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它拾起一隻玉瓶,打開之後,叫道:“這是流沙丹。”杜子平聞言一喜,這流沙丹是適用於血煞魔屍的最佳丹藥,也是他來赤炎沙漠的目標之一。
他將這玉瓶接過來,打開一看,發現這裡麵裝有七枚土黃色靈果,每一枚都閃爍著微弱的黃光,象裹著一層薄薄的流沙一般。
杜子平道:“你在找找,看看這裡麵是否還有流沙果。”
血煞魔屍搖搖頭道:“我已經將這批靈丹都找過了,隻有這一瓶流沙果。這些數量也是不少了,有了這些流沙果,再加上這蠻神十三篇的兩篇功法,我一年內便可以試著結丹。”這血煞魔屍這十餘年來,早已半隻腳踏上金丹期,因此,它得到這些流沙丹之後,便有把握結丹。
杜子平道:“那你進入龍淵壺裡,好好修煉,到衝擊金丹時,告訴我一下。”待血煞魔屍進入龍淵壺後,他又將那些靈丹一一檢查一番。
這些靈丹中增強修為的都是金丹期修士所用,想來也是如此,倘若有增強元嬰期修士的丹藥,早就讓雪凝與天殺老祖服用完畢,哪裡會給他再留下?此外還有一些補充法力的靈丹,品質到是極佳。
其餘的寶物,除了玉晶外,都是靈材與陣盤陣旗。那些靈材大都不凡,不過,杜子平現在也用不上,便都收起,陣盤陣旗到有三副,分彆是萬裡飛沙陣、幽冥絕殺陣、百鬼噬靈陣。這三套陣盤陣旗,杜子平到是極為喜愛,放入常用的法寶囊中。
整理完此次所得之後,杜子平從衣袖裡拿出那枚陰冥五雷珠來。這陰冥五雷珠單憑有助於結嬰,便已是難得之寶,更何況此寶攻擊力極強。
他運起化龍決,開始煉化這件寶物。不料,半個時辰過後,那陰冥五雷珠居然沒有半分反應,杜子平又接連用斬龍訣、化血大法,也無功而返。
杜子平突然想起,這天殺老祖與雪凝修煉得都是鬼道功法,隻怕這件法寶還得由冥王訣來驅動。
他試著用冥王訣來煉化,果然十分順利。隻是這陰冥五雷珠剛飛入他的丹田之中,他識海中便響起一個又一個焦雷,震得他險些暈倒。
不過,他靈識驚人,到也能挨得過去。一柱香時刻過後,識海中的雷聲漸漸消失,杜子平這才緩了過來,卻見那陰冥五雷珠在丹田中懸浮。
他不知道這陰冥五雷珠其實需要特殊的法門祭煉,否則那雷聲便會摧毀祭煉者的識海,令他成為白癡。杜子平算是頗為走運,一來他修煉的冥王訣威力為鬼道功法之冠,二來他靈識深厚,遠遠超過同階修士,這才硬挺了過去。
餘下的日子,杜子平不是打磨根基,便是揣摩斬龍九劍、碧靈血焰與陰冥五雷珠的運用之法。半個多月後來,杜子平體內突然發出一聲長吟,一柄白色小幡飛了出來,正是那柄赤血幡。如今它已經進階為法寶,便自行飛了出來。
杜子平將赤血幡拿到手中,一股法力輸力,隻見這赤血幡化為數丈大小,看上去更是瑞氣千條,任憑也不會認為這是魔道至寶,
他把完了一陣這赤血幡,卻聽見門外楚容兒的聲音,“杜師弟,我也將兩件寶物徹底煉化完畢,你修煉得如何?”
杜子平收了赤血幡,說道:“楚容姐請進,我正想找你呢。”
楚容兒推門而入,隻見她換了一身湖水色的紗衣,一雙眼睛有如黑夜明星,閃閃發亮。杜子平瞧見她那春花般的笑容,隻覺得心旌搖搖,不可抑止。
楚容兒美貌之極,無數男修士見了她都神魂顛倒,如今見了杜子平的模樣,卻也不禁暗暗心喜。她柔聲說道:“杜師弟,我已經將兩件法寶煉化完畢,咱們還是商量一下,如何離開這裡吧。”
杜子平道:“離開此處?那蠻神宮正在與其它勢開戰,咱們要是橫跨赤炎沙漠,隻怕危險不小。”
楚容兒道:“這赤炎沙漠深處,連元嬰期修士都不敢輕易深入,咱們若不橫跨沙漠,在這裡修煉,早晚會讓雪凝找上門來。那時,咱們想逃也逃不出去。而蠻神宮與其它勢力開戰,隻怕主力還是金丹期修士,元嬰期修士懼怕元嬰之禍,實不敢輕易出手。”
聽了這番話,杜子平不禁暗暗點頭,那雪凝之所以敢冒險出手,還不是為了陰冥五雷珠?
杜子平又尋思片刻,說道:“你我一個金丹初期與金丹中期的修士,在這麼混亂的環境裡,橫跨赤炎沙漠,實在太過危險。”
楚容兒笑道:“杜師弟還不知道你贈我的那兩件法寶的威力吧?而且我修煉的幻春訣,擅於幻化,再加上那兩件法寶,便是金丹後期的修士,我也能逃離。而杜師弟手段高強,我是早就知道的了。”
她的言外之意是說,杜子平的實力更強,沒有理由她可以渡過赤炎沙漠,而杜子平卻隕落其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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