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世雖沒那麼誇張,但是也好不到哪裡去,眼睛通紅通紅的望著她,仿佛有千言萬語要說,又好似什麼都說了,那雙眼睛多少有點勾人。
裴華清輕咳了一聲,打破了眼前尷尬的一幕,看著棠恬時,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棠恬同誌,旁邊的這位是我的大伯,他是京城物理研究院的院士,特意趕來見遲湛的。”
棠恬連忙頷首,“裴院士,你好。”
“彆,你和我家華清一樣,叫我一聲大伯,現在的年輕人思想覺悟真是了不得,今日聽您一席話,吾深感榮幸,咱們國家的未來有希望了。”
棠恬尷尬了,這種級彆的大佬連您都用上了,這不是讓她無地自容嗎?
裴華清見她不自在,立刻岔開話題,“大伯,咱們先去看看遲先生,把時間讓給他們兩個人吧!”
裴大伯看了一眼棠恬,又看了一眼淚眼汪汪的景盛世,不禁惋惜,這麼好的孩子怎麼就不是他們老裴家的。
明明是同事,怎麼就沒見自家侄子把小姑娘拐回家呢?
“人家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你可倒好,還把月亮推出去了?”
裴華清輕咳了一聲,“大伯,彆亂點鴛鴦譜。”
裴大伯壓低了聲音,“我覺得他們兩個不怎麼合適,景家那小子都多大了,還老牛吃嫩草。”
景盛世:“???”眼淚都硬生生的給氣回去了。“裴大伯!我聽見你說我壞話了,我就比你家裴華清大一歲。”
背後道人長短被當場抓包,裴大伯脖子一縮,決定裝聾。
“要命,景那小子年紀大,耳朵倒是好使著,快走快走,可彆讓他聽見了。”
景盛世:“……”為什麼裴大伯會覺得他聽不見。
此刻生怕棠恬多想,景盛世一回眸,發現她背對著自己,肩膀一抽一抽的。
這一刻,心都涼的透透的了。
“糖糖!”
棠恬渾身一僵,這個久違的稱呼,已經好久沒人這麼稱呼自己了。
記得上一回,也是他這麼稱呼自己的。
棠恬轉身,看向他滿是委屈的臉,心突然就軟了,“傷口包紮的怎麼樣?要不要休息幾日,養養傷再訓練?”
“小傷,以前比這還嚴重都沒事兒。”
兩人很是默契的沉默了,棠恬不喜歡掖著藏著,喜歡就會說出來。
“景盛世,我……”
“老景,我滿醫院找你,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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