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當真以為,朕是中了你們的陷阱嗎?”這時,就在各位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為眼前的困局震驚、困惑的時候,羽皇的聲音,突然自大營中,傳了出來,言語中,滿是冷漠與不屑:
“真是可笑,實話告訴你們,朕早就知道,你們一直隱藏於暗處了,而眼下,明知有埋伏,朕既然還敢前來此地,你們覺得,朕有可能沒有準備嗎?”
“你一直知道我們藏在暗處?”一位須發皆白的老者,微微一怔,接著,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他神色一恍,滿臉不可思議的道:“這麼說來···這麼說來,先前,你所以故意拖延了十天,其實,就是在暗中在大營中的四周,布置禁製?”
“嘿嘿,你倒是個明白人,隻可惜,你們發現的太晚了。”羽皇冷笑。
“隻是,這怎麼可能,如果,你就在我們的眼皮子低下行事,我們怎麼可能發現不了你?”一位超品勢力的掌舵人皺眉,一臉的難以置信。
“哼,這就是你們的問題了,不過,友情提示下,千萬不要太高看自己,有誰規定,朕出現在身邊,你就一定會有所察覺?”緊隨其後,羽皇的冷哼聲,立刻又傳了出來。
“你···”
“好了···朕懶得和你們廢話了,多謝你們準備的這個大營,讓朕有機會,將敵人一網打儘。”這時,就在那位超品勢力的掌舵者,剛想再說些什麼的時候,羽皇卻是突然出言,打斷了他,言罷,羽皇便是在也不說話。
“啊啊啊!”
···
與此同時,也就是羽皇的聲音,消失的那一刻,大營中,瞬間響起了一陣陣淒慘至極的慘嚎聲。
雖然,那些由兩百多個一品勢力的修者,組成的聯軍,數量眾多,但是,其中卻是並無一位巔峰境上古神明,而羽皇這一方,連同尋古、羽皇以及他的三千戰俑在內,足足有著三千多位擁有巔峰境上古神明戰力的修者。
在如此巨大的懸殊之下,那些一品勢力組成的聯軍,根本擋不住,此際,大營中正在上演的,簡直就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
大營之外,各個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個個麵色陰沉,相顧無言,此際,他們都是覺得很挫敗,費儘心思,苦心謀劃的一個殺局,結果,一夕間,非但被人給破解,發而還成全了彆人,成為了彆人攻殺自己一方的利器,如此結果,恐怕任誰都高興不起來吧。
不過啊,說實話,他們這些超品勢力的修者,相對來說,還好一些,因為,他們今日的局,雖然失敗了,但是,他們並無人員損失,然而,那些位於大營之中的兩百多個一品勢力的修者,可就慘了。
眼下,他們這是,典型的賠了夫人又折兵。
本來,他們是想著以自己為餌,來引誘永恒大軍來此,最後再來個甕中捉鱉,這可惜,眼下這是,捉鱉不成,反而將自己困在了這裡,而眼下的這個本來為永恒大軍準備的囚籠,如今,卻反而成了自己一方的死亡囚籠了。
“不行,絕對不行,我們絕對不可以就這樣無動於衷!必須做點什麼?”
“沒錯,來,大家一起出手,攻擊禁製,此地不比帝宮山,說不定,我們全力出手,有可能擊碎他們也說不定。”
“說的對,大家全力出手!”
···
不久後,不知道是誰突然提了一句,一瞬間,在場的所有超品實力之中的修者,全都是瘋狂的轟響了那些分布在大營之外的禁製,他們在全力出手,企圖轟碎它。
隻可惜,眼下的情況,正好是應了羽皇先前的那句話,他們似乎還是太高估了自己,自以為可以破開禁製,而事實上,卻是根本不行,至少短時間內是不行的···
最終一番轟擊下來,大營外的那些超品勢力的修者,全都是停了下來,他們放棄了,因為,前前後後,他們不知道打出了多少道攻擊,可惜的是,那些禁製,始終沒有反應。
“對了···”這個時候,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位白發老者,雙眼放光,激動地道:“差點忘記了,眼下,這又何嘗不是我們的機會啊?”
“什麼機會?”眾人迷茫,心中不解。
“當然是攻打帝宮山的大好機會啊!”那位白發老者開口,耐心的解釋道:“你們想想啊,如今,永恒王庭的大軍,包括永恒人王在內全都是在這裡,那麼顯然,此刻的帝宮山之中,肯定無比的空虛,若是我們此刻去攻山,試問誰人可擋?”
“對啊,怎麼把這事給忘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說的對,確實,眼下確定是進攻帝宮山的大好機會。”
“可是,那些一品勢力···”
“管他呢?今日,就當他們,用自己的死,為我們做貢獻了···”
“彆說了,大家快走,須知,機會稍縱即逝,我們務必抓緊時間!”
···
很快,那些超品勢力之中的修者,紛紛動身了,個個麵帶激動,浩浩蕩蕩的朝的帝宮山的方向,衝了過去。
隻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們動身前往帝宮山的那一刻,身處大營之中的羽皇,他的臉上,突然浮現出了一抹冰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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