笑,淡淡解釋著。
不過他的靈覺,確實有不少增長。十六年那日,再次自我,的一戰,使他寄托在太虛中的元神,近乎瘋狂的膨脹,加上又剛好在不久前,吞噬了劍永道人的部分神念,居然因緣巧合,繼承了這位散修,刻印在太虛的部分印記。使得他的神念修為,已直追仙人之境。十六年沉澱,也使他徹底消化了這些收獲。
不過能躲避開這次的‘陷阱,,也確實是因莊無道,隱隱察覺到了裡麵暗藏的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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