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計這才醒悟過來,說道:“怪不得,娘居然把這條破禁蛇給了他。”
杜夫人道:“此人幫咱們抓住了這賤人,這破禁蛇作為酬勞,也是應該的。”
杜子平卻沒有料到,自家無緣無故被安了這頂帽子,更無暇理會杜夫人與天仙香子之間的過節,而是來到兩極山腳下,隨意找了一個山洞。在洞口處,他用化血大法打了一個印記,便在裡麵歇息。
等到晚上,他抬頭向洞口說道:“花師姐,請進吧,我等你多時了。”
隻聽得洞外一個女子的聲音,“杜師弟,果然了得,我剛來到此處,便被你發現了。”話音一落,隻見洞口處出現一個美貌女子,正是花玉香。
杜子平見了花玉香,說道:“在這裡,見到花師姐,還真是出乎意料啊?”
花玉香白了他一眼,說道:“師弟當真是口舌勝劍,不就是要挖苦我,為何與銀魔混在一起?”
杜子平道:“不敢,師姐做事,總會有自己的理由,隻是不知道花師姐今晚約我過來,有什麼事嗎?”
花玉香卻不接這個話頭,說道:“我與銀魔混在一起,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
杜子平一怔,說道:“這是什麼緣故?”
花玉香哼了一聲,說道:“群芳今吐豔,春意滿園生。劍氣淩空至,幽香沁我行。流雲收霽雨,綺夢會瓊英。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當日我們可是領教了師弟的手段。”
杜子平大尷尬,突然想起楚容兒來,心中一動,“容兒當時說,她們被我破身,受到銷魂仙舞陣的反噬,修為難以寸進,隻怕花師姐也是如此,她與銀魔在一起,難道也是為了此事?”
他想到楚容兒後,不由得又想起當日在天殺老祖那是一段旖旎的風光,不由得歎了口氣,說道:“原來如此,花師姐修為不能寸進,確實與我有關,隻是你找上我,又是何事?”
他心中想道:“終不成,她也象楚容兒一般,讓我來幫忙吧?”想到此處,又瞧了一眼花玉香,不由得想起當日之事,心中彆有一番滋味。
花玉香一怔,說道:“看來你已經遇到過楚師妹了,你彆以為我來找你,是為了這種事情。”說完,她臉上便布滿了一層紅暈。
杜子平被她戳中心中所想,隻得嘿嘿兩聲音,說道:“當日之事,雖錯不在我,但讓師姐吃了大苦,也實非我所願,隻要我力所能及,便不會袖手。”
花玉香道:“算你有良心。當日我在外雲遊,不知該如何解決此事,卻碰上了陰子凱,失手被他擒,被迫跟隨於他。”
杜子平聽到這裡,心下頗不是滋味。雖然他對花玉香並無婚嫁之意,但花玉香人美之極,又與他有合體之緣,如今被陰子凱擒去,自是大不舒服。
猛然間,他想起當日百派試煉,說道:“當日萬鬼窟與陰子凱在一起的女子,原來就是師姐你。”
花玉香道:“不錯。我跟隨他雖然被此人所迫,但此人的陰陽合歡訣卻能解除我銷魂仙舞陣反噬的一種法子,因此我與他雙修,終成金丹。”
杜子平心中一陣酸意,口中卻道:“那我要恭喜師姐了,找了一個如意郎君,又解除心中之患。”
花玉香道:“你就彆挖苦我了。此人是陰陽魔尊的傳人,與血魔宗有不共戴天之仇,怎肯輕易放過我?他不過是等我修為到了金丹中期之後,將我的一身修為徹底采補。我後來明白他的意思,修為便放慢了下來。”
杜子平道:“師姐為何不離開他?”
花玉香道:“若無陰陽合歡相助,我修為仍是不能寸進。”
杜子平道:“師姐,我可不想修煉這門功法。”
花師姐啐道:“你還想占我便宜不成?”
杜子平道:“不敢。花師姐可有解決的方法?”
花玉香道:“現在是有了法子,但是卻更是可恨。”
杜子平道:“為何?”
花玉香道:“我因修煉了陰陽合歡訣,便有一種名叫幻香丸的丹藥可以解除這銷魂仙舞陣的反噬。那陰子凱的師父衛東朔就有這種丹方,隻是他卻要我陪寢,方肯賜我一丸。我雖失身陰子凱,但也不是淫\娃蕩婦,如何能做出這種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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