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停留,隨二女走入白霧深處。過了好一會兒,其中一個女子道:“剛才好險,公子連咱們都不放過。要不是顧忌著少夫人,咱們今日躲不過去這一劫了,春見一度倒是無所謂,隻是這樣一來,至少十年的修為是白費了。”
另一個女子道:“少夫人看上去端莊賢淑,怎麼會嫁給公子?”
先前那女子道:“什麼端莊賢淑?那日公子與她後麵潭水旁邊,光天化日之下,便做了那種事,當時少夫人的表現,可比咱們夫人還要強上三分,隻怕除了公子,彆人也喂不飽她。”
另一個女子道:“公子的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適才我便想遂了他的心願。再三貞九烈的女子,到他手中也會變成蕩婦。”
兩女說話之間,隻見眼前出現一片燦爛如火焰的梅花,散發出陣陣的清香。在梅花叢中,有一座白玉樓閣,光彩奪目,裡麵時時傳來陣陣笑聲。
兩女走入白玉樓閣,來到一間房屋前,說道:“夫人,玄冰果采來了。”
隻聽見一個聲音道:“進來吧。”說完,房門便已打開,裡麵擺著一張桌子,旁邊坐著一男一女。那女子肌膚勝雪,臉似朝霞,海棠豐韻,香臉桃腮,嬌媚動人,當真是一個極罕見的美人,修為居然也達到金丹九層。
這兩個女將玄冰果放在桌上,便退了出去。杜子平控影術已達到第二層,立即又隱身於那男子的影子當中。
杜子平向這女子打量幾眼上,心中暗道:“倘若此女便是天香仙子,難怪那杜夫人拿她沒有辦法。彆看此女的法力是采補而來,但卻頗為精純,看來這素女神功,頗有不凡之處。”
那男子到也是一個貌比潘安的美男子,隻是麵色潮紅,似有病容,身上卻半分法力也無。那女子道:“衛郎,你把這玄冰果服了,可壓製你的病情。”
那男子歎道:“連素蘭對我的病都無法根除,想來我是好不了了。”
杜子平一聽,便知此女正是天香仙子,之前,那杜夫人曾對他說過,天香仙子的名字叫做穀素蘭。隻是他更加納悶,這男子得的是什麼病,居然連金丹九層的天香仙子都治不好?而且這天香仙子又為何如此在意這個男子?
天香仙子道:“衛郎,你彆心急,你這病是胎裡帶來的。倘若你是一個修士,我到是有法子,隻是你現在半分法力也無,無法煉化修士所服用的靈丹,因此,隻能用玄冰果來壓製,等你修煉了我傳給你的功法,總有一天,可以服用靈丹,此病便不足為慮了。”
那男子拿起一枚玄冰果,叫道:“好冷。”
天香仙子道:“玄冰果本來便是至寒之物,所以才能克製你體內陽氣。嗯,這枚玄冰果也有些火候了,怪不得你有些受不了。”
說完,她輕啟櫻唇,貝齒咬下一片來,以口相就,說道:“我來喂你,便沒有這般冷了。”
那男子眼中又露出火熱之色,張嘴便接了過去,片刻之間,整個玄冰果,便下了肚。隻是這男子服了這玄冰果之後,不但臉上的潮紅沒有退下,反而臉如火燒一般。隻是兩人相依相偎,那男子的呼吸卻不禁粗重起來。
天香仙子察覺到了那男子的異狀,低聲道:“衛郎,這樣對你的身體很是不好。”
那男子呼吸急促,將天香仙子緊緊抱住,手伸入天香仙子的衣服之中。
天香仙子歎道:“衛郎,等一下,我索性傳你一種雙修之法,對你的病情也有好處,隻是這功法修煉不慎,便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那男子道:“現在我也顧不了這麼多了,隻要能治好我的病就行,再說,你在我身旁,倘若有走火入魔的跡象,你難道不會救治嗎?”
天香仙子歎了口氣,說道:“等你修為高的時候,真要是走火入魔,我隻怕也是有心無力。”
那男子道:“等到了那一步,我的病應該也好了,倘若這功法太過凶險,你再傳我其它功法不遲。”
天香仙子見這男子其意也決,便口誦一篇功法。杜子平一聽,心中暗道:“看不出,這男子居然是元陽聖體,怪不得這妖婦這般上心。不過,這妖婦好毒的手段。這門功法表麵是一門雙修的功法,但實際上是將其體內的元陽之氣,暗暗傳送給對方,待元陽之氣耗儘,這人便已經死了。”
元陽聖體是一種靈體,隻有男人才會擁有這種體質。有這種體質的人,修煉火屬性功法事半功倍,而且還有一樁好處,倘若與人雙修,也有助於對方修為的提升。不過,更重要的是,那股元陽之氣,倘若被雙修的對方攝取,陰陽交濟之下,便可延壽百年。隻是這樣一來,那元陽聖體的修士就會因此斃命。
那天香仙子便是打這元陽之氣的主意,畢竟想象將這元陽之氣徹底攝取,隻能由其本人自行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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