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要見我大哥……”他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抱著柱子的手都氣的青筋暴跳了。
唐掌櫃不欲與他多說,趁著他不注意,就讓人擒住了他,把他丟了出去。
人們見鬨事的人走了,都看著唐掌櫃,等著他給個說法。
誰料唐掌櫃連解釋都沒有,隻是歉意的朝圍觀的人抱抱拳:“擾了諸位雅興,今日茶點無限供應,大家隨便吃喝,就當小店賠罪了!”
說完這句話,他轉身就走。
咦?
人們覺得這就看不懂了,是不是給句準話呀,怎麼還有避而不談的。
什麼情況?
……
王六兩人被人駕著,足足走了兩條街,才把他們扔出去。
他第一次出手,铩羽而歸。
王六帶著媳婦兒去嚴俊毅那裡哭訴:“那唐家老狗太狡詐了,三言兩語就把我帶進溝裡去,我們剛把場麵熱起來,他就讓人把我們丟出來……”
嚴俊毅聽的若有所思,手上的珠子也轉的越發快。
他這個人,生性尖酸刻薄,易怒多疑,不然也不會因為一個比賽的名次,就想往死裡整彆人家。
而唐掌櫃正是利用了這一點,假裝自己很想保守王五的秘密,對王五的事情一律守口如瓶,以此釣他上鉤。
唐掌櫃越想捂住,越不想讓人知道,嚴俊毅就會越發感興趣,越想要來刨根問底。
如果說昨日他對王五的機緣抱有的疑慮是五分,那麼今日就已經漲到七分了。
難道,王五的鬼魂,真的存在?
他揮揮手:“你們明日再去。”
王六詫異的抬起頭:“還去?我們不行啊,嚴東家,我們搞不定那個姓唐的。”
嚴俊毅輕飄飄看了他一眼:“你若還想有命花那一百兩銀子,最好按照我說的做。”
王六被他毒蛇一樣的陰翳的眼神看的一眼,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他突然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麼要來找嚴東家,一百兩銀子已經夠多了,何必再去貪那五百兩了……但此時已經沒有了回頭路。
他顫顫巍巍的點頭:“好、好,我們都聽您的……”
嚴俊毅見他識相,這才緩緩地把眼光移開,一個鄉下的癩皮狗罷了,也敢違抗他的命令,簡直就是不自量力。
他吩咐道:“明日你們再去鬨,姿態要卑微,要道歉,要懺悔,要演苦肉計,給他們下跪,給他們磕頭,使勁磕頭,磕出血來,務必逼的所有人都幫你們說話,逼的唐家老兒請王五出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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