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同誌你好。”
“咱們隨便聊聊,彆拘束。”
“好。”
儘管這麼說,棠恬還是挺被動的,畢竟這輩子也沒看過心理醫生。
她和夏小南都存著一樣的擔憂,生怕被人看出什麼。
若是以前,她什麼都不怕,孑然一身,如何來的,如何回去。
回不去也是她的命不好,反正在哪裡都是她一個人。
可是現在不同了,她融入在這個家裡,將他們每一個人都看作是自己的親人,如同爸爸媽媽那樣的存在,現在讓她割舍掉,屬實有點不太容易接受。
吳東失笑,“我覺得你和你表姐太緊張了,都把我當成了洪水猛獸。”
“不好意思。”
吳東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妹妹,你看看我的工作證,我很專業的,我沒你們想象的那麼可怕,你可以說說令你比較放鬆的話題。”
“說我的畫行嗎?”
“行啊,怎麼不行?”
聊到感興趣的話題,棠恬就特彆的健談,嘰裡呱啦的說了一通。
專業人士自然是比想象中的更專業,即便話題如何繞,最終還是回到了重點。
“有些時候,時間久了,我們就會慢慢的忘記,你比你表姐的情況要好的多,下次再胡思亂想的時候,就做你喜歡的事情,很快你就不會再想起了。”
棠恬有點擔心夏小南,“我表姐情況很嚴重嗎?”
“她不僅僅是那天的事情,還有原生家庭帶來的傷害,有些糾結,自己為什麼不是個男孩子,我聽說你姑姑離婚了,你們家氛圍不錯,她走出來也是早晚的事情。”
吳東吃了晚飯後離開的,還是二哥騎車帶他回城裡的。
“吳大夫,我小妹和表妹真的沒事了嗎?”
“近期家裡人多多關心,後麵的就需要靠他們自己,放心,我會定期與他們通電話,通信,時刻關注著他們的情況,如果有什麼事情,你也可以帶著他們來這裡找我。”吳東遞上了自己的名片,赫然寫著某軍區心理科主任的職稱。
他接過名片有些不自在的說道,“替我謝謝景盛世。”
“好的,我會轉達的。”
這幾日,棠恬頻繁的做噩夢,不是被人追殺,就是陷入沼澤裡,怎麼也爬不出來,要不然就是棠家的人不要她了,導致她每天晚上都是驚醒的。
想到吳東的話,棠恬拿出了畫紙,閉著眼睛沉思。
想畫一幅……
腦海中浮現的那日,景盛世教堯兒行軍禮,以軍禮回應的畫麵。
她感受到他對這份職業的熱愛,緊了緊手中的筆,拿出一個本子開始打底稿。
至於夏小南,聽從吳東的建議,這孩子對錢有著不一樣的執著,可以從中發現有趣的事情。
全家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還能怎麼有趣。
最終棠老爹說了一句,“咱們把錢都拿出來讓小南點一點吧!人家不是說數錢最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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