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替太子鞏固政權、更為了福安有個好歸宿,輩分根本不是阻礙。
溫習突然有絲慶幸,慶幸賈將軍不是華將軍,不然他就沒有反對的理由.....
“我和福安年歲相差無幾,彆論長輩不長輩的,我不介意!”賈仕家三角眼直直對上福安,說的像是恩惠似的。
溫習眉頭壓了下來,往旁邊挪了一步,將羸弱的身軀死死擋在身後,堅定的道:“彆人會介意。”
鼻尖傳來清冽好聞的氣味,一如母後逝世那段時日,她避開宮人躲在假山洞中,他陪著她時的熟悉氣味。
福安腳步輕移,額頭輕輕抵在後背月牙白的衣裳上,敏銳的察覺到麵前的筆挺身軀僵硬到不能再僵硬。
可他未避開,也未逃離,是......不討厭的吧......
溫習隻覺得後背那一塊火辣辣的灼熱!
從未有過的灼熱,從後背傳到心底,他雙拳緊握,死死克製住那份熱意。
“隻要福安公主不介意,誰人膽敢說什麼?”賈仕家環視一圈,意味明顯的道。
聖上寵愛福安公主眾人皆知,隻要她看中,不用開口,聖上都會想方設法的送到她手上!
這也是皇後娘娘和他透露的,隻要他被福安看中,彆說銀子,就連太子的地位更加穩若金湯。
聖上為了福安後半生的安穩和富貴榮華,也絕不會動賈家一絲半點!
福安眉頭蹙了起來,抵在後背上的額頭稍稍遠離,卻發現麵前的溫習稍稍後退,堅實的後背重新抵上她的額頭。
他......
福安愣了愣神,一時忘了出來反駁,隻聽到上方頭頂傳來清朗的冷聲:“隻怕福安公主介意。”
“你你!”賈仕家被反駁又見福安公主不顧矜持的在溫習身後,氣急敗壞到保持不了好風度。
磕巴了半天,後麵的狠話一直沒放出來,皇後娘娘千叮嚀萬囑咐,這事不能辦砸了!
他可以等,皇後娘娘是福安的嫡母,自古婚事都是嫡母做主,有皇後娘娘吹枕頭風,聖上亦不會多說。
他何必和溫習爭論。
論家世、才華、權勢、還有身材樣貌,溫習一個文弱書生哪裡比得上他!
他保持得體的風度,對著後麵的福安高聲道:“福安,待會宴席上見。”
又對著溫習惡狠狠的瞪視了一眼,他收起折扇,轉身往前麵酒樓大廳走去,他要去和皇後娘娘太子商討策略!
院子中的富家公子哥,哪怕之前看不出福安對溫習與眾不同,如今也看出來了。
忙識趣的告辭退下。
今日,就當作一場普通的宴席好了。
溫暖暖先是看福安幫溫習,接著又看凡事淡然不上心的溫習護著福安,心裡八卦的小泡泡冒的特彆歡騰。
不經意的一抬頭,就見前方樓外樓的二樓窗子後一道威嚴黃色身影,專注的看著此處。
以二樓窗子的高度,完全能將整個院子儘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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