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一臉熱切地送上小魚乾,老虎回報他一個打得他頭“邦邦”響的貓咪牌鐵拳。
“噗嗤哈哈哈”記憶中沈奎那被喵喵拳打得人都呆傻了的模樣太過好笑,湛兮一下子就沒能忍住。
他撈起老虎,摸了摸它的大腦袋“還是你最棒揍沈奎的時候,力道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湛兮把一個小紙團塞進老虎的項圈裡,拍拍它的屁股,說“去,把這紙團丟沈奎他桌上。”
就在此時,韓二少爺也到了。
韓二少爺是個眉目清秀的少年,或許是這段時日沒能休息好,整個人的狀態都有點飄忽,眼底的紅血絲很是明顯。
“我有個辦法,能幫你解決你姐姐如今的困境。”湛兮說。
原本還有些緊張和恍惚的韓二少爺聞言一個激靈,猛抬頭“是什麼”
湛兮招手讓他附耳過來,低聲說著自己的謀劃。
末了湛兮道“讓你娘親這兩日多補補,戲台子搭好了,上台就必須把戲演好”
耳語過後,韓二少爺再次陷入了懵逼狀態。
倒是湛兮有些意猶未儘“其實你太奶要在就更好了,可惜了。”
對於湛兮的計劃而言,長輩就行,超級加輩更是超絕啊可惜韓二少爺他太奶早死了。
韓二少爺看著湛兮,欲言又止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小國舅jg
湛兮挑眉,哼笑道“這就叫兵不厭詐。”
翌日,晴空萬裡。
湛兮在君又來酒樓開了包間,專門打開窗戶往下看,果真看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年紀和他相差無幾的小少年的身影。
老虎果然還記得沈奎的家在哪裡,送信任務居然圓滿完成了
湛兮把桌上一盤蒜蓉蒸蝦都放在了老虎的麵前“都是你的了”
沈奎剛踏上君又來的三樓,就聽見有個包間嘩啦一下從裡頭打開了,然後傳來了他最討厭的聲音
“腎虧,這裡”
沈奎怒不可遏地猛回頭“曹睿之你他娘的給老子閉嘴”
湛兮無辜地眨眼“這名字又不是我給你取的,你怎麼不去罵你阿翁”
沈奎怒極反笑“你還要不要臉了,我阿翁取的是沈奎反倒是你,曹睿之,雖說謝太師桃李滿天下,但這是一點兒不耽誤他自己家裡結你這麼個該死的苦瓜啊”
湛兮很好,這還是原身記憶中的沈小侯爺,一點都不摻水的。
湛兮用老虎誘惑沈奎進入了自己的包間,沈奎難以抗拒。
湛兮與沈奎說如此。
沈奎冷笑連連“韓瑜的子女怎麼那麼沒用,晚上抄一剁骨尖刀,剁他腿間,他還敢霸著這妻子不放嗎”
“那隻會讓韓大姑娘的休書拿得更快。”湛兮翻了個白眼給他。
“人家要的是和離”湛兮強調,“她要是被休,我忙活這場是為的什麼啊”
沈奎翻了個白眼“那你要怎麼辦,小爺和你一塊兒衝進他家去,把他捆著打個半死,再剁了手畫押和離書”
湛兮倒吸一口涼氣“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暴力,怪不得我從前不愛和你玩。”
“你說個屁”沈奎暴躁極了,“你那是因為我暴力嗎你分明就是好色小爺不好色,你就不和我玩,我呸”
湛兮“”是原身,不是我。罷了罷了,我手底下現在有一群“好色之女”,這罵名背得不冤枉。
沈奎見他心虛氣短,自己就氣順了“你要怎麼做”
湛兮說“按大雍律法,夫毆妻之祖父母、父母,殺妻之外祖父母、叔伯父母、兄弟、姑、姊妹,處之以義絕強製離婚。”
沈奎神色微動“你是說”
湛兮點點頭“所以我才需要有見證人,越多越好”
末了,他理直氣壯地問“就說你幫不幫我這一次”
沈奎都被他氣笑了“咱兩什麼關係,你以為我們是什麼好朋友嗎”
“那你開個條件。”湛兮也沒打算交好朋友,都是他的打工人罷了,不同的是長期工和臨時工的區彆。
“什麼都行”沈奎問。
“你先說。”湛兮說。
“那我要它”沈奎一秒指向桌子上狂炫蝦肉的老虎。
“不行。”
“嗬,那你自己想辦法叫人啊”
湛兮“彆急,你看看它脖子上掛著的金牌,它現在可不屬於任何人呢。”
沈奎湊近去看那金牌,隻見上頭寫著宮廷第一帶爪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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