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晨搶先一步擋住,不疾不徐道:“嫂子受了驚嚇,大哥你在這兒陪陪嫂子吧。
隻是綁人而已,我在藥鋪跟老先生學了一套手法,我去最合適了。”
又對準備幫忙的冷天冷雲道:“我一人就行。”
說完,冷晨快步進了院子,隨手掩上院門。
手掌一翻,白的晃眼的銀針赫然在手。
“二弟一個人在裡麵行嗎?要是那些匪徒醒來了傷害他怎麼辦?”溫暖暖後知後覺想到。。
畢竟前麵幾個拿斧頭衝進來的匪徒也隻是打昏了過去,醒來後體力基本不受影響,留冷晨一個人在裡麵是不是危險了?
“無事,綁起來很快。”冷霄輕聲安撫。
即使他們能醒過來,也不會再有能力傷害任何人。
冷天和溫暖暖想到一塊去了,他下手的力道他知道短時間內是不可能醒過來的,但凡事不是怕個萬一麼,“對啊,還是我進去守著吧。”
冷雲看看大哥,意識到什麼,連忙拉住冷天,“手臂受傷了當然要好好歇著啊,不然路上怎麼駕車?”
正說話間,院子門再度被打開,冷晨有禮的道:“綁好了,還得麻煩各位幫忙搬運。”
對待匪徒,村民自然不客氣,淩亂的扔到板車上堆著,由馬匹在前麵拉到晾曬場。
堆不下的則是拽著腳,一路拖了過去。
家裡能放儲藏間的全放了進去,沒什麼重要物品了,五人跟著一起往村民家去。
主要也是想弄清楚為什麼流民會襲擊他們這個偏僻破落的小村子。
路麵是石子和泥土混合,坑坑窪窪,眾人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晾曬場走。
遠遠看去,孩子婦人老者圍繞著一處低矮的土坯房,村子裡發生了這麼重大慘烈的事,估計也無人有心情再睡。
溫暖暖一走近,就看到熟悉的江嬸子,還有幾個麵熟的年輕婦人以及聽到枯枝圍繞的院落裡嗚咽的嚎喪聲。
“冷家的,你來啦。”江嬸子神色低落的喊了一聲。
溫暖暖伸頭看向枯枝椏簡單圍繞的小院落。
一個頭發散亂的老婦人抱著個渾身是血的半大孩子哭的撕心裂肺。
老年喪子很淒慘,可奇怪的是周邊圍著的人沒一個上前勸的。
“江嬸子,這是哪家,怎麼了?”
“還能是哪家,就是那喪良心的汪家!初四又去將三丫賣了!說家裡有小子繼承香火就夠了,賣了八兩銀子兩人一路上喜氣洋洋的生怕彆人不知道,被這群流民一個黑麵餅子套了全說了出來,還讓流民知道了他家裡有賣大丫二丫的二十兩!”江嬸子氣急敗壞的咒罵道。
這還是從逮住的流民口中問出來的。
“這幾天踩點好了,分三撥人,最多的那撥人直奔他家,還有一撥到的村長家,估計是因為村長家看著氣派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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