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年齡,淩遙今年四十二,能當淩遙的少師,即使再年輕,如今應該也五十左右了吧?
冷霄少時在京城,啟蒙的早,又極有天賦,聽過這位大儒級彆的講課也很正常。
隻是兒時的一位夫子而已,也會影響到冷霄的情緒嗎?
“可惜、可惜!可惜我成年後就來了遙州封地,身為親王,京城也不是想去就能去的,更彆說能恰巧碰上講學了。”淩遙做最後的收尾,雙下巴哀怨的抖動了下。
溫暖暖聽的著急,又不好催促的,隻能將主意打到王妃那,輕聲提示:“王妃,王爺少師家”
華流光記起那天兩人的談話,恍然大悟,她也有點想知道後續發展,“阿遙,你少師的小女兒現在如何了?”
淩遙不明白話題怎麼從他博學多才的少師轉移到其女兒身上,跨度太大,一時呆住了,怔怔道:“少師小女兒輩分上是我的師妹,但畢竟年紀差距過大啊。
小師妹還沒出生,我就早早的成年滾到封地上來了,流光,這麼多年你不是不知道,我才去過京城幾次?
那些宴請啥的,你們內眷婦人還能一起吃茶聊天,我在前頭就是不停的舉杯舉杯、不停的喝喝喝,能聊的無非是哪兒乾旱哪兒洪水這些國事天下事,大庭廣眾之下哪能聊到小師妹?”
華流光一想也是,這些兒女姻親,自古以來都是當家婦人的事,阿遙一個大男人,怎會去和彆人聊這些。
溫暖暖也明白過來,淩國男主外女主內,淩遙不知道才是正常的。
眼看沒啥可知道的,頓時歇了這份心思,一心一意的準備拉著冷霄回王府先行打聽溫家爹娘的事!
這個才是重中之重!
關係到她安身立命的根本。
溫暖暖現在隻擔心華流光若是非要拉她共乘一輛馬車怎麼辦?
車上要是問起再答不出來這不是惹人懷疑麼。
傷腦細胞。
淩遙突然想到一種可能,不可置信的對上華流光,震驚的發問:“流光你不會將主意打到我少師的嫡女身上吧?萬萬不可!
呃,雖然推論年齡和我們家小二子相仿,但論輩分那是切切實實和我一輩了啊!怎麼也不能結親!”
淩遙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義正言辭的拒絕。
他也不是不能同意,但少師重禮儀,若被少師知道了,肯定覺得沒把他教好。
身為皇子,還是受寵的皇子,像打手板這些懲罰措施,少師是絕對不會做的,但是他的手段比這淩厲十倍百倍不止!
在他頻繁的被父皇罰抄了整整十幾本書,是整整十幾本,並且有苦難言後,對於少師的懼怕已經深深的刻在他的骨子裡。
有違禮法不合規矩的事,他在彆的地方弄錯了沒關係,讓他送上門在少師麵前作死,那是打死他,他也不會去做的!
打不死也不會去!
他可不想一大把年紀了還被少師坑,期期艾艾的哀求:“流光,求你了,彆打這個主意哈,彆的我能答應你,唯獨這個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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