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是他們自身的大道法則,並未能融於此方天道,他們這些真仙境強者,也能暫時在此界存生。
十年前被莊無道強行驅逐,諸人都不約而同的,未選擇就此返回天仙界與魔淵魔獄。
都是彙聚在此,坐等莊無道與劫果之間的這一戰。
然而方才目睹之景,卻讓此間的諸人,都是一陣沉寂無語。
“居然真能將這劫果斬滅——”
王九重一聲呢喃,眼神變幻莫測。儘管那劫果,最終還是在莊無道的手中,保存住了性命。可在他眼前,這劫果還是敗了,是臉麵儘失。毋庸置疑的大敗。
“隻是借助陣法之力而已,本宮若有這樣的九座大陣同時加持。彆說是劫果,哪怕是金仙,仙君,也能斬得。”
劫血魔尊一聲冷笑,對於莊無道,她很難維持住平常心,所以語聲格外的尖銳。
“那劫果一向以來,都是所向披靡,肆無忌憚。對此人心存輕視之下,吃虧在所難免。不過這位雖是心性單純,可?不是蠢人,不會給他第二次這樣的機會。”
雙方的實力差距依然巨大,第二次交手,必定就是這蒼茫魔君的死期!哪怕是那位保住了性命,她也一樣不會容忍這人還存活於世。
“然而那位的法力,也確實可畏可怖,哪怕是沒有那幾座大陣,也足堪與劫果一戰。”
靈微子對莊無道的判斷,倒是甚為公允:“三大超品法域疊加之能,可以抗衡一氣大黑天的乾坤無量,甚至可能還有那可能的太陰太陽法域。隻怕不出四萬年,這位必能登頂。哪怕最後比不上那皇天劍聖,也不會遜色太多——”
這確實是實言,然而正因如此。諸人眼中,才會殺機更盛。
“皇天劍聖?何止是皇天劍聖?哪怕是太古時間的先天神靈,都比不上他。”
“那位蒼茫魔君,確實是此域幾十萬年才得一出的人傑。不過我那劫果之能,實力卻更為恐怖。果然是名不虛傳。未來萬年之後,確有毀滅此域之能。”
那王九重微微頷首,認可了靈微子的言語,不過也同樣不看好莊無道未來:“正麵一戰,那任山河的輸麵至少是九成。三大超品法域是不錯,可惜法力不足,並無太大價值。想要在無外力的情形下,勝過那劫果,幾無可能。不過料來這一位,想要保住性命不難,應可在劫果麵前安然退走呢。”
“安然退走呢——”
那玄海魔尊似笑非笑,眯起了眼睛:“剛才助劫果脫身的那位,應該是那一位吧?以神尊大帝之能,看來也無法再坐視。就不知我這位魔君日後登頂,成為絕代仙王之時,我等會是如何情景?”
這句話,使此間眾人,頓時又一陣沉寂。
隻因任山河崛起太速,他們還不清楚這位即將崛起的魔道大能,到底是什麼樣的性情手段。
按說以任山河,最初那幾十年,在離塵宗的經曆,應該可使諸人放心才是。這樣一位仁厚君子,料來也不會將這點衝突小事放在心上。
然而在任山河入魔之後,那風格卻又是一邊,手段之殘酷,行事之霸道,都讓人記憶深刻。
當年逼迫任山河入魔的那些仇家,幾乎都已付出了沉重代價。
這人還說不上是睚眥必報,可未來如有一日莊無道登頂絕代仙王,甚至成就半步混元之後。當想起他們的時候,哪怕隻一個意念,一句言語,就有可能將他們置於死地,萬劫不複。
諸人都不說話,隻有劫血一聲冷笑:“你也用不著試探,這裡彆人我不知怎樣,本宮卻要與他不死不休。這人即便能從劫果手中逃脫,本宮亦要他死無葬身之地!”
那蒼茫魔君在劫果麵前敗逃,脫離星九二界之時,也將是這位最虛弱,戰力最低之時。
在這虛空海外,無有一個世界的天道法理作為依憑,這個小小的靈仙,又豈可能是他們這些真仙境的對手?
失去的天道眷顧,運勢轉衰,幾人也無需顧忌那氣運反噬。
那個時候,也將是他們,最佳的動手時機。
其餘諸人,聞言都麵麵相覷,皆神情莫測。不是不心動。而是對莊無道的這樣的存在對手,必定是要冒著極大的風險。想要在虛空海中截擊,也不太容易。畢竟那莊無道,前往天仙界或者魔獄途,並不隻是一條。
在沒有足夠的把握之前,稍有理智之人,都會慎而又慎、
劫血與玄海,都與蒼茫魔尊之間,有著深仇大恨。其餘諸人,卻沒必要定需冒這風險不可。
最後還是那靈微子開口笑言:“此事大可待過些時日再說,畢竟那位劫果還需養傷。我看這二人間的下一戰,至少也要等到三五年之後爆發,那時再做決斷不遲。”
接著又在劫血魔尊露出嘲意之前,又語氣一轉:“且以本道之意,諸位做出決定之前,最好是再問一問,那一位大帝之意,說不定能有不少好處可得,彌補你我這次的損失。”
?語自此,包括劫血與玄海在內,都是眼神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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