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得她唱道:“月掩重門,錦室生春。銀燈下、輕解羅裙。合歡曖榻,軟玉橫陳。見體如酥,肌如雪,香如薰。
遊魚戲水,微咬朱唇。但初歡、怯雨羞雲,纏綿繾綣,幾度銷魂。便口兒張,眉兒蹙,臉兒暈。”
這是一首行香子,不但曲調不同,歌詞更是大膽之極,配合上那慕容清柔的柔音體態,當真是誘人之極。
杜子平隻覺口乾舌燥,就要忍耐不住,這時他身上金光四射,頓時又讓他恢複清明,他煉化了三枚金舍利,這時佛光大盛,讓他度過了這一劫。
落雁三姝初時見杜子平堪堪要敗,隨即又發現佛光大作,便吃了驚,意欲退卻,隻是一眼看去,那杜子平臉上汗水連連,知道他也快要抵擋不住。三人一咬牙關,竟然不再退卻,反而翩翩起舞,同時粉霧當中響起了一陣柔媚之極的音樂之聲。
這三女腰肢扭動,在杜子平眼前依次閃過,同時撫胸撩腿,忽而作出寬衣解帶,忽而做出投懷送抱的諸般姿態,臉上也是媚態百出,變幻多端,杜子平數次欲上前,終於忍住。
這三女也暗暗心急,花玉香道:“咱們還可以堅持一會兒。”楚容兒櫻唇欲張,又見了杜子平難以為繼的模樣,便也點了點頭,以示同意。
樂聲更加柔靡誘人,有如怨婦思春,蕩婦呻吟,她們舞姿也更加動人心魄。隻見花玉香嬌軀一轉,伸手解開了胸前的幾粒衣鈕,緩緩脫下了那件粉色的風氅。風氅裡,是一件粉紅的紗衣,朦朧間,可以隱約看得到她紗衣中豐滿而誘人的身軀。
楚容兒身子一傾,微微一笑,在他身前掠過,這時,她那三根玉指在腰間一抽,裙帶已解,長裙頓落,那修長的玉腿晶瑩如玉,婀娜的身姿更是令人心旌搖動。
慕容清柔更是大膽,玉手輕揚,竟然隻剩下一件貼身小衣,雪膚玉貌,令人魂不守舍。片刻間,三女也是一絲不掛,臉上泛起了春意。
杜子平血脈賁張,渾身大汗淋漓,將衣衫儘數濕透。他這裡天人交戰,辛苦難當,那邊三女也是苦不堪言。楚容兒張口道:“不行了,我……”
一言話沒有說完,她眼睛裡便發出了異樣的光。花玉香見了,大吃一驚,一眼瞧見慕容清柔,發現她更是不濟,麵頰如火,喘自不已,胸腔起伏不定,正欲收法,突然覺得自家身體猶如火山般的炙熱難當,便什麼也顧不上了。
這銷魂仙舞陣固然集香豔與奇詭於一身,但劍有雙鋒,傷人之時,也會傷己,若是修為不夠,也定將反作用於自身。
正在此刻,杜子平腦子轟的一聲,眼中隻有三具迷人的身體,縱身撲去,什麼也不知道了。春天的晚上,香正濃,花正豔,草地很柔軟。一陣微風吹過,一朵雲彩飄過,遮住了月光,卻遮不住這滿山的春色。
也不知過了多久,杜子平這才醒了過來,隻見身旁躺著三具動人之極身體,三張美豔不可方物的玉麵,還微露滿足的笑容,居然絲毫沒有初經風雨的痛楚。
他吃了一驚,這才想起適才的瘋狂,腦海中儘是那三女婉轉的呻吟和難忘的嬌柔,胸中那股殺戮的念頭也消失不見了,更他令吃驚的是,他的化血大\法居然也達到了胎動五層。眼見這三女便要醒來,他急忙穿好衣服,飛遁而走。
三女睜開眼,不見杜子平的身影,耳邊到是聽見杜子平語聲:
“群芳今吐豔,春意滿園生。
劍氣淩空至,幽香沁我行。
流雲收霽雨,綺夢會瓊英。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那慕容清柔最是潑辣,聽了此言,怒極,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個穿上褲子就不認賬的混蛋!”
楚容兒臉色黯然,說道:“是咱們先誘惑他的。”
慕容清柔道:“那他白白占了咱們三個清白的身子,居然還如此說話,簡直豈有此理!”
楚容兒道:“咱們的身子現在又算什麼?”
慕容清柔道:“咱們可都是第一次。”她剛說完,突然想起一事來,說道:“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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