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的地方,就有江湖,雖然在錢教授的介紹下,那四位師兄師姐顯得都很熱情,但每個人的眼神中都有幾分探究的意思,隻是落在錢教授眼裡,就變成了另外的解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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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京的某處四合院裡,一名氣質優雅的中年婦女正微笑著將一名老者引領著來到正房客廳,在她身後的一男一女正是鮑啟明和萬秀雯,而那個老者赫然是科學院的院士、與慕容纖纖見過的錢正清。
賓主落座之後,鮑啟明和萬秀雯站在了那女人的身後,錢正清看了二人一眼,對那中年婦女道:“鮑夫人,那個就是令郎吧?”
“是,錢老。這是我兒子和他的女朋友。”
中年婦女正是鮑啟明的母親,她微微轉過臉:“啟明、秀雯,過來給錢老問好。”
二人連忙上前向錢正清行禮問好。
“嗬嗬,你們也坐吧。”
錢正清微微一笑,見二人不在猶豫,便道:“坐下我才能給你好好看看,站著怎麼看?”
鮑夫人向二人點點頭:“坐吧,啟明,你往前一些,讓錢老看清楚些。”
二人依言坐下,鮑啟明微微靠前。
“把嘴張開,舌頭微微前伸。”
“讓我看看你的眼睛……”
“好了,把手伸過來。”
錢正清將手指搭在鮑啟明的脈搏上……幾分鐘之後,他的臉上又露出了凝重的神色,讓鮑啟明又換了另外一隻手。
半晌之後,錢正清又討了他看過的其它診斷書看了,然後思忖片刻,看向鮑夫人道:“令郎無病。”
沒病?
三個人都是麵麵相覷,又都迷惑不解地看向錢正清。
“令郎確實無病,最起碼脈象不會騙人,如果實在要掛靠一些,那隻能說他的精神不太好,需要休息。”錢正清解釋道。
“可是他現在就是沒辦法休息啊。”鮑夫人也顧不上失禮,插話說道。
錢正清點點頭:“鮑夫人,你彆急。我說令郎沒病就是沒病,但並不是說他就沒有其它狀況。”
三個人都聽得有些糊塗了。
錢正清繼續說道:“關於啟明得的這個病的前後經過我看了,從一開始我就懷疑他的病不是藥石所能醫治,現在診斷了一下,果然如此。”
“可這到底怎麼回事……又怎麼治呢?啟明正年輕呢,繼續這樣下去,人……”鮑夫人心裡一急,頓時說不下去,眼圈也紅了。
“鮑夫人,你先彆急。用民間的話說,他恐怕是沾染了不乾淨的東西,隻要治療得當就行。唔,我知道一個人或許能夠幫上令郎。”錢正清說道。
“錢老,是哪個醫院的?”鮑夫人連忙問道。
“她雖然有一身醫術,專治疑難雜症,但不是醫生,而且……她的要價很貴。”錢正清有些猶豫。
“隻要能夠治療啟明,錢不是問題。”鮑夫人說道。
“嘿,你們先要有個準備,她要錢是看人要錢是不是看病要錢,而且是不還價。這個人家在大連,叫慕容纖纖……”
“啊?”
沒等錢正清說完,萬秀雯一聲驚呼打斷了他的話,旁邊的鮑啟明也是一臉的古怪。
鮑夫人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她擔心錢正清氣惱,正要責備萬秀雯,錢正清卻微笑著向萬秀雯道:“你知道慕容纖纖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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