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莊子比在京城客棧居住時舒服自在多了!
屋子大、炕熱乎,沒有車馬小攤販的嘈雜聲,食物還特彆好吃......人嘛,住得好、吃得好,乾活就有勁!
五人興高采烈的出門逛去了。
這邊溫暖暖喝了口茅根雪梨水潤潤嗓子,開始發言:“我們就是一個團隊啦,首先我們得明確自己在隊伍中屬於哪一種?比如是鎮山的虎還是遠見的鷹,是善戰的狼還是敏捷的豹?”
說到這,溫暖暖很有經驗的停頓了下,等著其他人發問。
現代人嘛,不管是上學時候,老師在課堂上教導時問出的話,還是工作後領導鼓舞士氣時發的言,總是長達幾個小時。
她沒那麼多口水也沒那個能力講幾個小時,但是一上來調動氣氛的熱場還是必須來一個的,氣氛起來了大家的話匣子才能打開,探討的氛圍更加熱烈。
尤其是白芷,才剛到,和三小隻也不怎麼熟悉,要是拘謹了咋辦?
溫暖暖端起竹杯,準備很優雅的抿一口潤肺去燥的雪梨水。
白芷回想了下她一路上的表現,以及周邊人對她的評價,她屬於哪一種?
要是以動物比喻的話,那就是:“害人的馬?”
“咳咳咳!”喝進去的水不敢噴出來,溫暖暖一骨碌咽下去,咳得震天響!
老天!
她心目中清晨朝露一樣、搖曳生姿小白花一般的小姑娘啊,怎麼內在和外表沒有一丁點相符的呢?
一開口,就破壞了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
冷雲在一旁喜滋滋的接話:“那我就是盛飯的桶!”
誰讓他愛吃呀,可不就和飯桶一樣。
白術聽到冷雲附和芷兒,心裡暗搓搓的想這不就是在認同芷兒麼?
年輕人啊,果然想到一起去了!
冷天跟著道:“那我是退堂的鼓?”
冷晨很捧場的想了一個:“沉默的驢?”
畫風逐漸跑偏,白術見年輕一輩全部說了,急衝衝的給自己也想好了:“替罪的羊!”
溫暖暖:......哼,我還乾飯的人呢。
不對,她是為了打氣,可不是讓大家擺爛的啊。
算了!高深的話題不適合他們這群人,太容易理解錯誤然後跑偏,還是怎麼直白怎麼聊吧。
深吸一口氣,溫暖暖無可奈何道:“不說動物了,就說我們的分工:等臨街的鋪麵找好,白師父和冷晨得去藥鋪看診抓藥,莊子上的事,以後基本管不了太多。
冷霄春闈科考,冷天最晚三月也得去京城武館習武,這些正事不能耽誤,所以莊子上的事,主要靠剩下的我們三人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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