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術一口氣說完,給足了時間徒弟慢慢消化。
他的徒兒啊,一定想不到他拜的師父有多麼厲害!
也可以說,徒兒或許知道他醫術厲害,但不知道他醫術厲害的同時還能掙如此多的銀子!
南詔白家行醫救人名聲響當當好。
但他和爹爹大哥不同,他是碰到貧苦且心善的人才會免費救治,有錢人則會按病情難易程度收取診金。
他才不會好的壞的都救,也不會為了好名聲或救死扶傷的名頭不要銀子,他用能力換取銀子,很公平!
他要當一個快快樂樂不為銀子煩惱的有錢大夫,而不是像爹和大哥那樣比貧苦人士還貧苦的大夫。
至於徒兒的大哥冷霄,他也考慮過了。
州試榜首,確實很厲害!
但就算他考中狀元,要不外放為官,要不在京為官,在京為官的話,最多一個正七品,一年的俸祿也就百把兩左右吧,當然啦,為官之人,俸祿隻是明麵上的收入,暗地裡的才是大頭。
不過暗地裡收入多的京官那也是從三品以上的官員啦,冷霄即使入了官場想要收入豐厚那得升到從三品往上才行。
但官場升品級何等艱難?並不是你才華出眾就能官運亨通。
多少人終其一生,也不過是個六七品官,這還是屬於祖上冒青煙!
瞧他考慮的多周全,所以才敢說徒兒是收入最高的那個。
白術放心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
“可是,嫂子一人現在月入已經一萬兩了啊。師父,即使以後我能月入三五千兩,如何能比得上嫂子?”冷晨小小的眉頭皺起,不明白的問。
“噗!咳咳咳”
白術一口茶水全部噴了出來!隨後嗆咳的驚天動地。
冷晨慌忙上前,手掌握成空心狀,由下而上的拍著白術的背部,一直到嗆咳聲少了後,方問:“師父,你好點了沒?”
白術一雙眼睛睜的大大,不可思議的問:“徒兒,你剛說你嫂子掙多少?是一個月!”
不是他聽錯了?
怎麼可能掙這麼多呢?
他活了幾十年,醫術高超,幾乎在淩國數一數二了,每月辛辛苦苦任勞任怨勤奮上進最多掙五六千兩銀子,這還是奔波勞碌好多戶才有的收入!
怎麼溫暖暖那個女娃娃,在莊子裡每天吃吃喝喝,一個月能掙近萬兩!
這不合理啊。
一定是他聽錯了!
“具體我也不知道,賬目一向是小弟在管,我記的每月會有專人送盈利的銀子到莊子,一個月大概是一萬兩吧。”
白術自認活了這麼久已經算是見多識廣了,可聽到這個收入還是震驚到無以複加!
嗚嗚嗚,以前給那些高官看診,見識過各種奇珍異寶,他習以為常;給那些富商、皇商看診,見識過真金白銀如流水,他也認為理所當然。
畢竟,位高權重的人底下的官員隻送銀子太俗氣,送銀子的同時還得有個名頭,而這個名頭往往就是各種難得的奇珍異寶。
而皇商富商,鹽、鐵礦、銅礦、玉石礦......等等富得流油的產業全部歸他們,彆說月入萬兩,就是日入鬥金他也認為正常!
但溫暖暖是個啥子情況?
冷霄還未步入官場,他們家也不是皇商富商......
白術沉吟了會,抬頭,一臉求知若渴:“徒兒,能否告訴為師,如何掙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