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興東還是在回郵件,沒有注意老婆今晚穿了非常好看的睡衣。
“她不是你生意夥伴嗎?”
鐘夫人回答道。
“我們是老對手!”
鐘興東一邊說話,一邊回郵件。
此時他沒看到鏡子中的自己也出現了,但他本來不在鏡子的範圍之內。
兩人在鏡子裡耳鬢廝磨,一副很恩愛的樣子。
“老對手?那她為何要給我送鏡子?”
鐘夫人也覺得事情有些異常。
“沒送鐘就不錯了!”
鐘老板對於徐海燕其實沒有太多的好感,這個女人貪婪霸道,兩人在生意場上原本是合作夥伴。
前兩年他在做玻璃產業的上遊,但是這兩年他也打算做下遊,也就是徐海燕從事的玻璃製品行業。
這個行業其實是暴利的,如果隻做上遊,被下遊廠商壓價,賺不多少錢。
所以,他去年打算正式做下遊,也就是這樣成為了徐海燕的競爭對手。
由於他本人也是從事玻璃產業,手裡不缺渠道資源,很快就打開了銷路,一些市場份額就是從徐海燕的手裡拿過來的。
現在,兩人見麵了雖然都會笑嗬嗬,但是心裡已經將對方視為敵人、對手。
“看我今天的衣服好看嗎?”
鐘夫人不關心生意場上的事情,隻想老公看看她的打扮。
“很好看!”
鐘老板還在回郵件,多少有些敷衍了事。
“你都沒看!”
鐘夫人生氣了。
此時,鏡子中的鐘夫人也板著臉。
“都老夫老妻了,看不看都一個樣!”
鐘老板隨口回了一句,沒有注意到自家老婆的臉色不對勁。
“所以,你去外麵看那些狐狸精?”
鐘夫人的臉色明顯不正常,此時有些憤怒。
“什麼狐狸精,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鐘老板被屢次打斷他回郵件,心裡也有些不爽了。
“你不知道?你辦公室那個狐狸精你不知道?”
鐘夫人已經是指著鐘老板說話了。
“半夜怎麼這麼大火氣,好好說話不行嗎?”
鐘老板壓著性子,其實也是憋了一團火。
“好好說話,你去睡其他女人的時候,怎麼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鐘夫人似乎也是徹底的爆發,將往日的不快都說了出來。
此時,鏡子內的鐘夫人麵目猙獰,鐘老板的模樣也是異常的猙獰。
“潑婦!”
鐘老板罵了一句,然後繼續回郵件,明顯不想與自己的老婆多說話了。
鐘夫人想吵架,但是鐘老板直接忽視了她,這讓她心裡的火氣被徹底點燃。
中富人看看了一眼床頭櫃上的煙灰缸。
眼睛微微眯起,抄起那煙灰缸朝著鐘老板的頭上砸去。
鐘老板一頭栽倒在筆記本上。
頭壓著筆記本鍵盤,輸入法上麵彈出“死死死死......”等字樣。
隻看到鐘老板在鏡子中的神色變成了微笑的模樣。
“叮咚~”
此時,屋外傳來了門鈴聲音。
鐘夫人看了一眼撲倒的丈夫,發現其後腦勺出現一個大口子,滋滋冒血。
鐘夫人來到門口的貓眼中,看到一個年輕人出現在門口。
“有事嗎?”
鐘夫人打開門縫問道。
“您好,鐘先生在嗎?我是來修燃氣的!”
周陽隨口胡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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