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數額涉及的不光是道德層麵,而是實打實的犯法!
相當於管理人員監守自盜、以權謀私,在華國,烏把頭可以住免費的房子吃免費的飯啦。
溫暖暖雙眸熠熠生光,有些期待烏把頭的後續表現,“希望這個烏把頭有些自知之明,彆鬨的太狠。”
“樹要皮、人要臉,他們扣下了多少東西,心裡總應該有點數吧,哪裡敢鬨?”冷天覺得嫂子杞人憂天了。
溫暖暖和冷晨冷雲三人一臉‘你太天真’的表情。
冷天開始懷疑自我判斷,呐呐的問:“那,也不可能和我們鬨啊,和我們鬨有什麼用?他應該回去找遙王爺哭訴,說不定遙王爺看在喝同樣奶水長大的情分上,又指派一處莊子給他管也說不定。”
溫暖暖和冷晨冷雲三人又是一臉‘你太天真’的表情。
還是不對?冷天撓了撓頭,反思後問道:“遙王爺不準備指派莊子給他管了?”
“非但不指派莊子給他管,他回去若是敢鬨騰,王妃和遙王必定將他吃進去的再吐出來!”冷雲見二哥終於說對了,回道。
“他若認識到自身的錯誤,好好的,想必遙王和王妃非但不會為難他,還會放他安享晚年,脫了奴籍後代可以參加科考,加上這麼多年累積的財富,好好培養下一代和孫子輩,日子會越來越好的。”
一代代積累下來,跨越階層也說不定。
何況還有遙王這個大靠山在身後,子孫後代進入官場為官,比沒有根基的寒門人士要好很多!
路是自己走的,越走越窄還是越走越寬,看烏把頭如何選擇。
“我倒希望他繼續鬨騰,做錯了事要受到懲處才是。”冷晨抿了抿唇,垂下的睫毛蓋住眼底的厲色。
溫暖暖認為鬨騰的可能性蠻大的,不是因為冷晨希望不希望的原因,而是走歪門邪道得到的錢財,心態已然發生了變化,不會認為他做的是錯事,能不鬨騰麼?
隻要不是和他們魚死網破或者胡攪蠻纏就行。
不過,怎麼可能不和他們鬨?
細碎的雪珠子淩亂的飛舞,黑黃色泥土路麵被打濕,表麵濕漉漉的一層泥漿,馬車路過,濺起不少泥點子。
土路兩旁清寂,兩匹健壯的馬拉著車廂跑的飛快。
這段時日,哪怕不用外出,在給馬兒喂草料時也會加多多的苞穀補充營養,讓它倆多多長些膘,在寒冷的冬季抗寒又有體力。
天色昏沉,必須在入夜前找到適合休息的地方。
車架上冷霄和冷天專心的趕著馬,以及注視道路兩旁有無異樣。
馬車內光線更加昏暗,溫暖暖怕傷眼睛,尤其小弟還在長身體的年齡,遂讓他停下看賬目,將賬本連同那個黃楊木盒子一起收進儲藏間放好。
莊子的管理人員、一年的收成、如今的狀況,他們目前已經有了大致的了解,剩下的就得親自去查看了。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那處莊子到底什麼情況,還得親自去看一看方才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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