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兩人剛上岸,那頭景盛世和棠恬也上岸。
即便五點就要閉園了,湖中,岸上的遊客也是絡繹不絕,絕大部分都是小情侶,所以棠恬和景盛世除了容貌打眼,其他之處與彆的小情侶也沒什麼不一樣的。
“公園人太多了,暫時還不能抓他,以免造成恐慌,咱倆跟上去,等沒人了再把他抓起來。”
“這種事情你比我熟悉,你做決定就好。不過咱倆看好了,彆讓那個姑娘羊入虎口了。”
接下來的路上,男人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的,女人去廁所,他都騎在自行車上等著,連半點僭越的舉止都沒有。
若不是今天上午還畫了這張臉,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盯錯人了?
直到男人將女人送回了家,準備回家時,騎著車剛準備拐出胡同,就被景盛世一腳踹下了車,反手彆過了他的手。
男人死命掙紮,“你們是誰,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打劫?”
景盛世用衣服纏住了他的兩隻手腕,死死的打了一個解扣。
男人越是掙紮,解扣就越緊。
景盛世用力的敲了他的頭,“老實點,你自己做過什麼,心裡沒點數嗎?”
男人聞言,一陣心虛。
那幾個女人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誰,就算是站出來指正,公安也不可能那麼快的尋過來。
他覺得身後這人是來詐自己,男人抵死不認,嚷嚷著他抓錯人了。
景盛世懶得聽他廢話,將擦車的抹布塞到他的嘴裡。
“有什麼事兒去公安局說去。”
此刻,公安局內。
一群人手捧著一張男人的畫像犯嘀咕,“你們說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個人嗎?”
“誰知道呢?”
“我拿著這張畫像找了一下午了,也沒找到人,裴科長又讓我們低調,你說這猴年馬月才能找到人?”
另一個女同事小聲的為裴科長說話,“其實裴科長考慮的很周到,女孩子遇見這樣的事情,一般都會顧及自己的顏麵不肯說出來,好不容遇見一個敢說的,自然要保護好人家的隱私。隻是這個畫像的男人長得也不差,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我怎麼覺得像那個小姑娘瞎畫的?”
此時裴華清從外麵走了進來,時間不早了,交代他們早點回去休息,明日全體起早去尋訪,畢竟出來鍛煉的老頭老太太可不少。
集體無精打采的回了一個字:“是。”
裴華清詢問小王,“棠恬的入職辦理完了嗎?”
小王一怔,他竟然忘了這麼重要的事情。
光看表情,就知道他沒辦妥,裴華清囑咐他,“下次一定要先入職,其他的事情再說。”
話音剛落,門外傳來了吵鬨聲,景盛世拎著一個被捆了手的男人,嘴裡還有滿是鐵鏽味兒的抹布,這一路可把他惡心壞了。
“這是……”
“看看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眾人定睛一看,這眉眼,這鼻梁,這下巴,這不是妥妥的畫中人嗎?
有人激動的搶過了畫像,與男人對比過後,“真是神了,怎麼能這麼像,老子真是服服帖帖的了。”
裴華清可能也沒想到,人這麼輕易的就被抓回來了,還是景盛世抓的。
“還等什麼,去錄口供,全體加班。”
小王不怕死的問道:“那還辦入職嗎?”得來裴華清一抹死亡的注視,連忙嚇得縮了縮脖子,“錄口供最重要,我懂,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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