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微笑道:“那你的冥王訣從誰那裡學到的?你可不要說是從萬師伯那裡學來的,這冥王訣,萬師伯若放在他的洞府中,除非是他的嫡傳弟子,外人是絕對進不去的。”
杜子平暗暗點頭,心道:“這話說的到也不錯,那萬青雲布置極為周密,僅允許蕭白進入,若非我機緣巧合,先到了蕭白的洞府,得到那幻影神光的先天劍氣,還進不了萬青雲的洞府。”
他一臉茫然之色,答道:“這是從天龍逸士的藏寶中得到的。”
林陽眉頭一挑,說道:“天龍逸士的藏寶,我在你的法寶囊中可沒有見到他留下的玉簡。”
杜子平道:“他把冥王訣留在一枚玉簡當中,我一觸碰那玉簡,裡麵的冥王訣,便進入我的腦海之中。”
林陽沉默了一下,說道:“你最好詳細講一下其中經過。”
杜子平心中更覺反感,但仍將當年在龍淵壺中之事一一道來,隻不過未提及龍淵壺,並把如何進入血魔宗,又如何從血魔宗逃出之事,也告知給對方。
那林陽出了會兒神,說道:“原來如此,隻是我救了你一命,你可否把你所知的化血大\法與冥王訣傳授於我?”
杜子平難卻對方的救命之恩,便道:“這有何不可。”說完,他取出兩枚空白玉簡,將化血大\法引氣與胎動兩層的功法,以及那天龍逸士所傳述的冥王訣,刻入其中。
林陽接了過來,用靈識探入,過了一柱香時分,才道:“你到是沒有說謊,這冥玉訣確實有些不同。隻是你可知道,現在你已經大禍臨頭了嗎?”
杜子平暗自想道:“作為一個即將結丹的修士,居然還用這種街頭騙子的把戲。”
林陽見杜子平的表情,知道他不相信,便道:“前些日子,你有一次血煞之氣直衝腦海,直想殺戮,對不對?”
杜子平張口便說道:“哪有此……”卻猛然想起之前與落雁三嬌交手,有過那麼一刹那的類似感覺,但他猶自嘴硬道:“那次是我中了對方的攝魂大\法。”
林陽笑道:“你若還不信,那你運起化血大\法,看看頭頂百會竅穴中是否有血煞之氣激蕩?若還不信,你逆運化血大\法在右腿諸竅穴中行走,看看又是如何?”
杜子平依言,隻覺百會竅穴隱隱有血煞之氣流竄,又逆運化血大\法在右腿諸竅穴中行走,卻微感麻癢,不由得臉上微微色變。他暗自心道:“這豈不是又得向他求教?隻是此人頗為怪異,不知又要我做什麼?”
林陽笑道:“今晚月色極佳,我便與你說一個故事聽聽,你看如何?”
杜子平更是奇怪,但口中仍道:“前輩請講。”
林陽道:“數萬年前,修煉界有一位不世出的前輩高人,他出現在修煉界中時已是胎動九層,所擅長的功法詭異狠辣,吸納血煞之氣以增進自家的修為,被人稱為化血大\法。這門功法極是了得,而他又修煉了其中最強神通,便是剛剛結丹的修士,也拿他無可奈何。”
杜子平心中一動,想起煉血宮宮主所說,暗道:“想必這人定是血天真人,他本是血魔,自然是在天罡地煞血獸變煉成之後,才出現在修煉界中。”
林陽接著道:“隻是這化血大\法中,頗有幾處缺陷,倘若結丹,極有可能化為隻知殺戮的人形靈器,他便苦苦鑽研化解之道。也算得上天無絕人之路,這位前輩又精通鬼道功法,便從中想出辦法,創出一套法訣,名為冥王訣。”
杜子平暗自點頭,果然是血天真人,隻不過那冥王訣也未必是他所創,隻是將冥血鶴的心法加以改動罷了,但能將一門妖獸的功法修改到這個地步,這血天真人也是一代宗師了。
林陽又道:“他通過冥王訣,避免了結丹之危,又將化血大\法重新修訂,彌補其中的缺陷。他結成金丹之後,仗著這兩門功法橫行無敵,隻是到了元嬰後期,這才發現,那化血大\法的缺陷尚未補完,便閉關百餘年,終於又創出一門功法,名為明心訣,這才徹底解決這化血大\法中的不足。”
杜子平聽到這裡,心下隱隱覺得這化血大\法十分不妥。林陽接著道:“他又修煉了這明心訣,直到他準備進階步虛時,元嬰之禍突然降臨,這位前輩便仙去了。不過,他曾經收了三個弟子,大弟子傳授的是化血大\法,二弟子傳授的明心訣,三弟子傳授的冥王訣。”
說到這裡,林陽瞧了一眼杜子平,又道:“這位前輩仙去,那大弟子與二弟子便爭奪師父的藏寶。隻是這位前輩生前最是喜愛這個三徒弟,大弟子與二弟子便心懷不軌,擬加害這個三弟子,並將那冥王訣與其它藏寶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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