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慶歎道:“想不到薛道友心思竟如此縝密。難怪我們幾次派人混入孤魂穀,最終都以失敗告終。”
薛沙冷笑道:“孤魂穀人才濟濟,在下是排不上號的。隻不過無論穀中何人,哪個不身經百戰,幾度曆經生死,你們名門大派的弟子,又哪裡注意到這些細節小事?”說完,他把手一揮,九顆骷髏頭在空中卷起一大片黑雲來,夾著嗚嗚怪叫,呼嘯而至。
那龍慶自知難以幸免,卻也不肯坐以待斃,便祭出兩隻蛇形的飛錐來。他同時一拍腰間,飛出一條渾身翠綠的帶翅飛蛇來。
那慈風見了,張口說道:“薛兄,那是飛天鐵翅蛇,劇毒無比,你可要小心一些。”
薛沙笑道:“既然劇毒無比,那到是我這幾個寶貝的大補之物了。”他打了一串法訣,那黑雲便將龍慶圍住。
那龍慶的兩柄飛錐化為兩條飛蛇將他全身護住,身體一扭又要施展那神龍隱現術來。哪裡他一動,那些骷髏頭嗬嗬一笑,口中噴出數道烈火來。那飛錐所化的飛蛇沾上火焰,發出一聲哀鳴,靈氣儘失,化為凡鐵,接著又化為鐵水,落到地上。
那龍慶身體立即直接與黑雲相接觸,他大吃一驚,身上光芒閃動,升起一層霞光來。不過,在黑雲的侵蝕下,這道霞光不斷閃爍。龍慶無奈,顧不得施展神龍隱現術,隻得加大\法力與黑雲相抗。
那飛天鐵翅蛇正在黑雲中穿行,突然間,冒出一顆骷髏頭,一口咬去。那飛天鐵翅蛇躲閃不及,蛇尾便被咬住。這飛天鐵翅蛇吃痛,噴出一股綠霧,旁邊又出現一隻骷髏頭來,大嘴一吸,那一團綠霧儘數被吸了過去。
其餘幾個骷髏頭一擁而上,均咬住那飛天鐵翅蛇。片刻之間,這條飛天鐵翅蛇便被這九隻骷髏頭分食得乾乾淨淨。接著這些骷髏頭掉頭向龍慶飛去。那龍慶亡魂大冒,顧不得那黑雲,立即施展神龍隱現術。
隻是他剛一施展,身上的霞光立即破碎,黑雲將他裹住。他覺得渾身猶如火炙一般,一聲慘叫,身體在空中便微微一頓,立即被一顆骷髏頭咬住,頓時臉上升起一層黑氣。他腦袋一沉,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那九隻骷髏頭接二連三的撲向龍慶,大口大口地咀嚼著龍慶的身體,居然還發出吧唧吧唧之聲,仿佛是在大快朵頤。眾人看得又是惡心,又是恐懼。
慈風道:“薛兄,你這九隻骷髏鬼的實力似乎又進一層。”
薛沙道:“不錯,上次那個鐵頭頭陀修煉的功法與我是一係,被這幾隻骷髏鬼吞食後,居然又略有進境。”又過片刻,那九隻骷髏頭將龍慶分食完畢,將黑雲一收,迅速縮小,化為豆粒大小,飛入薛沙手掌之上,被薛沙放入袖中。
薛沙道:“考核繼續,下一個。”
一個看上去約四十上下的道士走了上來,手裡拿著一柄拂塵。他麵色沉重之極,一上手,拂塵一抖,拂塵絲化做萬千道烏光,向那風狼射去。卻聽見叮叮叮一連串密密麻麻的聲響,那萬千道烏光四散飛去,而風狼身上卻邊一絲痕跡都沒有留下。
那道士一捏法訣,萬千道烏光聚集在一起,化為一條烏黑的光索,向風狼身上纏去,立時將這頭風狼捆個嚴嚴實實。
這道士隨即一抖袍袖,似乎又要施展什麼大威力神通,卻見那風狼傀儡用力一掙,那條烏黑光索便被掙斷。這道士大駭,叫道:“我認輸!”
薛沙打了一道法訣,那頭風狼傀儡在空中一折,又飛回原地。他向這道士說道:“道友是準備交十萬玉晶呢,還是回朝天閣?”
那道士說道:“倘若貧道有十萬玉晶,定當雙手奉上。隻是囊中羞澀,心有餘而力不足。”
薛沙麵色不變,說道:“看來道友是準備回朝天閣了。”
那道士又道:“不然,朝天閣費用實在太高,貧道也接受不起。”
薛沙眉毛一挑,說道:“那道友的意思是……”
這道士說道:“孤魂穀與貧道無緣,貧道就此彆過,另尋他路。”
薛沙笑道:“道友把孤魂穀當什麼地方了?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一入孤魂穀,來去不由人。這話閣下沒聽過嗎?你要麼留在朝天閣,要麼交十萬玉晶入穀。”
那道士臉色微變,說道:“貧道身家有限,倘若下次還過不了考核,玉晶又花完了,那怎麼辦?”
薛沙道:“那你就當穀奴吧。”
那道士說道:“這麼多道友來到孤魂穀,目的就是不被人所殺,不被外麵的名門大派所欺。貴穀曾聲稱,入穀入穀,永不為奴!嘿,原來都是騙人的鬼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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