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下遁光,長噓一口氣,那個胎動四層的和尚也頗為知趣,從法寶囊中取一套陣盤,在周圍布下,說道:“我也將此陣法布下,絕對不會再有血魔發現咱們。”
淨海點了點頭,取出一隻玉瓶,倒出三粒丹藥來,儘數服下,然後盤膝打坐。過了小半個時辰,他這才睜開眼睛,臉色也好了許多。
他疑惑地說道:“血魔山脈這次的血魔怎麼會傾巢而出?早知如此,我開始便讓你布下這陣法,也不至於吃了這麼一個虧。”
那兩個和尚也不多話,仍坐在一旁。這淨海一眼向空中望去,卻發現田錢等人與血魔一晃即過,心中有些詫異。倘若田錢等人被擒,絕不會這般樣子,隻是剛才他們雙方還拚個你死我活,怎地現在變成這副樣子?
他向那胎動四層的和尚問道:“你也保證此陣法絕對不會被那些血魔發現?”
那胎動四層的和尚道:“我之前從未與血魔打個交道,但這陣法我敢保證,除非是陣法大師,或者是有靈目神通,否則胎動期的修士,絕對發現不了。”
淨海點了點頭,從法寶囊中摸出兩張符籙,說道:“倘若真要被血魔發現,你們二人用此地符籙可以遁入地內逃生,我去看一下,他們搗什麼鬼?”說完,他身體飛到空中,向身上拍了一道符籙,瞬間不見。
他遁速何等之快,轉眼便追上這些人,便混入其中。他見多識廣,更是發現了這宮殿的不凡,進入其中,哪敢輕舉妄動,便尾隨煉血宮宮主與杜子平進入一間秘室。他那道符籙有隱匿氣息身形之效,胎動期修士也是無法發覺,因此到也沒有被杜子平與煉血宮宮主發現。
那煉血宮宮主對杜子平道:“何道友,非是好奇,而是這與我們血魔一族大有關聯。”
杜子平一怔,說道:“此話怎講?”
那煉血宮宮主道:“我們血魔一族,其實也算是人族,否則為何會通人言?你如今看我,可與外界人類有什麼不同嗎?”
杜子平道:“倘若是同階修士,還會發現宮主與人類不同,但若是凡人或低階修士,隻怕就難以辨彆了。”
那煉血宮宮主道:“不錯。隻是如果我結成金丹,便與人類絕無二致,莫說同階修士,便是仙界的大能也分辨不出。”
那隱藏一邊的淨海聞言也吃了一驚。卻聽見那煉血宮宮主接著說道:“其實我們血魔一族是可以離開這琅軒秘境的,隻是條件極為苛刻。”
這話不啻於平地一聲驚雷,這血魔居然可以離開此處!杜子平聽到這裡,心中一動。
那煉血宮宮主似是明白杜子平心中所想,說道:“這方法隻能我們血魔可以用,彆人是用不了的,而且我們血魔一族這幾十萬年來,也隻有一人用此方法離開這裡。”
杜子平聽到這裡,這才有些泄氣,他本想利用此法,離開此地,看來也是不成的了。不過,他好奇心裡,問道:“不知是誰,幾時離開此地的?”
那煉血宮宮主道:“那是數萬年前的事了,到底是誰,現在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其實我們血魔一族,還有魅族、魂族,在仙界也劃為人族,隻是在人界之中,便顯得格格不入了。”
杜子平訝道:“難道宮主等人是從仙界下來的?”
煉血宮宮主道:“這琅軒秘境,本來就是幾位仙人來人界建造的,後來在血魔一族挑了部份人,放在這裡,那便是我們的祖先了。血魔山脈中的血魔為何不願與外來修士爭執,其中部份原因便是我們也算是人族的一份子。”
她又道:“這些說來也是無用。何道友,你看一下,我這門神通如何?”
她一捏法訣,身上一朵血雲飛起,裡麵有七十二頭血獸依次顯現。
杜子平道:“血獸九變,這是地煞血獸變。”
煉血宮宮主道:“不錯,但還是不及何道友的天罡地煞血獸變。倘若我也能修煉出天罡地煞血獸變的地步,便有機會離開這琅軒秘境了。”
杜子平聽得一頭霧水,心中暗想,你不提讓我取什麼寶物,卻在這裡談什麼你們血魔一族的秘聞。這些秘聞固然聞所未聞,但與取寶又有何乾?
那煉血宮宮主道:“何道友彆急,等我把話說完,你就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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