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讓你去做這件事,我需要120個身體健康的誌願者,男女比例為1:1,年齡分層為25到3536到45,45到55,每組40人,你需要多長時間找到?”
“明天我就帶兩百人來體檢,你從合格的人裡麵挑,我保證全是新手,沒有一個經過反複試藥,而且我會按你們的要求給他們培訓,讓他們能夠儘快掌握試藥的基本知識。”
關於試藥,羊老板是專業的,以前他自己是職業試藥人,後來覺得應該自己自立門戶,於是出來單乾,因為文化程度不錯,比較好學,他自己學習了很多這方麵的知識,加之試藥經常與藥廠、實驗室和醫院打交道,自然而然成了“專家”。
他不想像其它的試藥的中介一樣,處於一種很低的水平,他要成為正規軍,成為正規的中介,真正能夠為一些大實驗室和大藥品提供專業化的服務,這是他實現目標的絕佳機會,他早就摸清楚了,這個實驗室關聯緊密的還有一個銳行醫療的大型醫藥公司,銳行醫療收購了好幾個藥廠,而且招聘了很多博士,建立研究所,這是要大乾一場的征兆。
藥品研發周期長,所以一旦抱上他們的腿,未來幾十年不愁沒生意。
——
思思與宋子墨對陣盲棋,幾盤下來,思思完全具備下盲棋的能力,她沒有經過這方麵的訓練,完全憑借超強的記憶力完成。
的確,這孩子的記憶力有點恐怖,難道真的與治療有關?
經過這次治療之後,記憶力變得超強了?這是楊平怎麼也沒想到的,這算是治療的副反應嗎?
他苦苦思考為什麼會發生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真要弄清楚這事可是一個跨界的大課題,要從記憶的物質基礎開始著手,然後研究治療究竟是怎麼樣改變了大腦記憶的物質基礎,看起來簡單,研究起來很複雜。
楊平現在沒時間去研究這個問題,他腦海靈光一現,這個問題可以交給思思自己去研究,不管研究成什麼樣,可以從現在培養她一種科研思維。
對,就這麼辦。
楊平立即將自己想法告訴思思,思思非常樂意接受,而且迫不及待地想開展研究,但是因為這方麵的知識很少,楊平列出一下基礎性的醫學名著讓她去閱讀,她一點沒有覺得這事很困難,欣然接受,認認真真記錄好書名。楊平還給他一本教研究生如何科研的書給她讀,將自己一份科研計劃書給她看,讓她接觸這些東西。
對於一個小學生來說,這麼深奧的課題不可能真正研究出什麼成果,楊平隻是想通過這件事激起她的研究興趣,培養她的思維能力,強化她的好奇心和持續探索的激情。
這小家夥好奇心特強,還沒出院就開始瘋狂地看書,有不懂地就抓住醫生問,宋子墨、唐菲、李國棟、夏書都被他抓住不知道問了多少遍,實在不行就去問楊平。
她不是說著玩玩,還真的開始為課題做準備。
約翰梅森是神經外科醫生,在與他交流的時候,楊平將思思的事情告訴他,他也一頭霧水,以前沒有碰到過這麼奇怪的事情,經過抗腫瘤治療後,記憶變強,有點難以理解。
裡高揚這段時間一直頭痛,約翰內森將他的複查資料發給楊平看,楊平一看裡高揚的片子,怎麼這個時候才拿來看。
他將片子在電子閱片屏幕上打開,仔細看完後,雖然現在看起來很正常,但是還是被楊平捕捉到一些細小的異常,這些異常是複發的先兆。
裡高揚的腫瘤很快就會複發,看來他可能要進行再次手術,將這個消息反饋給約翰內森,約翰內森立即通知裡高揚。
“複發?”
裡高揚無力地靠在椅背上,一陣後怕。
""怎麼辦?”
良久之後,裡高揚才能正常說話。
“楊教授隻是說很快會複發,但是沒有說怎麼應對,所以我也不知道。”約翰內森表示遺憾,這種病例隻有楊教授才有能力處理,其他醫生從診斷到治療都缺乏經驗。
“不過他提到了一個好消息,如果複發,第二次手術的難度和風險都增大,但是他們目前已經開發一種新的治療方法,針對你目前的腫瘤治療效果非常好,他們很快會展開臨床實驗,我認為,你可以爭取二期和三期臨床試驗的資格,最好是能夠跟上二期臨床實驗,儘早得到治療。”約翰內森建議。
“你是說我去做臨床實驗的誌願者?”裡高揚哭笑不得。
他可是全球醫藥巨頭的老板,居然去給彆人做試藥的誌願者?這一點也不幽默。
“你這種腫瘤,其實已經超出手術的極限,也就是手術隻能緩解,不能治愈,如果希望治愈,你必須接受這種新療法。”約翰內森不容置疑地口氣。
當時他可是極力打壓楊平的,甚至想過用極端的方式對付他,現在居然這種新的療法可以救自己的命,這一切是多麼令人哭笑不得。
“不是每個人有資格成為誌願者的,成為誌願者意味著可以最快接受治療。”約翰內森慎重地說。
裡高揚無奈地說:“確認會複發?”
“其實已經複發了,隻是因為鑒於目前儀器的水準和醫生對這種疾病的認知,隻有楊教授才能看出這種複發的苗頭,才會被稱之為複發先兆。”約翰內森遺憾的表情。
“我彆無選擇?”裡高揚有氣無力的樣子。
“是這樣。”約翰內森點頭。
“那怎麼樣可以獲得臨床試驗的資格?”裡高揚心裡蠢蠢欲動,每個人都有求生欲,現在他認為,在生命麵前,其他一切不值一提。
“捐款,給楊教授的課題捐款,我認為這是行之有效的方法。”約翰內森建議。
給他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