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鑒寶閣,發現那米虎已經來到此處。杜子平早已變化過容貌,米虎也未曾認出。米虎對一位四旬上下的胎動期修士道:“簡大師,這位前輩有一件寶物,請你鑒定一下。”
那胎動期修士點了點頭,神色之間毫不在意,看來此人在萬通商會的地位頗高。米虎也不在意,杜子平將這玉匣遞了過去。
簡大師將玉匣打開,看見裡麵放著七枚深紫色的鱗片,便道:“我當是什麼了不起的物事,原來是水蛇妖獸的本命鱗片。”
米虎聞言,臉色便沉了下來。他暗暗想道:“若不是我事先有了準備,豈不是讓這廝敲詐了去?”
杜子平微微一笑道:“簡大師,你再好好瞧瞧。”
簡大師道:“這有什麼好瞧的?這七枚鱗片雖然有靈氣濃了些,但也不過如此。”
杜子平搖了搖頭,說道:“想不到萬通商會也儘是有眼無珠之輩。”
米虎與簡大師臉色均是一變,米虎還勉強按捺得住,那簡大師拂然不悅,說道:“我鑒寶百餘年,從未有差錯,你憑什麼這麼說?”
杜子平也不理他,對米虎道:“不知你能否聯係到那煞陽丹的賣家,讓他來瞧一瞧,難道你們還真以為我是來打秋風的?”
米虎念頭一轉,暗道:“此人修為雖然不明,但進入包廂,若非是老客戶,便是修為高深之人,雖說簡大師從未出錯,但如果真要錯過一件寶物,隻怕還是一個不小的麻煩。”
這時,鑒寶閣後麵的一間密室走出一個金丹期的老者,說道:“怎麼了?什麼寶貝,讓老朽開開眼,成不?”
杜子平還未答話,那簡大師道:“師父,就是這七枚金丹期水蛇的本命鱗片。”
那老者接了過來,仔細打量起來,初時他麵色如常,可慢慢地臉色就變了。他捏了一道法訣,口中噴出一股丹火,燒向那七枚鱗片。隻見那七枚鱗片表麵突然出現一層薄霧,那丹在距離鱗片寸許左右,便不能前進一步。
那老者收了丹火,瞧著杜子平,麵上露出驚容,說道:“想不到,我還能見到這樣的寶物!”
簡大師登時感到不妙,不由得臉色大變,問道:“師父,這,這,這難道不是水蛇妖獸的本命鱗片?”
那老者也不理他,先對杜子平說道:“這位道友,小徒見識短淺,看走了眼,還請恕罪。”然後又對簡大師說道:“還不快些賠罪!”
簡大師雖然不知道這七枚鱗片是什麼寶物,但也知道自己險些闖下禍端,便向杜子平深深鞠了一躬,說道:“在下有眼無珠,還請前輩恕罪。”
杜子平擺了擺手,說道:“罷了,此物本來就是難得,你認不出,也怪不得你。”簡大師聞言,更是滿臉通紅。
米虎卻暗暗慶幸,沒有與杜子平翻臉,否則這個臉就丟大了。他說道:“秦大師,這到底是什麼寶物啊?”
秦大師道:“這的確是水蛇妖獸的本命鱗片,簡小子到也沒有認錯,隻不過這是真丹期水蛇妖獸的本命鱗片。”
真丹期妖獸!這可是相當於元嬰期的修士,這種妖獸一樣也麵臨著元嬰之禍,哪裡會輕易出現?這種寶物,隻有元嬰期高手互相之間交換,而且元嬰期修士有這種寶物的也是極少,因此這簡大師走眼,還真怪不得他。
米虎瞧著杜子平,更覺得對方多了許多神秘色彩,能斬殺真丹期妖獸的修士,至少也得是元嬰期的高手,倘若是獨自一人斬殺,修為更要到元嬰中期,否則一頭真丹期的妖獸要逃,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還真攔不住。杜子平道:“此物換取三枚煞陽丹,如何?”
米虎一迭聲地說道:“換了,換了。”
隨即他便讓那侍女準備一下那三枚煞陽丹,杜子平向米虎拱了拱手,便回到包廂,米虎也回到拍賣台上。
他正待宣布杜子平獲得這三枚煞陽丹時,卻聽見一間包廂裡有人說道:“我這裡有碧雲仙露一瓶,不知可否換取這煞陽丹?”
米虎聞言,苦笑一聲道:“其實這碧雲仙露到也是一件難得的靈材,隻是方才那位道友的靈材便合用,已經換了。”
那人一怔,說道:“想不到有人真能拿得出比這碧雲仙露更好的靈材,看來我還是走眼了。”
米虎也不理他,便又開始進行拍賣了。
杜子平回到房間,沒過多久,便有侍女敲門。
杜子平道:“請進吧。”
隻見一個侍女走了進來,對杜子平說道:“前輩,那十五號包廂的前輩想與你見一麵,不知你可願意?”
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書架與電腦版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