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轟鳴聲音過後,衛生身上的盔甲碎裂,整個人也被雷光劈得焦黑,從空中摔落,尚未著地,斜刺裡一隻鐵骨墨龍獸竄出,一口咬住,三下五除二,便將他咬成數截,吞入腹中。
方言與蔣奇各被三隻金丹期的鐵骨墨龍獸圍住,嚇得忙叫饒命,那三隻鐵骨墨龍獸這才停止進攻,隻是將他們二人圍住。
杜子平化為一道火光,正飛馳之間,迎麵也飛來三頭金丹期的鐵骨墨龍獸。這三頭鐵骨墨龍獸,一隻是金丹三層,另外兩隻都是金丹二層,較方言與蔣奇的三頭妖獸修為均更勝一籌,顯然那人對杜子平也是另眼看待。
杜子平大喝一聲,腳下那團火焰,飛出三隻火龍來,正是那九龍神火的神通。這三條火龍來得極是迅速,隻是向前一繞,一隻金丹二層的鐵骨墨龍獸躲閃不及,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大吼,瞬間被焚成飛灰。餘下兩隻鐵骨墨龍獸口噴黑色雷光,苦苦抵禦。隻是眼中也露出懼色。
方言與蔣奇看到這裡,大吃一驚,這手神通,便是薛青主也做不到,萬萬沒有想到這個金丹一層的修士,居然這般了得。
那麵目陰鷙的中年人見了,勃然大怒,叫道:“居然敢毀我靈獸!”他卻還沒有出手,有兩隻金丹七層的鐵骨墨龍獸,奔杜子平真飛過去。
杜子平知道自己與這兩隻妖獸相差甚遠,知道不能力敵,頭上光芒一閃,一個紅白雙色圓形光盤飛了出來,將這兩隻妖獸圈在當中。
這紅白雙色圓形光盤正是杜子平的本命陣盤,但見火光寒霧升騰,這兩隻鐵骨墨龍獸就失去了杜子平的蹤影。
杜子平腳下火光一閃,一個起落,便飛到了數十丈開外。這時,那本命陣盤也化做紅白相間的一道光芒,飛入杜子平的體內。
那元嬰期的修士本來大怒,但見了這一幕,口中喃喃地說道:“本命陣盤,居然是一個不錯的陣法師,本來隻想順手捉幾個仆人,沒想到還碰上了這樣一人,難道是我的好運到了。”
話音剛落,他身形便消失不見。
杜子平正喜逃脫鐵骨墨龍獸的追擊,突然眼前一花,那元嬰期的修士已經出現在眼前。大驚之下,他正欲施法,那元嬰期的修士背後伸出一隻白色巨手,一把將他握在手中。杜子平空有一身法力,卻絲毫不能動彈。
那元嬰的修士道:“小子,你想死想活。”
杜子平道:“我是死是活,現在不在我的掌握之中,全憑前輩一念之間。”
那元嬰期修士緊緊盯著他說道:“好膽色,這麼多年來,你是第一個敢與我這麼說話的金丹期修士。”
杜子平麵不改色地說道:“這無關於膽色,而是情形如此。前輩若想殺我,我便是跪下磕頭,也無濟於事。”
那元嬰期修士足足盯了他半柱香時刻,才緩緩地說道:“你要不乖乖地讓我在你身上種下困神術,我現在就殺了你。”
杜子平道:“請前輩施法。”他知道,倘若不接受這個條件,對方定會斬殺於他,絕不會饒過他。
那元嬰期修士說道:“還算你識相。”說完,他將那水晶珠祭出,打了一道法訣,那水晶球便射出一道黑芒,從杜子平的頭頂百會竅穴沒入丹田之中。這股黑霧進入丹田,化為一道細絲,纏在那青色金丹之上。
這元嬰期的修士說道:“倘若你違級我的命令,我一念之間,這縷黑絲便進入你的金丹之中,腐蝕掉你五成魂魄。除非你有兩粒金丹,魂魄一分為二,否則屆時不死,也成為白癡。”
杜子平一言不發。那元嬰期的修士見了,到是不以為意,反正杜子平已經被他掌控。他又將水晶球祭出,射出數十道黑芒,射入各個修士的體內。他又飛入洞中,將那些煉製好的幻影神針與鱗甲盾收起,然後飛出洞外。
杜子平本以為他會將那藍砂晶礦脈毀了,不料他卻絲毫不理會。杜子平轉念一想,暗道:是了。那蠻神宮若還要煉製寶物,定然還會派煉器師來,他們本族煉器師過於稀少,隻要來此煉製,各方勢力便可以群起而攻之。
隻要蠻神宮不派煉器師來,各方勢力便可以在這裡用藍砂晶煉製寶物,儘早有一天會將藍砂晶開采完畢。倘若那蠻神宮派人前來,即使不是煉器師,隻是過來驅逐采礦修士。各方勢力便可以暗中布置人手,擊殺這些蠻神宮的修士。這實際上已經是擺在明麵上了,蠻神宮也是明白,但隻怕也是無計可施。
那元嬰期修士道:“好了,你們從現在開始都是我天殺老祖的人了,你們要記住老祖的名號,以後替老祖辦事時,彆墜了老祖的威風。現在呢,你們要跟老祖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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