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恬是內定的?
誰信啊!
這裡是什麼地方?
棠恬有什麼能耐讓人家內定?
此時大家隻覺得寧教授是為了給棠恬抬臉才會這麼說的。
畢竟大家都聽說了,棠恬提著一大包吃的去賄賂老師了。現在寧教授幫著她說話,也是拿人手短。
隻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寧教授會是這樣的人。
見眾人不說話,寧教授怒火衝天,“你們真是太令我失望了,不管你們怎麼鬥,隻要手段正當,我都認為你們是一個有上進心的學生。”說到這裡,他氣的又猛拍了幾次桌子,發出沉重的悶響。
“但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跑到外麵鬥來鬥去的,你們知不知道什麼是集體榮譽,我們出門在外,代表著清大的臉麵。如果今天這封舉報信真的送到了上麵,讓彆人怎麼看你們?你以為你們這些清大的學子就臉上有光了?”
說到這裡,大家的臉色都不好。
呂春紅繼續低著頭裝鵪鶉,衣袖中的兩隻手握緊成拳。
內心絕望的嘶吼,真是太黑暗了。
她是做夢也沒想到這封舉報信竟然被送回到寧教授手裡。
棠恬上前安撫,“老師,氣大傷身。既然,她不願意主動出來,我有一個辦法。”
“你說!找出這個人,我必定會為你做主,還你清白。”
呂春紅一個用力,指尖都陷在了手心裡,甚至不知疼痛。
竟然這麼盲目的相信棠恬了。
“收了他們筆記本,隻要對照筆跡,就能知道是誰造的謠。”
能舉報她和表姐夫,那必定是來到這裡以後的事情。
所以找人代筆寫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即便是找人代筆,那隻要找出代筆之人,那個人與背後主使者一定有關聯。
至於這裡的工作人員,就更不可能做這樣惹麻煩上身的事情。
能被調到這裡來的人都是人精,沒人會乾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寧國良一聽,立刻招呼著身旁的小老師,“你去把他們的筆記本都收上來,逐個對照,一定要找出這匹害群之馬。”
沒做過的人,自然不害怕,不心虛。
他們到現在還不知道舉報信上寫了什麼,但肯定與棠恬有關。
呂春紅卻是渾身一顫,她本以為隻要自己咬死了不承認,就沒人能給她潑臟水。
卻忘了筆跡這回事,隻要兩份一對比,必定所有人都知道是她乾的。
與其被揪出來,還不如她主動承認。
剛剛寧教授也說了,不主動承認會被開除。
她心思一動,棠恬就猜出來了,眾目睽睽之下,揮手就是一巴掌。
騰的一下,呂春紅的臉就又疼又腫。
“你憑什麼打我?”
那位老師正好對照到呂春紅的筆跡,還沒來得及宣布,就被棠恬這一巴掌打懵了。
“你說我為什麼打你,呂春紅,我忍你很久了,我不發脾氣,不代表我沒有脾氣。”