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屋外走進一個女子,杜子平暗道:“難道此人便是蘭秀雲?”這個女子修為是金丹八層,長得五官也算精致,隻是一身血紅色,讓杜子平一點美感沒有覺察到。
曹恒接口道:“秀雲妹子,洪哥與我們三人出去,遇到一個人族修士,一場惡戰,我們三人雖將此人斬殺,但洪哥卻也負了傷,現在還沒好利索呢。”
杜子平聞言,忙暗捏法訣,讓身上的氣息隱隱有些隱晦的波動。那蘭秀雲道:“原來如此,洪哥現在還沒複原。你要不說,我都沒有留意。”
曹恒道:“族長該給他治了傷,讓他多多休養。”
蘭秀雲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們兩個出去吧,我有些體己話要對洪哥說。”
曹恒與鹿洲聞言大急,卻也無法說些什麼,隻得說:“那好,我們就不打擾你們倆了。隻是秀雲你可記得,不要待得太久,以免讓洪哥傷勢加重。”
那蘭秀雲杏眼圓睜,柳眉倒豎,怒道:“你們胡說些什麼呢?”
這兩人方覺得自己的話有語病,連忙走了出去。
這兩人一走,杜子平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隻得道:“秀雲妹妹,趕快請坐。”
蘭秀雲聞言,麵上一愣,說道:“這身體受傷了,怎麼脾氣也改了?”
杜子平心咚咚跳了兩下,不敢言語。
蘭秀雲道:“他們二人不在此處,咱們就不必演戲了。我就問你,咱們的婚約該如何處理?”
杜子平大感頭痛,隻得喃喃地說道:“全任秀雲妹妹做主。”
蘭秀雲冷笑道:“我說過了,你我就不必演戲了。這哥哥妹妹的,你願意說,我還不願意聽呢。你這一聲妹妹,我修為至少要倒退十年。”
杜子平冷汗頻出,當真是不知該如何是好。
蘭秀雲道:“你不願意娶我,我也不願意嫁你,但是我父親不肯退婚,你也不敢退婚,眼看還有半年,就是你我結為伴侶之日,你有什麼法子?”
杜子平聞言,更是狼狽,這蘭秀雲與嚴洪雖有婚約,卻有意解約,偏偏又不能解約,怎麼這件事,到落到他的頭上了?
他低聲道:“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蘭秀雲冷笑一聲,說道:“你不就是貪圖紫血丹嗎?我可以給你十粒,較你所希望的三粒三倍有餘。”
杜子平低聲道:“那你意欲何為?”
蘭秀雲道:“我父親有一株血靈花,視如生命,你隻要把這朵花偷走,我父親發現了,定然主動與你退婚,當然,你肯定要吃一番苦頭,因此我便多送你七粒紫血丹。”
杜子平尋思片刻,卻聽見蘭秀雲說道:“怎麼,這個條件你還不肯?”
杜子平暗道:“倘若不快些讓她離開此地,定然會露出馬腳。”當下,他便說道:“好,什麼時候動手?”
蘭秀雲道:“七日後子時,你到我家裡來。我父親正在修煉關頭,分不開身,你拿了這盆血靈花,我保管他當時發現不了。”
杜子平隻得答應下來。
蘭秀雲冷哼一聲,將一隻玉瓶拋來,然後說道:“接著,對子,那盆血靈花,你要保管好,不搞壞了,否則我父親把你打死,我也攔不住。”
說完,她轉身離去。
杜子平見她走了,這才將那玉瓶打開,發現裡麵放著十枚紫紅色的丹藥。他不知道此丹有何用處,但見其靈氣豐富,也知道不是凡品,便收入法寶囊中。
又過半晌,那曹恒與鹿洲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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