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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水晶紅著臉看向尹凡,身子一搖一晃的說:“嘻嘻,爹爹,你變成兩個了……”
尹凡捂著額頭搖了搖頭,一把把她抱回懷裡坐在腿上,說:“醉了就睡覺!”
“唔。”水晶在尹凡身體裡左搖右擺,一直嘻嘻的傻笑。尹凡又不敢把她放回劍陣,她吵鬨起來不追著自己砍才怪。
這時,一直獨自坐在小亭子裡的白羽忽然走出來坐到嬴政身邊,拿起酒壺給嬴政倒酒。
她目光低垂,並不去看尹凡。
嬴政笑著說:“先生有這樣的愛女陪伴,修行路途上定不寂寞吧。”
尹凡說:“可以的話,我倒想讓殿下你也養一養,讓你看看寂不寂寞。”
惹她不開心就要砍自己,動不動還要喝自己血,這尋常人能養的起的?
不說遠了,就尹凡這麼幾個月下來,每個月總要被她砍中幾下,不是血缶符的話,隻怕命早都沒了。
忽然白羽抬起頭說:“她是陰氣與煞氣聚集而成的靈體,不知先生是如何降服她的,還是勸告先生早日找高僧超度了她。”
聽到白羽的話,在尹凡懷裡抓撓蹬腿的水晶整個頭突然轉了一百八十度,血紅的眼睛瞪向白羽,臉上掛著的笑容讓白羽和嬴政都變了臉色。
尹凡也被水晶第一次出現這樣的舉措嚇了一跳,他立馬狠狠拍了水晶的頭,說:“轉回來。”
水晶立馬委屈的扭回頭,一頭紮進尹凡懷裡委屈的哭起來。
尹凡也稍稍被剛才的景象嚇了一跳,但想到自己這幾個月來水晶也沒乾什麼過分的事,而且那日晚上在盤石塔街道見到她的所作所為,並不把白羽的話放在心上。
尹凡淡淡一笑,說:“此時我自會處理。太子妃幾月不見,氣色倒是不錯。”
白羽一怔,說:“我何時在幾月前見過先生?”
這會換成尹凡愣住了。
嬴政目光閃動,笑著說:“可能是先生幾月前偶然拜訪雲瀚城,造成了一些記憶上的差錯吧?”
尹凡吸了一口氣,用新拿來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下去。辛辣苦澀的感覺回味無窮,他輕輕沾了沾嘴唇,嘴唇泛起異樣的感覺。
尹凡笑著說:“試了。我在幾州來回奔波,難免會有記錯,還望莫要見怪。”
嬴政哈哈一笑,說:“先生時間寶貴的很,敢問這次到雲瀚城來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尹凡淡笑說:“我聽聞大秦太子乃是當世所有皇朝第一太子,修為高絕不說,為人正直,待下屬如兄弟。我此番來自是拜訪太子殿下這等英雄豪傑的。”
嬴政哦了一聲,哈哈大笑說:“先生真是過獎了。自淵州司南城、通威城、驚濤港這三地的爭鬥以來,先生你可才是當今修真界的後起新秀,本王區區一個俗世太子能入先生法眼,真乃本王福分。”
尹凡笑了笑,正欲隨意說幾句好抽身離開時,卻聽門外有人喊道:“白城主到。”
尹凡雙眼眯了起來。
嬴政笑道:“我聽聞先生以前與白城主是舊識,便自作主張邀請白城主。”
尹凡雙眸裡顯出血紅色的紋路,睡去的水晶也抬起頭,臉上露出陰森的笑容。
嬴政絲毫不在意尹凡的變化,對白羽說:“太子妃,你先退下吧。”
白羽一怔。
嬴政並不喜歡把話再說第二遍,隻是對著白羽做了一個退下的手勢。
這時白墨候正巧帶著人從外麵走了進來,他依舊精神無比,隻是頭上白發比第一次見麵時要多了許多。
白墨候說道:“阿兒,你退下吧。”
白羽嘴巴張了張最終卻沒說出話來,她深深的看了尹凡一眼,轉身走回居所。
尹凡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對白墨候淡淡說:“叔伯,幾月不見,彆來無恙啊。”
白墨候看向尹凡,似乎吸了一口氣才走過來,坐在另一側,與尹凡和嬴政呈現三角狀。
白墨候淡淡說:“侄兒你也是好手段,竟然一個人就將我逼入了絕境。”
尹凡奇怪說:“叔伯這是哪裡話?叔伯你如今坐擁半壁中州,這個假城主真皇帝想必是開心的很吧?”
嬴政在一般獨自小飲,好似這件事情與他無關。
白墨說:“十四年前,你爺爺尹天謀帶著四位下屬進入前岐,與我一起聯手打造了壟斷前岐物資的暗世。在那段時間,我視你爺爺如兄長,結為忘年之交。我本以為可以與他就此交好一生,可我錯了!”
尹凡冷哼了一聲,不知他想要說什麼事情。
白墨候繼續說:“沒錯,是我錯了。我因心中執念,信從了覺咒,如今數年下來,我期望的沒有得到一絲一毫,反而失去的越來越多。但是!”他抬起頭盯著尹凡,“我已經沒有其他路可以走!動手!”
尹凡一聲冷笑,身子後退準備向後閃爍,突然發現根本無法實行這樣的動作。
他心中已經,抽出天妖劍向旁邊斬去,水晶也從他懷裡蘇醒拿起三色光劍一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