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橋的心跳漏了一拍,眼神凝固在陸汐身上,他有一種陸汐對他用情至深的感覺…
溫橋用電子溫度計看了下陸汐的溫度,還在四十度,靜脈輸液沒有來得及將溫度降下來,這恐怕是在說胡話吧…
“陸汐…醒醒…”溫橋叫出陸汐的名字,將陸汐溢出眼眶的淚用紙巾擦掉。陸汐說那些話,顯然是有些暈乎的類似夢話的情景…
溫橋進來是有任務的,負責喂陸汐一點粥喝,陸汐早上被喂了點,都吐了,連藥都吃不下…
“溫橋,你回來了…”陸汐的眼神慢慢聚焦,看到溫橋,原本盈滿淚水的眼彎起來,臉上露出笑,手臂撐起想要起來,溫橋扶了她坐起來。
“溫橋,我把它擦掉了,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陸汐拉住溫橋的手可憐巴巴的說道。陸汐的頭還昏沉著,這個時間見到溫橋,沒有什麼思考,想到什麼就是什麼。
“你不信?你看…”陸汐放開溫橋的手,側過身體。
陸汐穿著家裡的粉色卡通睡衣,短袖,短褲,身材纖瘦,還是少女的線條,隻見她伸手褪下半邊短褲,露出圓翹的臀部,給溫橋看。
原本印著愛心jz圖案的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橋型的圖案。
因為原來的圖案還沒有徹底消了,陸汐買了個紋身貼蓋住那裡。
“……”溫橋閉了眼,深吸一口氣,將陸汐的衣服拉了上來遮住。
“溫橋…”陸汐可憐巴巴的看著溫橋,像是詢問。
“…我喂你吃點東西…”溫橋對陸汐道。
“你還討厭我?”陸汐吸了吸鼻子問道。
“吃點東西…”溫橋說。
“我吃了,你就不討厭我了?”陸汐眨了眨眼問。
“嗯,吃完再說…”溫橋低低的嗯了一句,給陸汐喂了一口粥,陸汐張嘴吃了,在沒胃口的情況下很積極的喝著粥,乖順的不像話。
喝完粥,陸汐像是得到了某種滿足,抱著溫橋的手,躺了下來,又昏昏沉沉的睡下了。
溫橋的手臂被陸汐抱在胸前,擠壓在那兩團柔軟中,讓溫橋的眼眸染上了異樣的顏色。
溫橋看著沉睡的陸汐心情複雜,溫橋一直致力於做一個理智的人,可以控製身體而不是被身體控製的人。
“男人是下半身動物”,這句話溫橋是抵觸的,從父親拈花惹草,處處留“精”,惹的母親抑鬱而終開始,他最厭惡的也就是那種對婚姻不忠,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人。
此時他好像全部打破了一貫的堅持,陸汐如今生病了,在他眼裡,卻仍舊處處透著誘惑,柔弱感讓他也有衝動,她哭,她笑,她說奇怪的話,沒理由的可以瞬間喚醒身體裡住著的野獸,它瘋狂的撞擊著牢籠,想要突破,難道真的是基因遺傳作祟,他原本也是如父親那樣的人…
溫橋對陸汐,在這幾個月的相處中,早已不知不覺種下了一些執念。即使工作安排的再緊,思維再被彆的東西占據,有些東西還是很頑固。
陸汐能夠輕易挑起他的情.欲,她的一個笑,一個短促的喘息,一個平常的睡姿,連寫作業做題目的認真小模樣,都讓他有種躁動…
他對她有占有欲,有強烈的侵占欲-望!
即使發生了這麼多事,還是沒有消減…
這種感覺已經不是最初在醫院時那種模糊的琢磨不到的感覺,它真真實實的存在,有著確切的目標,而且演變的越來越強烈。
“她一發燒,就很難降下來,身體底子不太好…媽會給她物理降溫的,兩個結合起來可能會快一些,你也看過了,有事先去忙吧,我們自然會照顧好她…我們的計劃還得持續幾天,你這幾天就辛苦了…”溫橋在陸汐睡下後等了一會兒出去,陸霑對他說道。
溫橋跟陸霑說了幾句公事就走了。
下午時陸汐清醒了些,整個人還是不精神,吃飯也沒胃口,還是強撐著吃了點東西。
生病了,整個人像是失了神采,沒了靈動,窩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發呆。
第二天,陸汐有點好轉,人也稍微精神了點,慢慢好起來,也不說胡話了,溫橋那邊和陸霑正忙著,溫橋也就沒來看陸汐了。
幾天後,陸汐接到了溫橋的電話。
“陸汐,當初簽的離婚協議,你丟了,是不是?”溫橋問道。
“我,我忘記了,好像是…”陸汐聽到溫橋問離婚協議的事情,心臟一抽,她還沒見過傳說中的離婚協議。他問離婚協議的事,莫非,是要離婚了…
“有人拿了份我們當時的離婚協議,給了奶奶看,奶奶急的犯病了。你有個心理準備,我馬上去接你…再跟你說其他的…”溫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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