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真淡淡的道:“我感覺他遠不止九脈帝君那般簡單,地藏王金身還未圓滿,不能冒險。”
兩人都算是相互試探,互相探底。
蕭晨想要知道圓真和地藏王的虛實,圓真何嘗不是如此想的,隻不過僅憑一掌,圓真完全沒有看透對方。
脫離佛國,蕭晨懸空而立,俯視地藏王的金身。
沉吟不語,觀察許久,都未離去。
他倒是有心,想要一舉將這佛國給毀掉,可終究覺得沒必要。
佛國得以建立,乃是因為紀元將要毀滅,秩序崩潰,規則不存。
就像是一個將要覆滅的皇朝,帝王失去了對諸侯的壓製,群雄爭鋒,亂世降臨。
不是殺一兩個諸侯,就能解決問題。
如今的情況,比之要更加複雜和可怕,是掌管整個紀元的聖主。已經失去了對各方勢力的掌控,正道不正,魔者更魔,整個世界都在飲墜,隨時都要崩塌。
收回視線,蕭晨起身離去。
沒有飛多遠,蕭晨感應到,兩道身影正在飛的接近自己。
“大哥。”
卻是型尚彥塵和天策書生二人。
蕭晨疑惑的道:“你兩怎麼來了?”
“先離開這裡,這地方是邪佛的勢力範圍,虛神都不敢亂闖。”
天策書生,頗為忌憚的看向那地上佛國。
片刻後,蕭晨明白,彥塵和天策書生,感應到地上佛國似有戰鬥生。
前來查看一番,現是自己之後,便連忙趕了過來。
嗖!
遠離圓真的地上佛國,三人落地,蕭晨瞧見型尚彥塵後還是蠻高興的。
“大哥,我師尊圓寂了。”
彥塵臉上湧出一絲悲傷,沉聲說道。
虛雲大師?
這位前輩,可是給蕭晨留下很好的芋,內心深處對其也是頗為敬重。
怎麼就死了
天策書生釋疑道:“當日太子之爭,我們還在炎皇古陵的時候,虛雲前輩便在追殺叛變的虛名,也就是圓真的師尊。結果那虛名,早有預謀,將虛葉大師引入迦葉佛祖的金身後。而後同歸於儘,讓佛祖金身湮滅,這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麵。”
迦葉佛祖的金身,是如此毀滅的,這虛名倒是處心積慮,有夠狠得。
難怪在佛國中,沒有見到他,原來已經死了。
“虛葉方丈還有盤皇前輩呢?”
蕭晨追問道。
彥塵答道:“方丈和盤皇前輩在靈鷲山,率領還在留守的師叔們,鎮壓靈鷲山中的罪孽。如今靈隱寺由我掌管,方丈師叔,讓我輔佐炎皇,不能向邪佛低頭。”
想不到彥塵,也會有獨當一麵的這天。
以他的心性,怕是不喜這份責任,隻不過紀元更迭麵前,佛門除他之外,已無其他領軍。
蕭晨輕聲道:“我來之前,看整個炎武皇朝,四處烽煙,形勢好像不怎麼樂觀。”
“總得堅持下去不是嗎?”
天策書生笑道:“若是連我們都放棄了,這片土地,就真的半點希望都沒有。”
彥塵神色堅毅,咬牙道:“大哥不用擔心,等佛門其他三大寺廟的援軍到來,就不會讓邪佛如此囂張了。”
佛門除了靈隱寺外,還有三大寺廟,同為聖地。
看來情況也沒有那麼糟,蕭晨道:“替我跟老九問聲好吧,我還有事,暫時不能留下來幫他。”
辭彆二人後,蕭晨前往金烏帝國。
途經荒海,在青龍故地,在那片蕭晨曾經帶過的小村前停了下來。
小村,早已不複存在。
薩代之,是一座頗為繁華的城池,城外一顆撐天大樹,遮天蔽日。
樹下,一名少年,雙手結印,以靈氣滋養樹根。
少年不是彆人,正是誕生於扶桑神樹的桑!
“先等著。”
見到蕭晨落下,散不意外,隨意看了眼便繼續專注滋養扶桑神樹。
一彆許多年,當年的一顆樹苗。
如今已長成撐天大樹,庇護著身後的城池,如守護神一般存在。
蕭晨也不著急,在一旁,靜靜的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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