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還是抓不住夫君的心。
不過看在她做好吃的飯菜給她吃的份上,決定點撥一二:“女子得注重儀容,發飾妝容衣裳得精心搭配,要貴氣有麵,但不能老氣橫秋為夫君不喜。
你、你這樣,既沒有女子的得體,也沒有女子的嬌媚,如何能討夫君的歡喜?”
溫暖暖雖然明白青安說的是這兒女子的常態,按理她也屬於這兒的人,但她畢竟受的是華國的教育,改不過來也不想改~
眨了眨眼,她自然而然的道:“我早起鍛煉心情愉悅,還能身體健康,我自己很開心呀。
況且我也不礙著他,作為夫君,他見我身體健康、心情愉悅,不是也該為我高興麼?他要是不為我高興,我又為何要討他的歡喜?”
都不重視妻子的健康和心情了,那做好妻子表麵的本分不就行了?
這種情況下顧好自己才是正確的吧,哪裡去管夫君歡喜不歡喜。
青安一噎,張嘴準備反駁回去,突然意識到,眼前的溫暖暖和宮裡的母妃和她不同。
她和母妃需要靠每月的月例銀子打賞宮人,要有父皇的寵愛,吃穿用度掌管的宮人才不敢克扣,而衣料首飾等物的賞賜讓她們和其她娘娘會麵時不會被嘲笑寒酸。
而溫暖暖不同,她做生意掙銀子,錢財在她手上,她想要什麼就能買什麼,無需節省過日子,冷霄光明正大的依靠她掙得銀子過活,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也許男人並不會嫌棄夫人滿身銅臭,畢竟銀子這東西實在香——哪怕嫌棄其實也無妨,有銀子買買買,誰嫌棄誰還不一定呢!
“你能不能教我怎麼做生意掙銀子?這些年,我攢下了不少貼己,我可以買鋪子租賃出去收租也能自己開鋪子!”
溫暖暖驚訝的嘴巴微微張開,青安這跳躍的也太大了!
不是正在聊討夫君歡喜的問題嗎?
剛剛還在批評她不得體不嬌媚,咋突然成了她也想跟著她做生意掙銀子了?
這中間的心理曆程,青安省了多少沒和她說?
不過教青安做生意掙銀子,說實在的,她不想.....
剛準備開口,一道冷厲的製止聲傳來:“皇姐,不可胡言亂語!”
三人同時朝聲音來源處看去。
出聲製止的是淩璉,和他一道的還有溫習和淩默。
不遠處佇立的三道高矮不一身影,不知道來了多久,聽了多少。
溫暖暖直接愣住。
溫習和淩默無所謂,他二人經常看她紮著高馬尾跳來跳去,早就看習慣了。
況且他二人一個是她親哥,一個才十歲,自然沒事,但是!旁邊那個人就不同了啊。
淩璉,既和她沒有血緣關係,亦不屬於年少孩子,難怪他看向她時,一臉見了鬼的震驚表情!
她還是先回屋好啦。
廚房門‘吱呀’一聲打開,眾人轉身朝背後看去,就見身姿挺拔總是一身清冷的冷霄緩緩從廚房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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