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呢,”她的語氣有點天真,卻真誠無比,“看了樂隊的演唱會,就明白為什麼慎一你會為了推銷吉田桑辭掉工作去當經紀人。”
某種程度上,對中森明菜來說,去看了樂隊的演唱會,對於岩橋慎一作為“長頸鹿君”的另一麵、對於他這個人,又有了更多的理解,更深的體會。
同時,也更為清晰的,明白了dreasetrue對於岩橋慎一來說意味著什麼。
“吉田桑要是知道你這麼誇她,準得害羞。”岩橋慎一笑道。
正因為遇到了吉田美和,為她的才能傾倒,下定決心要讓她的歌聲被更多人聽到,岩橋慎一才決定進入這一行。成了經紀人,這才認識了她。
中森明菜又想起岩橋慎一和她說過的話。說不定“偶然”就是“必然”。
她不禁笑起來,自己先有點不好意思了,“要是當著吉田桑的麵,我可說不了那麼多。”
“不要緊,剛才的話隻說一半就可以。”岩橋慎一拿吉田美和開玩笑,“吉田桑隻要聽到一點誇獎的話,就高興到不知道怎麼樣才好了。”
中森明菜聽了,學他之前的語氣,問了句,“要是吉田桑知道你在背地裡這麼說她,會怎麼樣?”
這個桃浦斯達,露出一點調皮的模樣兒,仿佛抓住了岩橋慎一的把柄似的。
“這個嘛。”岩橋慎一配合她的玩笑,“隻要你不說,吉田桑不就不知道了。”
中森明菜嫌棄他,“真滑頭。”
岩橋慎一為她這句沒有殺傷力的嫌棄而笑。
“明天還有一天?”中森明菜問他。
岩橋慎一應著,“明天是巡演最終場,結束以後,今年的巡演期就結束了。明天還要全場錄影,所以,今天的演出結束以後,就哪兒也沒去,先回來了。”
“光在台下看著,也想得出演出強度有多大。”再加上回想自己演唱會時的強度,就知道開完這一場,需要怎樣的努力。
岩橋慎一笑笑,寬她的心,“我的事最輕鬆了。”
“嗯、嗯。”結果,中森明菜不假思索,“最辛苦的,一定是吉田桑了。真佩服她。”
這個回話的速度快到讓岩橋慎一覺得自己是在自作多情。
“戴著頭套演出那麼久,也得需要很大的耐力呢。”他第一次覺得岩橋將明的話說得對。明明不久之前,自己還說自己的事最輕鬆,女朋友沒有誇獎,立刻就開始邀功。
中森明菜在電話裡努力憋笑——沒憋住,“哈哈!”
隔著電話線,仿佛也能看到年下君對著她撒嬌求表揚的模樣。要見識他這副樣子,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見得到的。
她真想一下子就到岩橋慎一身邊,一點也不錯過的、把他現在的模樣看在眼裡。
“慎一你也辛苦了~”中森明菜安慰他。
岩橋慎一得寸進尺,“聽上去怪敷衍的。”
“辛苦了~給你敲敲背。”年上大姐姐虛榮心膨脹,心情好得很。
她一邊說,嘴裡還說著“砰砰!”的擬聲詞。裝模作樣,把岩橋慎一逗得哈哈大笑。
怎麼能這麼傻氣呢。
“明天。”
中森明菜開夠了玩笑,跟他說點正經的,“明天晚上能見麵嗎?要是演出結束以後來見我,就給你‘砰砰!’像這樣的敲敲背。”
她問,“行嗎?”
“肩膀也給捏一捏,怎麼樣?”岩橋慎一未必不是在逗她開心。
這下,換成中森明菜笑個不停,“真貪心~!”
“明天,你就不去現場了。”岩橋慎一說起來,“但是,領帶……”
他話開了個頭,中森明菜立刻接過來,“那條領帶。”
“嗯?”岩橋慎一打住話茬。
搶了個話頭,中森明菜自己反倒不知道怎麼說了,扭捏了一下,“那條領帶,過後還給我吧。”
“為什麼?”
她對著電話鼓腮幫子,“沒有為什麼,想收藏,行嗎?”對著“照單全收”的岩橋慎一,中森明菜微妙的說不出真實的想法。
仿佛,一旦說出“送了你不得體的領帶”,自己就真的成了隻會讓他困擾的女人。
岩橋慎一笑起來,“之前,不是已經收走一條了嗎?”
確實。送了他七條領帶,上次她在讀賣樂園開完演唱會以後收起來了一條,現在又要收回來一條……
中森明菜正想些有的沒的,聽筒裡,岩橋慎一像在引誘她回想上次的事似的,問她,“那明天演出結束以後,要帶著那條領帶去見你嗎?”
“你怎麼這麼狡猾啊!”中森明菜惱羞成怒,罵他。
岩橋慎一不緊不慢,“我正認真跟你商量呢。”
“商量什麼?”她心裡冒小火苗,想撲到他身上,啪嘰啪嘰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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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這個狡猾的家夥,又把話給繞回,“跟你商量,明天演出的時候,我就不再係那條領帶,重新換一條。”
若無其事的語氣,好像剛才是中森明菜自己在想些有的沒的。
這人怎麼這樣啊?
被繞得團團轉的中森明菜暈暈乎乎。掛了電話,心裡還想東想西,想來想去,拿起聽筒,給經紀人大本打電話。
“大本桑~”她笑眯眯。
電話那頭的大本,聽到這個乖乖女的語氣,心裡頓覺不妙。以他對中森明菜的了解,會用這種語氣說話的時候,她一定要提無理的要求。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他穩住心神。
中森明菜微笑著給他提難題,“明天dreasetrue在灣岸廣場開演唱會。”
“雖然現在說很任性,但是,明天我想去看的話,還能拿到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